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撫好張蕾,朱顯波第二天晚上選擇了去紫鴛住處,說實話,好久沒來了,平時就算來也是一群人前來問安,紫鴛見到朱顯波先是一驚,接這喜開顏笑。「皇上還記得我啊。」
話語里的酸氣啊讓人心痛,"跟你說點事情。"朱顯波也不忍心繼續糾結。
「什麼事?」紫鴛看朱顯波沒伸手抱她有點失望的坐回原處。
「我們相遇在錯誤的時間。假如有來生,我一定要做的你大哥,你的最親密的愛人,保護你輩子。」接著朱顯波把李明德的想法跟紫鴛說了說。
「那你也是這麼想的嗎?我真的年老色衰了嗎?還是皇上有了別的心上人了,是張蕾姑娘嗎?」
「你別瞎猜,不關別人的事情,我和張姑娘她們穿越過來也是為了大明子民,相信你知道我的苦衷。而如今的現實就是你是我的養母啊。這是事實是無法改變的,除非我不做皇上了,但如果天下人知道我是假冒的信王,哪里還有我的容身之地呢。而你窩藏要犯只怕也難逃死路。」朱顯波分析的道理,紫鴛都懂。
但天底下的女人誰舍得自己心愛的男人變成別的女人的呢,她紫鴛命夠苦了,十幾歲進宮,二十來歲死了老公,連個子女都沒給她留下,好不容收養了個先皇的骨肉,卻被魏忠賢給害了。朱顯波的到來讓她重獲新生,但好景不長,愛人變成了皇上,自己確是太妃。
"那就照皇上的意思,我安心做我的太後,祝皇兒早日君臨天下,一統華夏。」紫鴛說著就哭了起來。
「是我對不起,我假扮你的兒子,還勾引你。」朱顯波緊緊的抱住了紫鴛,這個女人,我真舍得不,不僅僅因為她的美貌。他們相處的這段日子里已經彼此深愛著對方。雖然今後還能經常相見,再也回不到談情說愛的親密了。有的是只是俗套的問安。要是再現代社會,朱顯波還可以試圖說服紫鴛搬出宮去,兩人做一對野鴛鴦,但是大明朝,朱顯波不想紫鴛被褻瀆,也怕自己墜入萬丈深淵。
"那你再要我一次好嗎?」紫鴛含著淚,近乎哀求。
「你永遠是我最心愛的女人。」朱顯波抱起紫鴛。用盡他全身的力氣滿足了她,也滿足了自己。好像從此以後將相隔天涯不再相識一樣……
「皇兒,你早點歇了,以後記住紫鴛已死,我是你母後。」
"母後!」眼前這大明朝絕世美人,今後的今後只能是我母後了,朱顯波跪在地上任眼淚飛。
「紫鴛,你等著我,十年,十年之後我們的任務完成了,我帶領到五百年後的世界去,在哪里我們可以重新開始。」
「別傻了,別說我回不去,我就是去,如何適應你們的生活啊,還有你的家人怎麼辦?」
「這……」朱顯波再一次無言以對。
「別想了,不是有句詩歌嗎,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幕。更何況我們已經以其度了很長很浪漫的歲月,不是嗎?一定要振作起來,不能為了我就辜負了大明子民的對你的期望,還有你們五百年後那些人對你的寄托。」
「嗯,不在乎天長地久,只在乎曾經擁有。」
「這樣的男人才值得我紫鴛一輩子去愛,去犧牲。皇上,別忘了,我永遠在支持你就行了。」
「謝謝你。」朱顯波再一次緊緊的抱住了紫鴛,懷中的這個女人對他的支持夠多了,沒有她,也許他早已命喪九泉了,哪里還能登基做皇帝號令天下,為了他,紫鴛犧牲了自己的養子,還有下半輩子的幸福。而自己卻無法給予更多,心里覺得愧疚卻無法彌補。
這是怎樣一種撕心裂肺的痛啊,自己要是沒本事,沒勢力也就算了,偏偏自己是號令天下的皇帝,卻要狠心傷害自己深愛的女人,老天有時候真會開玩笑啊。不知道是怪魏忠賢好還是要感謝他,朱顯波徹底迷糊。
紫鴛看朱顯波陷入了痛苦之中,只好有拉起他的手安慰道︰「傻瓜,別多想了,如果沒有你,我還不是孤零零的一個人,信王再孝順,長大了也是要出宮的,就算做了皇上,還不是和你現在一樣。而你卻給了我一次新生,說起來我真的還要謝謝你啊,謝謝你給我帶來的身體上和心靈上的享受。」
紫鴛想安慰朱顯波,卻忍不住自己哭起來,盡管她一再例舉朱顯波的好,朱顯波還是覺得造化弄人,自己愧對紫鴛,愧對愛情這兩個字。
原來塵世間還有這麼復雜的心情,朱顯波萬萬沒有想到,沒辦法,紫鴛說的對,打起精神來,建設好大明,才算對得起紫鴛的庇護和那些曾經的愛情諾言。
朱顯波強裝著微笑的告別紫鴛,紫鴛也眼含淚水送朱顯波出門,兩人在心里明白,從今天起,朱顯波再踏進這個門就意味著跪安,看望,永遠回不到過去了,所以互相用微笑鼓勵著對方,強忍著不再哭泣。
翌日,朱顯波把決定告訴了李明德,朝廷上下一片歡騰,為皇上的尊老行為所感動,宮里先皇留下的妃子們也紛紛向紫鴛道喜,恭喜她守得雲開見日月。可她們那里知道,其實是紫鴛侯門已入不由己啊。要是有的選,她寧願選擇和朱顯波浪跡天涯,或者隱居山林呢。
很快皇帝下詔尊莊太妃為皇太後,冊封朱丹為淑貴妃,後宮舉行了一系列慶祝儀式。
尊莊太妃魏皇太後,在外人看來沒任何問題,莊太妃本來就死皇上的養母,先皇的妃子。但朱丹被冊封為貴妃情形就完全不同了,張蕾、周濤等三大美女從此就住進了貴妃宮殿,加上本來就和紫鴛關系好。在後宮里三女似乎也不怕誰了。她們氣勢上來了,皇後薛美琳那里不干了。
自己日防夜防,皇上還是冊封了,早就說過她們是來勾引皇上的,可自己的父親不肯為自己出頭。
沒辦法,朱顯波只得去皇後那里滅火消醋。當晚也睡在坤寧宮,耐心的安慰了薛美琳,跟她反復講我和三女的關系,還算通情達理的大家閨秀。「臣妾以後不會再胡亂猜疑了。"
"光這些那里夠,將來你還要主持朕的選秀事宜,要是心胸狹隘,還不給朕選一堆丑八怪來襯托你的美。"
"皇上討厭,你敢說臣妾是丑八怪,我饒不了你。」
「你敢欺侮當今皇上,那可是死罪。」
"皇上臣妾得罪不起,那皇上的小弟弟總沒關系啊,我好歹是皇後。"
"你……"被人抓住了命根,朱顯波沒了反抗的余地,今晚注定腰又要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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