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在場的是誰尖聲叫了一句大乘期。
隨即便是一陣倒抽氣的聲音。
而那個金陸更是一臉煞白,大乘期,自己到底都做了些什麼。
而金宗宗主,也就是金陸的父親,也不愧為是獨當一面的大人物,有意無意的站在了金陸的前面,表情還是相當鎮定的,只是手不停的顫抖,出賣了他那幾乎完美的表演。
而空間中的波動也是隱晦了起來,有一點隱藏的味道。
大乘期。
按照上古時期,大乘期已經算是仙人級別的人物了,就是現在仙弄以上才算得上是仙人的話,那麼大乘期是真的不擇不扣的半仙級別的人物了。
而就在剛才,他們說了什麼,做了什麼。
雖然是沒有什麼大的動作,但是那一個個小小的動作,一句句質疑的語言,真是該死,他們懷疑了一個大乘期的修士偷取三彩白蓮?
天旋地轉,他們都干了些什麼。
而且這個大乘期的修士,很明顯不是一般的修士,看看,都出手了些什麼吧,七色幻蓮,千年蘭喬,極品雪心,這些,這些根本就不是一個小小的五百年的三彩白蓮能夠相提並論的。
听听听听人家都說了些什麼吧,妹妹需要養傷,打擾了木宗,小小禮物不成敬意。
只是在這里住了幾天,為了表示一點心意……木宗的這些核心的高級弟子,還有長老,甚至是木宗宗主都是有著一陣幸福的眩暈。
只是住了幾天就這樣子的禮物,他們甚至都差點控制不住自己拉著花無心說,要是沒事,多來木宗玩玩吧,住多久都不成問題啊……
突然之間被花無心那強大的威壓怔住了的眾人,突然之間便是放松了,花無心似笑非笑的看著空中那一陣隱晦的不能再隱晦的波動,她早就知道了,還有一個老家伙隱藏在這里的。
只是,應該不是木宗的人。
看著花無心的神色,木宗的那幾個平時就是連著核心弟子也沒有見到過的老修士,幾個人的年紀看不出來是誰最大,都是白發蒼蒼了,連白胡子都達到了胸前。
一個長長的眉毛向著兩邊彎曲,那眉毛幾乎是跟那下吧的白胡子一樣長了,那個老修士面無表情,一雙銳利的眼楮盯著空中,冷哼了一聲。
「老東西,還不出來?」
在場的都听到了這個長眉修士的冷哼聲,還有那一句,老東西,你還不出來,眾人更是大驚失色。究竟是什麼人敢再木宗玩這種把戲,還藏匿了起來,最關鍵的是,這里這麼多高階修士竟然是沒有一個發現,對方究竟是什麼人物,要是對方在這個時候偷襲的話……在場的能有幾個活下來。
想到這里,眾人又是一驚,這位長眉修士,又是什麼人,這麼多高階修士都還沒有發現其隱匿的人,他這麼發現了,難道說他的修為……
這個時候,那幾個沒有見面的其中唯一的一位女修,也是滿頭銀發,只是你若是一直看那雙大大的眼楮,一定會發現,自己的靈魂都會被其吸引住。那位女修說話了。
「老頭兒,你若是再不出來,我們可就動手了。」
听著這句話,眾人又是一驚。
而木宗的宗主,這個時候很合適宜的說了一句︰「幾位太上長老,請息怒。」
在場的人今天是覺得心髒不夠用了,平白無故的出現了這麼一個,這麼,這麼年輕的大乘期的女修,修道之中,不是說女修少,而是高階女修非常少,原因是什麼呢,有天賦,有靈根的女修除非是後台很硬的,基本上都是被抓去做某某高階修士的爐鼎了,或者是給某某修真大家族,修真大宗派的天才弟子做爐鼎了,當然了,若是有些手段,又有些容貌,可以算是混個妾侍當當,最好的當然是做雙修道侶。不過那個,一般都是郎有情妾有意,而且兩名修士都是非常強大的存在。
本來出現一個大乘期的女修,眾人都是心怯怯的,再來這麼幾個木宗的太上長老……怪不得沒有見過呢,那太上長老是隨便能見的?
而空中的那個又到底是誰。
空中一陣隱晦的波動,出來了一個一頭白發的老人,老人很顯然是有點尷尬,他也不知道木宗的這些太上老怪物會來這里啊,一來還來了這麼幾個,足足是五個。真是,木宗果然是四宗當中底蘊最深厚的一個宗派,光是太上長老現在就派出五個,剩下的那些老東西怕是還在木宗的後山里面修煉吧。
真是該死,金宗也不過只是有十一個太上長老而已,哪里敢隨隨便便就派出五個出來,想找死?
而且這五個老怪物,金龜子暗暗的倒吸了一口氣,我的天,一個渡劫初期,兩個渡劫中期,還有兩個竟然是看不出來修為。
金龜子覺得,這次來木宗打探消息絕對是一個天大的錯誤。
想想自己也不過是渡劫初期巔峰,萬一要是被留下來……
「金龜子,有你有沒有發現三彩白蓮的下落?」這一句話問得古怪而刁鑽,是那個長眉修士問的,那個其中唯一的一個女修微不可見的皺了皺眉想說什麼,卻是被那個長眉修士擋住了。
金龜子知道這是木宗給自己一個面子,現在這種情況,在場的哪一個不是活了幾百歲的家伙,甚至是千年老不死的也是大有人在的。哪個,沒有經歷過風風雨雨,這點小把戲也是能夠擋得住的?若是這幾個老家伙沒有來,金龜子簡直就以為這個計劃可以成功的,但是現在不僅僅是這幾個老家伙來了,甚至是那個被誣蔑的女修居然是個大乘期,怎麼沒有人告訴自己,這天究竟是怎麼了?
不過現在還好,木宗的這幾個老家伙看著現出真身的自己,卻是沒有動手,看著自己太上長老的名頭,還是金宗宗主爹的名頭,所以才是放自己一馬的吧,最關鍵的肯定還是看著自己家那個老家伙的面子了,金龜子不露痕跡的擦了擦額上的汗。
這群家伙的意思,他懂,知道下落,然後再隨便的編個借口,然後再把三彩白蓮拿出來,這件事情就算是過了。
可是這件事情就那麼算了麼?花無心知道,那個長眉修士和那個唯一的女修是渡劫期巔峰,要沖擊大乘期了。而且依照這樣子的看來,木宗應該是有幾個不下花無心修為的人在,所以顧忌是要顧忌花無心的,只是沒有那麼強烈而已。
只是花無心生氣了,是真的生氣了,以為就這樣子誣蔑了自己,就這樣子就完了?果然是懷疑還是不相信還是怎麼樣,呵,這幾個連大乘期也沒有入的東西,也敢是當著自己這個樣子做?其實花無心是知道的,他們覺得木雙雙一定是和自己有交情,再加上自己的弟,妹,都在這里養傷,而且自己出手那麼大方,想來也沒有生氣,這樣子做的話,他們木宗算是兩頭得利了,金宗欠他們一個天大的人情,然後花無心這邊只是需要木雙雙去和解和解就行了。
只是,依照著花無心的脾氣,這個樣子可能麼。
為就在這個時候金龜子正要說些什麼,花無心卻是幽幽的開口了。
「怎麼,以為這個樣子就算了麼。」
「做為一個受害人,我好想是還沒有發表意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