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再次被一陣溫暖包裹,溫暖的與這個冬天的寒冷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洛藍煙愣愣的拿著皮尺將頭放在眼前的這個男人結實的臂彎里,心髒莫名的砰砰直跳。
「你做什麼?昨天沒抱夠?」洛藍煙若有所思的說了一句,忐忑的躲閃著不讓他靠近自己,卻發現他抱著的更加用力。懶
「別動,這樣呆會兒。」白皙的臉頰慢慢柔和起來,性感的薄唇順著眼角的笑意漸漸微翹,「這是你第二次真心的對我笑,很好看。」
就好像是一直等待著的一種笑容,讓他感覺如此的舒心,踏實……
男人富有磁性的聲音回蕩在洛藍煙的耳邊,不知道這算不算是一種表白,可是她承認,她心動了。
本以為自己冰封冷閉的心會因為他帶給自己的仇恨而愈加冰冷,今生都不會再因為任何事而有所顫動,卻不料自己還是無法抵擋。
如果必須消失,或許到時候她會陪著他一起,這樣是不是心里也會過得去些?
真的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喜歡上這個人的,只知道自己不該喜歡他。因為這份愛,會讓她萬劫不復……
洛藍煙慢慢的回抱住他,唇邊的笑容再次蔓延開,笑的好似陽春三月的花兒般燦爛。
原來任憑自己的心是一件這麼舒服的事,感覺很好,她喜歡。
「怎麼不說話?」夜凌辰小聲在她的耳邊喃語,親密的就好像是熱戀中的情侶。蟲
「我只是覺得……如果你喜歡,我們就這樣呆著。」洛藍煙用力回抱住他,這次是她用盡全力,認真的抱著他,「如果你喜歡看我笑,我以後都天天笑給你。」
「好…」
這一刻相擁,沒有身份,沒有目的,沒有歡愛,只有彼此相交的心……
她第一次,想把自己的心交給眼前的男人。
陽光透過落地窗照在屋內暖暖的,就好像是春天來了一般……
半晌,洛藍煙有些嗔怒。推了推,卻發現他依舊禁錮。
「還要抱到什麼時候?」
「你剛不是說陪著的?」夜凌辰打趣的調-戲道。
「好,不想要毛衣,就隨便!」反正她無所謂,這樣好像更省事。
沒有了負擔,心也變得調皮起來。洛藍煙埋在他懷里咯咯的笑著,這次她得逞了。
果然,听到這話夜凌辰驀地放開了她,一副做錯事的樣子再次將手臂伸開,嘴角不服的撇了撇。
原來不論是怎樣一個冰冷的男人,都有他可愛的一面。
----------
天籟內,洛遠擔憂的將手中的那份抵押書遞給了安昕宇。
「宇哥,我們一定要這樣嘛?」
「我已經說過很多次了。」安昕宇安慰的拍了拍洛遠,堅持的目光露出了一個放心的笑,「難道你這個做哥哥的,都不相信自己的妹妹嗎?」
「我……」洛遠尷尬的頓了頓,他不是不相信,只是萬事都有意外,他不希望因為自己的一些事讓他去冒險。
「怎麼不說話?」
「這筆錢的數目太大了,一旦輸我們將一無所有,要如何贖回天籟?」
安昕宇不在說話,只是笑笑,拿著抵押書離開。
只要過了明天,所有的一切都會不一樣。
一夜香甜。
一早起來夜凌辰便早早穿戴好,筆挺的西裝很是帥氣。棕褐色的劉海服帖的貼在額頭,唇邊一直蕩漾著他拿招牌式的自信笑容,隱約卻讓人看的清。
可是他可知道今天便是他最後一次這樣笑了?如果他拿不到項目,怕是他手中的建材都會成為一堆破爛,或者是低價賣出去……
洛藍煙不忍心,可是她沒有辦法。
她要保護那個人,那個收留她,栽培她,賜她名字的人。如果沒有他,就沒有自己的今天……
「今天在家等我,我中午就會回來。」語落他溫柔的在洛藍煙的臉頰上小啄一下。
「辰……」
「嗯?」好像自從那天以後,她就開始這麼叫他,他也習慣她這麼叫。
「外面天氣陰,可能會下雨,你要早些回來,我在家等你。」
「好。」見他答應,洛藍煙沖他淡定一笑。
她知道這一次,自己一定會把他惹怒……
奧運體育館的工程承包會再次因為夜凌辰和安昕宇的到來而沸騰起來,好像約好了一般,同時出現在這狹小的會場,讓人無法不去聯想。
大批的記者將他們圍了個水泄不通,話筒和攝像機更是如洪水般阻截不住。
「夜先生,您上次沒有得標,可是匯隆建設還是把工程讓給了您,您承認這是一種炒作嗎?」
「夜先生,夜先生,如今您和匯隆建設的總裁又一起來,是不是準備在上演一次那樣的故事呢?」
「夜先生,夜先生……」
見周圍聚攏的記者越積越多,夜凌辰只是淡然一笑,自信的看著鏡頭,「拍賣會馬上就要開始了,想知道是什麼……等下你們不就知道了?」說著他邪魅的看著那些記者,「你們也不希望我這個主角遲到吧?」
「好了好了,各位如果還有疑問等拍賣會結束了再一起問好不好?」一邊跟著的Aaron趕緊將周圍攔著的記者扒開,說著他盡量使勁用身體為夜凌辰別開那些人群。
別墅內,洛藍煙心神不寧的握著遙控器,坐在沙發上神情緊張。
因為她在意他,所以她害怕,害怕看到他被所有人圍攻的狼狽一刻。
------
抱歉,某舞明早要五點上班,先兩更……走前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