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預謀了八千年,足足八千年啊,果然,水宗和魔道也不過只是你們的踏腳板而已吧。」
「什麼。」水宗和魔道都在注意著在場的情況,當然,金宗和木宗的對話也是絲毫沒有落下的進入了他們的耳朵,听到這里的時候,水宗宗主大驚失色。而那位十一二歲的魔道少年,卻是眉頭一挑,絲毫沒有意外。
金柳好像是在回憶著什麼,又好像是在想著什麼。那聲音顯得有些蒼涼。
「八千年前,五位先祖,創下了五宗,你應該是知道為什麼會創下五宗,你應該是知道那個秘密的,為了那個秘密,五位先祖不惜以自身生命為代價去那荒蕪星域之中搶來了一頭才剛剛由天地之精華演變而來的土之精玉羊,大地的王者,僅僅是為了鎮壓我大五行星的地脈之氣,是為了鎮壓他。」
「立五宗之始,我金宗就以凶悍的戰斗力排名第一,最先的五宗第一是我金宗,金宗,可是那個人卻是被封印在了我金宗後山的兩峰之下,原因是因為那五位先輩說我金宗的宗門是大五行星的地脈之源,又把土之精玉羊放在了那里,這樣子便可以永久的鎮壓他。」
「可是,可是,他的強大已經是遠遠超出了我們的想象。」
「記得那是他第一次的暴動,整個金宗都被他一個人的力量封固了起來,不能跟外界有任何聯系,那是他第一次的暴動,封固了我們之後,他只說了幾句話句話,第一句說從今天開始算起,在以後每滿百年的時間里,給我獻祭一個大乘期巔峰,馬上要進入仙弄期的修士,不獻祭者,後果自負。第二句是說今天的事情誰都不能說,否者他會以損失靈魂為代價來讓整個金宗吸取教訓。在他話完之後,我們金宗的後山兩座本來是相連的山峰便是開始有了一絲縫隙,到後來縫隙越來越大,不僅僅是那兩座山峰在抖,我感覺到了整個金宗都在抖,而那情況異常的嚴峻,最後那山峰分開了足足兩三百米寬,後來我們在山峰停止之後,調查了整個金宗的情況,一共在那場僅僅只是山峰的顫抖之中損失了八十八個元嬰期修士,十二個化神,三個合體期,金丹期修士三百七十二個,凝氣築基期修士無數,每個人都受了不同程度的損傷」
「那一次,整個金宗都被嚇到了,而離那兩座山峰最近的金宗的後山,那里的太上長老們更是一個個受了嚴重的傷害,若不是那幾個還在人世的老祖們保護著,只怕他們已經是去了。」
「為何這些你都不曾跟我們說過,若是你說……」木隨天神色有些陰沉,咆哮而道。
木隨天的情緒顯然是有點過激了,木雙雙神色一變,便是來到了木隨天的身旁,輕輕拍了拍他父親的肩膀。
「我們跟你說,怎麼跟你說?」
「難道要我們以整個金宗為代價來跟你們講,其實他來沒有被鎮壓得太完全,還有反抗的余力?」
「我們說了,就要以我們整個金宗為代價啊,金宗會被毀的。」金柳的情緒一次比一次波動得厲害。
「而後來的情況,也就是我金宗日益衰落,你們木宗成為了……整個滄瀾的第一……」金柳有些面帶苦澀的說道……木隨天也是眼光閃爍,怪不得,怪不得,明明是大乘期最多的一個宗派,但是後來卻……
但轉瞬之間金柳便是便了臉色。
「所以,所以我要讓你們四宗都不得好死,哈哈哈哈。」听著金柳的話,眾人都是眉頭一皺,跟水宗和魔道聯合就可以讓我們不得好死了嗎?或者是說他還有後手?
木隨天的臉色變幻莫測,一雙濃眉緊緊的皺了起來,還有後手麼。難道……木隨天的瞳孔一陣收縮。
「難道你動了地脈之氣?」突然,木隨天驚天怒吼道。
「不,我還沒有那麼大的本事動那地脈之氣,大地王者就在我金宗的地脈之源鎮守著地脈之氣,我還沒有那通天神通。」
「我只不過是給那剛剛出生的小羊羔下了一點毒而已,就算他是大地王者,是土之精玉羊,但是他永遠改變不了的事實就是,他只不過是一個剛剛出生的小羊羔而已,哈哈哈哈。」
「混賬,你可知道地脈之氣鎮壓著誰?你可知道動了那玉羊會有什麼後果?金柳,你,你……」
「土宗的老祖宗?」
「哼,就算是你們四宗的老祖宗都來了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了。」
「要知道,那毒可是我精心……噗……」
「混賬東西,我是要替你先祖教訓教訓你了。」一個脾氣火爆的火宗老祖,一個巴掌把金柳打飛了百米遠,然後還打飛了兩顆牙齒。
但是始終還是沒有下手,因為那毒……
「怎麼,老東西,不舍得殺死我?你們就算是殺死了我也沒有什麼關系,因為我根本就不知道那毒的解藥……哈哈哈哈……」金柳半撐著身子,哇的一口鮮血吐出之後,有點癲狂的說道。
「若是我說,你失算了呢?」遠處一個紅衣女子,驚天的絕色容顏,踏在一朵雪白的雲朵之上,身姿優雅,聲音空曠而幽靈,旁邊跟著一頭頭生玉角的小羊,腳踏四朵土黃色的祥雲,口吐人言大怒道。
「原來就是你這個該死的人類敢向偉大的玉羊大人下毒?」
而這個時候,木宗宗主一片吃驚之色,金宗一眾人已經風中凌亂了,水宗,火宗,還有土宗都是大驚,土之精玉羊?看這樣子,沒有中毒的現象啊,啊,剛剛拿小丫頭說什麼來著,說金柳那個混賬失算了,那是?豈不是說土之精玉羊根本就是沒有中毒?
可是那小姑娘又是何人?
「無心?」木宗宗主有些疑惑,花無心那小妮子是怎麼跟玉羊混到一起的?
還有,那些來通報的人可是還沒有走,若是認出來了……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玉羊卻是是中毒了,而且若不是我及時趕到,再過幾百年就是五宗成立九千年的時刻吧,那個時候玉羊可就是真的死了,我想金宗宗主這麼早動手的原因是因為水宗和魔道這麼早動手了,你看著也不得不開始布置一切了吧?」
「本來是想最好九千年過去,玉羊一死,那個被鎮壓的東西也就出來,到時候再挑起天下大亂,沒有人再有精力去管制那個東西,那豈不是?」
「呵呵,可是你失算了,水宗和魔道提前動手,你也不得不配合,但是玉羊沒死終究是心頭大患,你讓那個被鎮壓的東西在等待時機和消息吧?」
說道這里,花無心有點歉意的向著木隨天那天看去,木隨天也點了點頭,這種情況,你現身也沒有什麼,反正其他四宗必死,而且現在這種情況,也沒有時間再去在乎什麼面子問題了。
木隨天嘆了一口氣,對著金柳道︰「你果然還是想放他出來?」
「那你可知道他出來的後果?」
「大五行星滅倒是沒有什麼,但是他若是因為我們沒有守護得力,而出去殺害修真界里面的人,,你們金宗和我們其他四宗就是大罪人啊,大罪人。」說完,木隨天仿佛是蒼老了十歲一般,而其他的那幾種凡是知道當年為什麼要立下五宗的原因的人,都是紛紛嘆氣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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