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兀自用手試了下水,著實有些熱,隨即慢慢擰開了一邊的冷水閥。
洛藍煙忐忑的站在一邊,見他沒有說話,便準備回房間,卻在轉身的一瞬被他生硬的拽回。
「疼……」不小心被他抓住燙傷的地方,洛藍煙吃痛的回身看著他。
夜凌辰依舊平靜的看著這個女人在自己面前不自在的表演,伴著她伸手拿過一邊干淨的浴袍,他這才發現她手上抱著厚厚的紗布。
「怎麼回事?」他一手拽過她縴細的手臂,質問的語氣不容置疑。
「沒什麼,洗完了快些穿好吧。」洛藍煙欲抽回自己的手,卻發現無法擺月兌他堅硬的桎梏,夜凌辰一手撕下那白色的紗布,頓時一只紅腫丑陋的手背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怎麼弄成這樣?」手都燙成這樣了還弄水,她是不是真當希望自己死了還是殘廢掉?夜凌辰一手拉著她出來,隨即快速穿好了衣服,「快點!」
「要去哪?」
他這才發現這女人平時看著精慧,關鍵時候還是一個傻愣的表情,隨即不耐的準備幫她去掉身上的濕衣服。
「你做什麼?」洛藍煙見他開始扒自己的衣服忽然慌張了起來。剛才和別的女人完事,他又來月兌自己的衣服,莫不是……
越想心里越不舒服,想著她趕緊後退。
夜凌辰見她這樣無奈的長舒了口氣,她還真當他是個欲求不滿的變態了?「自己去把濕衣服換掉,不願意的話我不介意幫你換一次。」
听到這話洛藍煙趕緊閉了口,再次別扭的緊了緊自己的領口,隨即快速回了屋子。
醫院的急診室內,洛藍煙再次被包了一層厚厚的紗布。
不過就是燙傷,有必要這樣勞師動眾?那一樣又一樣的藥膏,和那纏了無數次的紗布……
想著她再次有些不解的蹙了蹙眉,尤其是剛才大夫說的那些話,什麼又叫細菌感染,什麼又叫截肢?
不知是不是折騰的太久,洛藍煙的肚子不自覺的咕嚕咕嚕叫了起來。很久都沒有出現過這樣尷尬的狀況,看著罩在自己周圍的那個高大的黑色影子,洛藍煙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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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的鬧市區依舊繁華,夜凌辰開著車帶她來到一個街邊攤停下,如此名貴的車和周圍的一切竟然是這樣的格格不入。
「怎麼來這?」
「我餓了。」
「要不回去我給你做……」
「不必了。」沒等她說完他便打斷了她的話,隨即上下打量著她,「這樣不要把別墅弄壞,你賠不起。」
他徑自下車來到了一個靠邊的座位,隨即叫了些排擋里有名的小吃便坐在一邊。
不多時食物便都上來了,看著桌上那一樣一樣的吃的,洛藍煙本就餓了的肚子更加的抗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