第291章皇後不乖291文/珂藍玥
嚴薇正洋洋自得,並沒有注意到他眼神異樣,「拓跋 ,你就等好吧,明兒你那些妃嬪便都要做真正的新娘子了,不必殺人,不必流血,也不必傷害無辜!」
拓跋 注意到楚切霆朝這邊看過來,本準備夸贊嚴薇,其實她在他眼中從不是「笨」女人,但遠處那抹俊雅的褐色身影就是讓他心里不舒服,于是話鋒一轉,說道,「王婆,虧得朕沒有夸贊你,簡單這麼一句就引來你這賣瓜似的吆喝,若是夸你一句,豈不是上天了?」
嚴薇可不依,竟說她是王婆?她有那麼老嗎?「拓跋 ,你……討打!」
兩人你追我趕,孩子似地打鬧著,直到了花園深處蔥郁的竹林中,拓跋 才放慢腳步故意讓她追上來。
她跑得氣喘吁吁。不過是鬧著玩,這家伙竟然也用輕功拉下她一大截闕?
到了近前,她卻沒來得及收住腳步,就被他突然轉身拉住手腕扯入懷中,她因為奔跑的慣性身體挺不住,兩人竟一起摔在落葉層疊的竹樹下,驚起飛葉片片,鳥兒四散。
嚴薇頓時面紅耳赤,掙扎著想起身,唇卻被他吻住。
他恣意攫取她的唇舌,品嘗著令他貪戀不夠的甜蜜刪。
她卻只听到心髒咚咚如擂鼓,慌亂不已,雙耳雙頰都仿佛被火燒了似地燙。
若是剛才的一幕被人看到,還以為是她要霸女硬上弓把他撲倒了呢!
「薇兒,你只能是我的,別人看你一眼也會讓我心疼。」
他真是莫名其妙,說什麼胡話?她嚶嚀抗議,卻掙不開,感覺到胸前的柔軟被撫模,她警覺一顫,忙滾到一邊與他拉開距離。
「拓跋 ,你做什麼呀?光天化日……不可以……」
他趁勢翻身,又壓在她身上,「愛妻的意思是,光天化日不可以,天黑就可以了?」
她強迫自己不要被他俊美迷人的笑臉蠱惑,無力地咬牙切齒,「不……」他不會是想壓著她等天黑吧?她嬌嗔推他,「討厭,起來啦!你好重!」
「動不了,好痛!」他埋首她的頸窩中,噙著壞笑,狼爪繼續在她身上揩油。
嚴薇卻有些擔心,「哪里痛?剛才我壓倒你的時候,害你受傷了嗎?」剛才的沖擊力太強,她也擔心他的背會被地上的小石子、樹枝劃傷。
「是傷著了,還傷得不輕。」回答的口氣貌似很嚴重。
「到底哪兒傷到了?還不讓我瞧瞧?」
他拉著她的手直接按在自己脹痛的部位,卻因為被她的手踫觸到,舒爽粗啞地嘆息出聲。
她觸電似地收回手,整個身體也仿佛被電到,不由顫栗了一下。她別扭地不敢再亂動,腦子也混沌地無法再正常思考。
他將她的不安盡收眼底,躺在陽光之下碧葉之上的她有種令人沉迷的美,肌膚像是透明的,柔美泛著月白的光芒,召喚他一親芳澤。
「拓跋 ,你……你怎麼可以……」大白天,而且真的可能有人經過。她防備不迭,領口又被他扯開,胸口上貼了他滾燙的唇,粗重灼熱的氣息害她滿腦子都是兩人糾纏床榻的情形,「色胚!別再吻我啦!」
「這邊沒人會來,再往東邊就是東牆。」他含混說著,直襲她周身的敏感處,「好薇兒,別怕!」
不怕才怪!她怕死了會被人撞見,現在她可是皇後耶!可是身體卻又背叛理智,讓她挫敗不堪……
就這樣在緊張不安地刺激下,暢快淋灕的感覺竟來得特別快,沒一會兒便繳械投降,任他捏圓搓扁為所欲為。
而在湖邊的楚切霆听到臨風閣中傳來陣陣夾雜談笑之聲的樂聲,忍不住問夜凌子,「是薇兒請來的客人嗎?那邊在做什麼?」
「小姐說是要舉辦才藝對決賽,參賽之人都是宮中妃嬪和京城才子,這里幽靜,不會被那些老臣們說三道四。」夜凌子言簡意賅地解釋。
「薇兒也喜歡才藝?」
他知道剛才嚴薇追著拓跋 已經跑遠,也不必在乎會撞上他們引來尷尬,便忍不住好奇穿過九曲棧橋,朝湖中央的小閣樓走去。
夜凌子在後面跟著,提醒道,「堂主,這會兒該吃藥了。若不然,我回房取藥,您去閣樓中觀賞才藝對決?」
「也好。」
楚切霆頭也沒回地徑直進入閣樓內,卻見挑高的花廳內只有舞伶和樂師,而酒席上所謂的參賽者都不見了蹤影,本應該伺候賓客的丫鬟們雖然仍是立在桌旁,卻一個個面紅耳赤,不知是何原因。
他疑惑不解,難道才藝對決都在樓上?于是,他又穿過舞伶,正要上樓梯,卻被樓梯處的素紋擋住去路。
「霆堂主,您……您怎麼在這兒?」素紋不安地看了眼樓上,眼神示意那些吹吹打打的樂師讓音樂更大聲些,遮掩背後樓梯上傳來的曖昧響動。
「我來觀賞才藝。」他這個殺手可從沒有見識過才子對決,也好開開眼界。直覺告訴他,嚴薇主持的對決賽一定不一般。
「才藝……已經結束了。」素紋很遺憾的笑了笑,兩只手不安地攪著帕子,「霆堂主,不如我陪您喝一杯吧,對了,小姐親手做得蛋撻您有沒有品嘗過?很好吃哦。」
「蛋撻?」他听都沒有听過呢。
素紋不由分說拉著他遠離樓梯口,走到嚴薇高高的正位上,讓他坐下來。
端起桌上的蛋撻,她卻又忍不住疑惑,小姐應該沒有在自己桌上的蛋撻中放那種怪異的毒藥吧?!
「素紋,這種糕點就是蛋撻嗎?好香呢!」楚切霆沒等素紋允許,便拿起一塊兒兩口就吃下去。
素紋見他咽下之後並沒有什麼古怪的反應,才松一口氣,拿起酒壺為他斟酒。
楚切霆伸手遮住酒杯,「不必飲酒了,夜凌子說我內傷尚未痊愈,不宜再飲酒。而且,我也不想再喝得爛醉讓薇兒擔心。」
素紋沒有勉強,示意他多吃點糕點。
楚切霆不是喜歡看歌舞的人,坐了一會兒,覺得無聊,糕點也吃完了,便悻悻走出閣樓。
清風拂面而來,衣袂翩然,他卻頓覺神智渾然,腸胃中隱隱有股奇怪的熱力在流竄。夜凌子拿著盛放丹藥的小玉瓶迎過來,「對決賽精彩嗎?」
「已經結束了。」說話間,他揉了揉額角,「夜凌子,我有點頭暈,身上也好熱,是因為錯過服藥時辰的緣故嗎?」
「熱?」夜凌子頓時臉色一白。今兒一早,嚴薇就把他研制的無色無味的惑情散都搬了去,說是要在對決賽上給妃嬪們好,好促成她們的大好婚姻,生米煮成熟飯,讓那些才子抵死無法抗旨。那些藥,定是被嚴薇混入酒中了吧。「堂主,您在閣樓中沒有飲酒吧?」
「我听你的話,沒有喝酒。」
「沒有就好,那……可能是錯過服藥時間的緣故。」夜凌子忙倒出一粒藥丸遞上,「吞下去,我扶你回房睡一覺就會好了。」
楚切霆听話地吞下藥丸,由著他攙扶著回房。
而竹林內,激情褪去,嚴薇生怕有人來,手忙腳亂地整理好衣衫,身體卻仍是因為剛才瘋狂火辣的行為而悸動不已。
她模了模發髻,嗔怪道,「拓跋 ,你看看我的發髻,都被你弄亂了,還怎麼回去湖心閣樓?」就算不會湖心的樓閣,這樣返回房去被人撞見,羞死了!
拓跋 仍是衣裝散亂,愜意躺在地上,結實壯美的胸膛于陽光下泛著健美的光亮,俊逸無匹的臉上盡是饜足的笑意。
他手上拿著她擬寫的聖旨翻看,听到她指責,便過去,但見她鳳眸璀璨,肌膚勝雪,雙唇被他吻得艷紅欲滴,秀美的玉頸上還有點點吻痕。「很美!美人初醒,柔夷扶鬢,傾城之姿,憨態可掬!」這樣的她,竟讓他再次心猿意馬。
她嗔笑打他,「還開玩笑?虧得沒人來,不然可糗大了!」
他只是笑,強迫自己專注瀏覽密密麻麻的文字,卻越看越是不悅,「薇兒,你寫得是聖旨嗎?」
「怎麼不是?」
「這能張貼出去嗎?」
「至少‘奉天承運,皇帝詔曰’這一句是對的吧?」古裝電視劇上宣讀聖旨時,都是這樣的。
「這一句是沒錯,我說的是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