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中午,所有的人都已去吃飯。似乎已經有些時候沒有見過她了,夜凌辰隨手掏出車鑰匙開向醫院。
這幾天天氣明顯冷了起來,一邊的加護病房內,洛藍煙靜靜的坐在床邊曬著太陽。經過這幾日的治療傷口已經開始慢慢愈合,只是偶爾還會有一些難受。
夜凌辰來到病房門口剛好趕上送藥的護士出來,隨即擒上了他那招牌式完美的弧度。
「夜先生。」
「嗯。這幾天她還好嗎?」
「恢復的很好。按時吃飯睡覺,接受治療。」
「能不能出院了?」
「可以,只要堅持吃藥,多吃些補氣血的東西就可以了。」
「知道了,等下我會派人去辦出院手續。」說著他繞過那護士推開了門,只見她依舊靜靜的坐在窗前,好像周圍沒有一切。
墨般的長發如瀑般傾瀉而下披在身後,與周圍的一切是這麼的融合安靜。
夜凌辰慢慢走到她的面前,洛藍煙這才抬起頭看了一眼來人,接著依舊看向窗外。
「自己能走嗎?」見她半天不說話他開口問道。
「能,一時半會死不了。」許是被陽光照的太久,洛藍煙虛了虛自己的眸子,「為什麼要救我?」
「因為比我想象中的好玩些。」見她依舊對自己態度冰冷他只是輕勾薄唇,俯身將自己的俊顏逼近,玩味的看著她,「在我玩膩之前最好乖乖的呆在我身邊,不然我不保證對天籟做什麼。」
「你!!!」終于無法繼續平靜,她生氣的看向他,大大的水眸因為憤怒而有些猙獰。
「乖。」夜凌辰毫不介意她已經生氣了,寵溺的模了模她的頭,隨手按下了手機的快捷鍵,「Aaron,來醫院一趟,幫她拿行李回別墅。」
「是。」電話那邊Aaron再次體會了一次模不著頭腦的感覺。
自說自己老板經常帶著女人去酒店,卻從未帶著哪個女人回別墅常住過,如今…
最近老板越來越怪了,看來自己以後辦事一定要小心些。
放下電話,夜凌辰依舊笑著看著她,「等下會有人過來給你收拾東西,好好等著吧。」
「嗯。」洛藍煙輕應。
是不是心死了,不過就是現在這個樣子?
她有些迷茫。
今後自己還有幾十年,到底要怎麼辦?
不多時便有一個一頭紅色頭發的人走了進來,帶著一副斯文的眼鏡,卻還是難以掩蓋他給人的精明。
洛藍煙已經在護士小姐的幫助下換好了衣服,見他來了她慢慢的起身。
「你好洛小姐,你叫我Aaron就好,我代老板過來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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