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佑乾驚恐之余瞥見林道陷入了沉思,心中一喜,覺得有戲!
只是下一刻對方臉上的猙獰,瞬間把他心頭一絲的喜悅推入了萬丈深淵。
「嘿嘿,陪葬?」林道眉宇間閃過一絲殺機︰「就算我會死,也要先送你去地獄!」
說罷,他目光一寒,惡魔之爪朝郝佑乾伸了過去。
「不要啊,救命啊!」
郝佑乾嚇得當即尖叫了起來,心底的最後一絲期望,全部寄托在這聲絕望的吶喊當中,雙腿之間禁不住的淌了一些液體出來,順著他的大腿根部,侵濕了地面!
這家伙居然被嚇的小便失禁了!
眨眼之間,手快要掐向對方的脖子的林道,忽聞邊上一陣掙扎,緊隨而來的是一陣‘唔唔’的聲音。
林道當即停下動作,轉頭一看,只見蕭遙雙手不停搓動,小腦袋不停的晃動,嘴里發出唔唔的聲音想說話,無奈被膠帶綁著,心中的語言無法表達出來。
看了一眼,他疑惑的問道︰「遙遙,你是想讓我放過這個畜生?」
方才頭還搖的跟撥浪鼓似的蕭遙,一霎那便使勁的點起頭來,雙眼之中布滿了擔憂和哀求!
林道想了想,緊接著看向角落失神的郝佑乾︰「好吧,既然遙遙都不讓我殺你,那我就放你一馬吧。」
听了這話,郝佑乾猛地抬起頭,睜大了眼楮看向對方。
下一刻,突然瘋狂的大笑了起來︰「哈哈哈,我看你們是怕了吧,敢動我?你們承受不起我郝家的怒火!」
望著身下狂妄至極的郝佑乾,林道不禁被氣笑了︰「我好像還沒說完吧?」
「什麼說完?」郝佑乾一不小心瞄見林道嘴角邪惡的笑容,下意識的拖著濕邋邋的臀部,往角落里縮了縮。
林道眼楮一瞪︰「我說過會放你一馬不殺你,但是……」
話說到這里,他猛地抬出一腳,往對方胯下踩了過去!
「啊……!!!」
一聲殺豬般的慘叫響徹整個空曠的廠房,郝佑乾感覺到大腿根部一陣劇痛的同時,雙眼一黑,立馬昏死了過去。
如果你是個男人,你能看見這一幕畫面,你腦海里肯定會蹦出一句話‘蛋碎了一地’。毫無疑問,郝佑乾直接被林道一腳廢了,兩顆蛋蛋此刻已經化成了一灘蛋清。
在門外療傷的血狼暗道,不好少爺出事了,不顧體內的傷勢,當即硬撐著沖了進來。
眼前的畫面如想象中一般,角落里的少爺身子彎成了蝦米狀,不知道是死了還是暈了!
「你把少爺怎麼了?」血狼瞪起赤紅的雙眼,看向正在給蕭遙解膠帶的林道。
「他成了現代社會的第一個太監。」
林道頭也沒抬,口中一句淡淡的話向後飄去。
血狼只感覺腦子一嗡,徹底傻了!
這家伙居然下這麼狠的手,對于一個男人來說,你廢了他的生殖器官,那簡直比殺了他還要痛苦!
這個時候,林道抱起蕭遙,邁步往外面走,同時丟下一句話。
「一個小時之內送到醫院,也許他還能活下來。」
血狼听著這一句雲淡風輕的話,顯得格外刺耳,對方顯然是在侮辱自己沒有能力保護少爺,同時也是在挑戰著他的極限!
血狼猛地一運氣,抬手朝不遠處的林道砸了過去。
「我要你死!」
伴隨著這句爆呵,一個氣勢十足的大拳頭,眨眼之間就要轟擊在林道懷中的遙遙身上!
「哼……」
林道面無表情,抬腿就是一腳踹了過去,直中對方胸口。
猝不及防的血狼,在傷勢未愈以及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再一次貼撞爛了木門,貼在了牆壁上。只見他緩緩滑落下來,眼中帶著深深的不甘,一口鮮血直接噴出,身體癱倒在了地上!
……
緊接著,林道抱著雙眼微閉且嘴角含春的遙遙,迅速開車離開了此地,一路朝著家里駛去。
路上的時候,蕭遙緩緩睜開眼楮,有氣無力的吐出一句話︰「林道,我們這是在哪里?」
「遙遙,我們安全了,我現在帶你回家!」
林道開車的同時,轉頭看了一眼對方。
只見遙遙滿臉緋紅,雙目如秋水般流轉著,兩瓣消瘦的臉頰更是像熟透了的隻果,嘴角掛著鮮艷欲滴的色彩,無時不刻的吸引著林道的目光,他情不自已的咽了下口水。
「林道,我好熱,郝佑乾給我吃了一顆藥,我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
說話間,蕭遙一雙大眼楮死死的落在對方身上,雙手不自覺的在身上游離了起來,同時解開了上身襯衫的一顆扣子。
「該死,藥效發作了,必須盡快趕回去才行!」林道嘴里暗罵一句,腳下用力把油門踩到了頂。
只見南京東路上,一輛霸氣的奧迪q7劃出一道殘影,像條靈活的泥鰍一般,行駛在車輛繁多的道路上。
……
等上官雲和蕭強趕到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以後的事情了,兩人帶著一隊武裝官兵,來勢洶洶的殺向科技園里面。
先前那位保安匝一見這個陣勢,腳下一軟直接癱倒在地。
「媽呀,這是要強拆嗎?」
望著眼前的幾輛車直接駛進園區,他不敢有任何的阻攔,甚至聲都沒敢吭一下,整個人縮在保安亭的桌子下面,身體忍不住的顫抖。
「把這間廠房包圍起來,不能放過任何一個人!」
來到38號廠房外面,蕭強立馬下達了命令,緊接著一整車的武警官兵迅速展開行動,一部分人把守在廠房四周,一部分人提著手里的微沖,直接沖向了里面。
當蕭強和上官雲來到廠房里面的時候,此刻血狼早就帶著昏死過去的郝佑乾逃離了現場,因此這些武警一都毛都沒找到,留下的只是郝佑乾那灘濃濃的臊臭。
「報告長官,現場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目標!」
蕭強一愣,轉頭和上官雲對視了一眼,四目皆是升起了陣陣疑惑。
無奈,在沒有搜尋到任何蹤跡的情況下,兩人只得帶著武警撤離,中途上官雲試圖聯系過林道,但打了幾次電話過去,對面依舊是傳來關機的提示音!
關機那是也沒有辦法的事情!
因為,方才林道已經回到了家里,為了避免外界的打擾,他直接就把手機關了,因為他打算用真氣幫遙遙把藥性逼出來,這個過程非常的重要,稍有閃失遙遙不僅好不了,而且真氣會打亂她的經脈,讓她徹底的變成植物人。
抱著懷里的遙遙,迅速來到客廳里,他馬不停蹄的奔向二樓的臥室。
此刻蕭遙體內的藥性已經徹底發作了,這十幾分鐘的過程中,她一度想用理智控制住腦中的**,但隨著全身越發的燥熱,她甚至感覺到自己整個身子就像個大火爐,必須用某種方法降降溫才行,不然這樣持續下去的話,非得給融化成肉泥不可!
「林道,我好熱,我快受不了了。」
耳邊傳來遙遙溫柔似水的話語,林道忍不住的心神一蕩,一眼看去只見對方口中吐氣如蘭,眼中釋放出勾人心魄的光彩,胸前劇烈的起伏使得那一對小白兔頻繁的跳動,若是這放在平時的話,林道當場就撲了上去。
但是,遙遙此刻是因為催情藥造成的無意識舉動,或者她心里很不情願這麼做,但身體上的行動自己已經無法支配了!
當然,要解決蕭遙目前的危急情況,有很多種方法,最為安全的是通過傳統的方式,使她體內的藥性發泄出來,但林道並不知道遙遙內心的想法,盡管他也很想這麼做,但內心中的一絲清醒讓他克制住了自己的**!
另外一種,也就是林道使用真氣幫她逼出藥性,說來和古代的逼毒的方式差不多,同時真氣的輸入,蒸發掉人體血液中的毒素,然後從毛孔中隨著汗液排出體外。
這是最為正人君子的一種方式,至少林道是這麼想的,目前的情況下,也不得不這麼做,雖然兩人是情侶關系,但女孩子的第一次尤其的重要,他不想在遙遙無意識的情況下奪走她的初夜,而且這種不甘不願的情景,也不是他心中所想要的。
來到二樓的臥室,林道當即把懷中的人兒平躺著放在了床上,然後拍了拍遙遙的臉蛋,道︰「撐一會兒,我馬上給你把藥性逼出來。」
身體不停起伏的蕭遙,兩腿間不由自主的摩擦著,眼角掛著毫不掩飾的媚態,只見她口中輕哼著呢喃道︰「林道,你不要走,你不要走,我好難受……」
「我不走,我去拿條毛巾就來。」
林道克制著胸口的邪火,小月復下的蠢蠢欲動像有著魔力一般,催使著他的手緩緩向那兩團起伏不定的飽滿伸去。
眼見就快要觸及到對方的胸口,瞬間一道清涼傳遍他的腦海。
「麻痹,都這個時候了,還想著這麼猥瑣的事情!」
在心里暗罵一句,林道當即就要轉身出去。
只不過,這個時候一只白皙的玉璧緩緩伸出,拉住了他的手腕,使得他腳步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