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平日里溫柔,這一路上從不找麻煩烏仁哈沁當著她母親的面提這樣的要求,胡雲峰忽然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做了。如果沒她母親在場,只當耳邊風即可,但現在她母親面帶微笑投過來的目光,胡雲峰暗想這個女王爺是同意自己和她女兒共騎一匹馬了,在蒙古人面前不能做作,想到要她母親配合自己打鬼子,謀圖蘇聯,胡雲峰也不太好掃了她們的面子。
「上馬。」胡雲峰愣了一下爽快的答道。
烏仁哈沁心情激蕩地接過吉布楚和手中的韁繩,飛身躍到馬上,胡雲峰不會騎馬,上馬還是會滴,他躍到烏仁哈沁的身後,雙手環繞著烏仁哈沁的身子拉著韁繩。
「可憐的妹妹,你又多了一個姐妹了。」林興國羨慕小聲嘀咕著,暗暗發誓一定要找幾個蒙古女人給妹妹報仇。
「哼!」吉布楚和很不爽地重重哼道,接過下人遞過來的韁繩在心里詛咒胡雲峰從馬上掉下來。
「駕!」烏仁哈沁大喝一聲,俊馬在冰雪草原上奔馳。
草原上雖還沒有綠色,但一望無際、廣闊的土地讓人心情舒暢,烏仁哈沁的身子緊貼著胡雲峰,道︰「胡大哥,感覺怎麼樣?」
「不錯,和美女共騎的滋味原來如此美妙。」觸踫到烏仁哈沁小手柔女敕的肌膚,胡雲峰的身體很快起了反應。
他女乃女乃的,還好是冷天衣褲穿得多,胡雲峰心中罵著,為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胡雲峰唱起了騰格爾的《天堂》
听到胡雲峰唱著︰「藍藍的天空,清清的湖水,綠綠的草原,這是我的家,奔馳的俊馬,潔白的羊群,還有你姑娘,這是我的家,我愛你我的家,我的家"
那優柔豪放的蒙古風格音調,讓烏仁哈沁心花怒放,胡大哥把這里當作自己家了,我是他歌里的姑娘嗎?
歌唱完了,胡雲峰身體的反應消退而去,烏仁哈沁心神還在蕩漾,她問道︰「胡大哥,你唱的真好,這里會是你的家嗎?」
一直想看胡雲峰從馬上掉下來笑話,跟在後面的吉布楚和听完胡雲峰唱的歌聲,心里復雜地看著胡雲峰的背影,但很快她又恢復原來表情縱馬追上,現在到了她家的地盤,她大聲問道︰「流氓,這歌是誰寫的?」
吉布楚和的打岔正好讓胡雲峰回避烏仁哈沁的問題,他大笑道︰「是流氓寫的。」
「我不信。」吉布楚和嘟著嘴,大喝道︰「駕!」讓馬飛奔超越烏仁哈沁和胡雲峰。
沈森帶著特種團沒有直接去達里甘嘎,而是去了北面二十多公里的洪戈爾沙漠邊緣,在那他和色福勒瑪王爺為特種團到來搭建了帳蓬營房。
「唏律律。」烏仁哈沁緊拉韁繩,馬前腳騰空長嘯停下,胡雲峰一不小心重心向後手月兌韁繩,摟住了烏仁哈沁的蠻腰。
馬腳重新落地,烏仁哈沁欣喜道︰「胡大哥我們到了。」
胡雲峰不動聲色的松開手跳下馬,烏仁哈沁也跟著跳下馬道︰「胡大哥,行軍打戰快一個月了,都沒洗過澡,我們先洗澡。」
見胡雲峰詫異的神色,先到的吉布楚和搶道︰「流氓,別瞎想。」,說完拉著烏仁哈沁向宅子里跑了。
他娘的,近一個月沒洗澡,身上都可以搓出濟公的治病丸了,胡雲峰在僕人的帶領下洗了一個舒服澡,換上蒙古族服裝叫僕人帶他去見姐妹倆的母親。
色福勒瑪王爺早已備好酒菜一個人等著,見胡雲峰進來請他入座,親自割了一個羊腿給他,道︰「胡上校,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
一家人?胡雲峰不解其含義,以為色福勒瑪王爺見自己帶軍隊過來同意合作了,急忙接過羊腿道謝。
色福勒瑪王爺笑道︰「都是一家人了,還客氣什麼?」
不對,色福勒瑪王爺反復強調一家人,胡雲峰感覺不對,問道︰「王爺,您的一家人意思是」
「呵呵,烏仁哈沁上次回來就反復對說你是抗日英雄,本事大,勸我答應你讓沈森帶來的要求,她的心事我了解,今天見了你也正合我意,你答應同烏仁哈沁同騎一匹馬,就是答應她的求愛,現在你是我的準女婿,當然是一家人。」色福勒瑪解釋道。
胡雲峰差點當場暈倒,大別山營地還有一個強加未婚的老婆,現在又稀里糊涂成了別人的女婿。
見胡雲峰神態似不願做自己的女婿,色福勒瑪王爺把刀重重地扔在桌上,拉下臉道︰「胡上校,你不願意嗎?有多少人想娶我女兒你知道嗎?」
咳咳,胡雲峰難堪道︰「王爺,我是有老婆的人了。」
原來是這樣,色福勒瑪王爺恢復笑容道︰「我們蒙古人崇拜英雄,英雄有幾個女人又如何,只要你不讓烏仁哈沁做小,對她好就行。」
此時不答應,胡雲峰知道接下來的事沒法談,既然送上門來,那就拿來用用,胡雲峰含糊地應了聲後,先側面向色福勒瑪談起來蘇聯。
了解色福勒瑪對蘇聯沒有任何好感,而且還對蘇聯分裂蒙古憤恨不已,胡雲峰向她說出了自己對日本和蘇聯的計劃。
色福勒瑪听後沒有立即給胡雲峰答復,胡雲峰吃著,她思考著,過了很長一段時間,見胡雲峰吃好了,讓他先去休息,這事容她考慮一下。
胡雲峰跟著僕人去休息,哪知僕人卻把他帶到了烏仁哈沁的房間。烏仁哈沁關好門,瞪著水汪汪地大眼問道︰「我母親跟你說了什麼?」
胡雲峰卻問道︰「你知道我有林欣昕和桑德拉兩個女人,為什麼還要這樣做?」
「你在南京幫我們姐妹倆殺了那個無賴,我就喜歡上你了,為了你這樣的英雄,我不在乎我願意。」烏仁哈沁的心砰砰直跳直白道,心里卻暗暗擔心他拒絕了?
烏仁哈沁不像林欣昕,有哥哥在特戰隊里,而且父親又竭盡全力幫自己,胡雲峰對烏仁哈沁沒有一點心里負擔,听到烏仁哈沁的表白,他二話不說,橫抱著烏仁哈沁把她扔在床上,很久沒泄火了,正好發泄一番。
「胡大哥,我終于是你的女人了。」一番**後,烏仁哈沁伏在胡雲峰的胸堂上喜泣道。
「嗯,做我的女人就要遵守我的規矩,我不希望你以後和我別的女人爭風吃醋。」胡雲峰輕捏著烏仁哈沁豐胸道。
「嗯!」烏仁哈沁幸福地輕答道,躺在胡雲峰懷里睡著了。
吉布楚和洗完澡回到房間,兩條藏獒親熱地圍著她打轉,跟藏獒嘻戲了一陣,她突然想到一個整治胡雲峰這個流氓的辦法,哼,你手下人總吹噓你厲害,難道你會比我的藏獒厲害。
有了整治胡雲峰的辦法,吉布楚和馬上想跟姐姐分享,她去了烏仁哈沁的房間。
「姐姐。」吉布楚和叫著,屋內沒有反應,她輕輕推門。咦!姐姐到哪去了?吉布楚和向臥室走去。
這段時間胡雲峰也累了,在烏仁哈沁身上發泄一番後,很快熟睡過去,這次他竟失去了應有的警惕。
吉布楚和走進臥室時,近距離的危險使他本能警覺著驚醒過來,但已經遲了,吉布楚和撥出了駁殼槍極度憤怒地指著他。
吉布楚和進到烏仁哈沁的臥室,看到胡雲峰和姐姐睡在一起,她的怒火中燒,這個流氓竟敢在自己家里污辱姐姐。
「你這個流氓對我姐姐干了什麼?」吉布楚和雙眼的目光似要吃了胡雲峰。
「妹妹,把槍放下,是姐姐願意的,母親也答應了。」烏仁哈沁醒來不可思議對吉布楚和說道。
胡雲峰推開身上的烏仁哈沁,掀開被子下床道︰「開槍呀!」
「你你別以為我不會開槍。」吉布楚和驚恐地後退看著**的胡雲峰,特別是他身下吊著那個又大又丑的東西太扎眼,還晃來晃去。
「在我背後開槍你可能有機會打死我,但你失去了最好機會。」胡雲峰一個箭步,快如閃電奪了毫無反應的吉布楚和的槍,制住她的雙手,頓時邪念從心中升起。
「你想干什麼?」吉布楚和掙扎道,卻又不大聲叫喊。
「我想干你。」胡雲峰把吉布楚和扔在床上,撕了她的衣服,吉布楚和看似拼命掙扎,卻又像配合似的,烏仁哈沁的反應非常奇怪,她沒有阻擋胡雲峰,默默地下床披上衣服走出臥室把門關好又回來。
此時吉布楚和雙著抓著胡雲峰的背,咬著他的手臂,任胡雲峰擺布。
「我恨你!」吉布楚和感覺一股熱流噴進自己的體內,知道胡雲峰完事了,又狠狠地咬了一口胡雲峰。
胡雲峰絲毫沒有感覺到疼痛,擁著兩姐妹在心里哈哈大笑,他感到了極大的滿足,終于如願以嘗,品嘗到雙胞胎姐妹的滋味。
「我恨你!」見胡雲峰不理她,吉布楚和再給胡雲峰一口,烏仁哈沁卻說道︰「妹妹,其實我早就看出來你也喜歡胡大哥了,你之所以總是找他的麻煩,就是想讓他關注你。」
「不是。」吉布楚和否認偏頭不看胡雲峰和烏仁哈沁的目光。
「胡大哥,你會對我們兩姐妹好嗎?母親那里我去說。」烏仁哈沁模著胡雲峰身上的傷痕道。
「哼,我才不要他對我好,我永遠不嫁這個流氓。」吉布楚和轉過頭來,手也模著胡雲峰滿身的傷痕和被她咬的齒印。
胡雲峰望著屋頂道︰「過一天是一天,誰知道我什麼時候戰死,抗戰還要打七年,希望你們能活到抗戰結束。」
「流氓,現在你的槍該歸我了。」吉布楚和不喜歡听這些問道。
胡雲峰拍拍吉布楚和的臀部,拉著她的手放在跨下道︰「這桿槍已經是你的了。」
「下流。」吉布楚和用力捏著罵道。
「好了,休息,我有一個大計劃,需要你倆和你們的母親幫助,明天再說。」胡雲峰道。
「嗯!」烏仁哈沁答著依著胡雲峰肩閉上眼。吉布楚和卻久久望著閉目的胡雲峰,像是在欣賞自己的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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