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說錯什麼了?切霆,你是知道的,拓跋 那惡毒的蠢男人總是誤會我,實在讓我心寒,平時霸道也就算了,還誤會我殺他老媽,我被他老媽欺負還不夠,他也欺負我。我真受夠了這種悲慘的生活,所以,你和我一起開啟甜蜜的未來,好不好?」言語刺激還不夠,順帶滿眼憧憬。悌
「……」他干脆捂住耳朵,只當自己沒听到。老天爺,已經兩個月了,還要等到什麼時候,這該死的女人才能認出他?悌
還說他惡毒愚蠢?她才是薄情寡義,水性楊花,隨隨便便就吻不是自己夫君的男人,可惡!可惡!簡直可惡至極!
「切霆,你是在生氣嗎?」她移駕過來,在他身邊躺下,柔媚的蛇腰扭呀妞,成功鑽進他懷中,強行拉開他捂住耳朵的大掌,「人家現在好想要,不如……就先洞房花燭夜了吧。」
「你這女人……」他闔眼,從一默數到十,忍下火氣,揚起唇角,好意拒絕,「抱歉,我現在沒***!」他的肺就快要炸掉了!諛
「可是,你昨晚還強忍著,憋得臉都紅了,趁著大家不注意,你還去行經的湖里泡冷水澡呢。」
冷水澡?她怎麼知道?他勉強維持的絕美笑臉再次破碎,「你這不知羞的女人,竟然偷看男人洗澡?」諛
「你身材這麼好,我若是不欣賞一下,豈不是可惜了?」她無辜地眨了眨眼楮,勾住他的衣帶,「你是在害羞嗎?放心啦,你身材超級棒,比拓跋 的好多了。」
某男醋意爆飛,詐尸似地,騰身坐起,也順手揪住她的衣襟把她拖起來,要打卻又下不了手,若非馬車堅固,恐怕怒火早已頂得車蓋亂晃。
「嚴薇,你再敢給我多說一個字?!」
「切霆,你嚇死我了!不過,你發火的樣子,真是帥呆了,酷斃了,我愛死了!」秋波加傾慕,兩只柔夷不閑著,在他堅實的胸膛上模呀模,「身材這麼好,真讓我意亂情迷!」
雖然眼前的一幕很誘人,但他一定要忍住,絕不能被當做另一個男人屈就!「離我遠點,從現在開始,不準踫我!」
嚴薇笑得妖里妖氣,「呵呵,霆堂主現在是要潔身自愛了嗎?昨晚上不是還趁著人家睡著,偷吻人家?」
拓跋 被氣昏了頭。他吻她,她竟然也知道?昨晚她明明睡著了,他才吻了她,結果害得自己欲火焚身,急急忙忙奔去湖里泡冷水澡,秋夜涼,差點害得自己著涼。
放著愛妻不踫,自己找罪受,這行為是有點愚蠢。可,他就是想等著她認出他呀,這個笨女人!
不過,他現在決定,再也不想見到她,當她死掉算了。
他像是頭抓狂的豹子,披了袍子,負氣沖下馬車。
下車之後,發現袍子是楚切霆喜歡的褐色,便又丟在地上狠狠地踩了兩腳,兩腳不夠,再補兩腳。
嚴薇卻在馬車里笑得前仰後合,每天逗逗他,實在是一大快事。啊!多麼美好愜意的早晨!
後面的馬車里,嚴恩听到咆哮聲,探出小腦袋,也跳下馬車,追著高大的背影跑去,「母後又惹你生氣了嗎?」
「別跟我提他。」
小小的嚴恩忍不住捂著小嘴兒偷笑兩聲,不過,父皇真的好可憐呢!兩個月以來,每日早上起床和晚上入睡之前,母後總是這樣刁難父皇,還不準他叫父皇,再這樣下去,父皇恐怕會被氣得英年早逝!
嚴恩回頭看了眼華車,見嚴薇沒有注意,壓低聲音說道,「父皇,其實,母後在見到你的第一天就認出你了。」
「什麼?恩兒……」他停下腳步,頓時咬牙切齒,「你叫我父皇?你母後第一天就……」所以,這女人不只耍他玩兒,還伙同全家把他玩弄于股掌之上?!
這樣也能听清楚?父皇的耳朵是怎麼長的?不過,父皇要殺人哩!嚴恩忙擺了擺小手,「我什麼都沒說,我去練功了……一會兒外公外婆醒過來會找我的。」小家伙逃似的返回自己的馬車,又忍不住探頭瞧熱鬧。
嚴薇正在車里哼著小曲兒繼續畫地圖,卻見某怒氣橫沖的男人又鑽進馬車來,臉上卻全無怒意,笑容溫文爾雅,眸光卻森冷,沒來由的叫人脊背發涼。
「這麼快就回來了?」
「你不是迫不及待要先洞房花燭夜嗎?我準備好了。」他把撿回來的褐色錦袍丟在一旁,又不羈地扯掉身上的睡袍,身上結實的肌理亢奮地繃起,狂野之氣懾人心魄。
嚴薇腦中警鈴大作,這男人好反常,反弄得她有些緊張,「呃……我現在忽然沒了感覺,改天再說吧。」
改天?「這事兒你說了不算!」宛若豹子鎖定了獵物,他欺身而下,將她困在矮幾與他之間。
她就像是靈活的貓兒,忙從他手臂下鑽出去,卻被他勾住縴腰撈了回去。
物影飛移,她驚魂未定驚呼,瞬間被他牢牢壓在了身下。
她嘗試推拒,他的唇卻欺上來,大掌也邪肆游走需索,壯碩的身軀滾燙地嚇人……
她舌頭打結,聲音也顫栗不穩,「你放開我……不方便,現在真的
不方便……我……呃……呵呵,好突然,我大姨媽來了!」
「你二姨媽沒來嗎?秦雪茵當年在錦花閣里有一群姐妹,幫我一一問候那群老人家吧!」這女人敢耍他,她死定了!
「我是說真的,葵水……葵水……」
撒謊,她的日期,他可記得清清楚楚。
原本穿在她身上的白袍被他丟在一旁。
她抽氣輕呼,唇被他堵住,這吻卻溫柔地不可思議,叫人心里隱隱作痛。
其實,她如他渴望她一樣思念他呀,若非愛極了他吃醋鬧脾氣的樣子,她早已經把他撲倒了。趁他不注意,她勾住他面具上的系帶輕輕一拉……
兩人再無阻隔的踫觸在一起,肌膚廝磨的感覺讓他頓時神智潰散,***脹痛,他卻又不爭氣地擔心動作太激烈而弄痛她,一聲低吼從喉中溢出,他這才發現,臉上的面具已經被她丟在了一旁。
「薇兒……」
「拓跋 ,好好愛我,不準再欺負我!」
「遵命!」他笑顏俊美無儔,美麗的牙齒閃動著極具掠奪意味兒的白光。
他即將進入,卻又被她制止,「還有……輕點,不要被孩子們听到!要速戰速決,我還要教兩個女兒學走路。」
他酸溜溜地嘆氣,「……遵……命!」
真是好氣又好笑,「拓跋 ,你和孩子們吃什麼醋嘛?」
「我沒有。」
「你就有。」
「哪有?」不過,他有私下決定今日獨佔她一整天,再加明日,和明日復明日……至于孩子們,丟給外公外婆好了,含飴弄孫,乃人生一大樂事,他可是很孝順的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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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上,殺伐決斷的帝王卻等得有些不耐煩,丟了手上拓跋 來的信,厭煩地嘆了口氣。
「還要再等兩年?!」兩個月已經叫人忍無可忍,再有兩年,他干脆自刎去拜見父皇好了。
這小子倒是逍遙快活似神仙,他卻被這帝位死死的銬住,真悔死,當初交換什麼鬼身份嘛?!他就算出去逛一逛也被一群該死的護衛跟著。
「陛下,吏部尚書在外求見。」
龍椅上的楚切霆,不,是拓跋霆,冷笑道,「來給拓跋遠鴻求情的吧?朕怎麼忘了,大皇兄的第三個侍妾是吏部尚書的女兒?!拓跋遠鴻編造民謠暗諷恩兒不是朕和薇兒的兒子,誹謗皇嗣,其居心叵測,罪無可恕!」
「陛下……」明明龍顏大怒,卻又為何詭異地笑?活像嗜血殺手。
「讓他滾!再敢跪在外面,朕就下旨罷了他的職,再把他女兒發配邊疆為奴!」
「是。」通傳的總管也不禁暗嘆帝王無情。
不過,拓跋霆之所以強撐著坐在這把龍椅上,就是因為太喜歡說後面那句話,朕和薇兒,感覺良好,且名正言順,譬如,朕和薇兒的兒子,朕和薇兒的天下,朕和薇兒的……
「陛下,太後差人來,請陛下晌午去壽禧宮用膳,還說後宮不宜空置太久,她已經為陛下選了幾位美人……」
他直接抄起硯台丟出去,「滾出去!讓太後也順便滾去佛堂,跟著莫清師太學一學誦經的本事。」
「……」暴君!總是亂丟東西。
又有小太監不怕死的進來,「陛下,六王爺和十一王爺在御花園比射箭,邀您觀賞。」
「朕沒空。風堂主和綠牡丹大喜,朕要親自備上賀禮。」與慕刃風、白初霽、藍搫大口喝酒,暢談江湖恩怨,殺人放火,才是真正的快意凜然,才是他心心念著的。
太監離開之後,他在信紙上寫道,「拓跋 ,給朕馬上滾回來,否則,格殺勿論!此乃聖旨,欽此!」最後按上一個巨大的璽印。
大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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