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鄭衛兩家表面上對華文羽的警告畢恭畢敬,但華文羽心里清楚這些人不會就此坐以待斃。(更新最快)因此從鄭家出來,華文羽連忙召集剩余所有的錦衣衛和開封府的衙役加強了對鄭衛兩家的布控。然後又匆忙回到好再來客棧請示下一步行動。
「既然衛雨皓都招了,就別再等了兩家主要族人全抓起來。」
「那下一步呢?」
「參與斗毆的全部投入大牢,鄭衛兩家的宗主和主要男丁也全部先行投入大牢等候處理。鄭衛兩家財產充公!」
「真要全部抓了?」
「朕來河南不是來游山玩水的,你這個北鎮撫司總鎮撫更加不是,別嗦,再嗦你怕跑了要犯。」
話未落音,就听得了遠處有錦衣衛出求救信號。
「是衛家!」華文羽從方向上判斷。
「鄭家也快了。朕帶著客棧這些人去增援衛家那邊,你度出城去帶兵進來,關閉四門,不要叫他們跑了一個。」
「皇上,還是微臣去增援,讓劉姑娘去城外領兵。」
「關鍵時刻總是那麼墨跡,就衛家那幾個菜誰傷得了朕,何況還有劉姑娘在呢。」
「那好,我出去交代下,等拿下鄭衛兩家然後再開封知府衙門匯合。」
「快去!」
華文羽轉身走出門外,朝駐守客棧的幾人招招手,這些人也看到了信號,正在猶豫要不要增援呢。
「你們幾位給本官听清楚了,這房間里就是當今皇上。一會你們就隨皇上一起行動。本官不管抓不抓得到犯人,你們十二個人的要任務就是保護皇上還有劉姑娘的安全!」
「皇上!?」雖然都是為皇上辦事,但有不少錦衣衛一生都難得見到一次皇上。尤其是各行省分所的錦衣衛。十幾個人齊刷刷的愣住了,難怪華大人如此客氣,還需要錦衣衛十二個人守護一個客棧。
朱顯波本想阻止華文羽已經來不及了,只好也帶著劉麗霞從房間里走了出來。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都起來,現在衛家那邊有情況,你們都隨朕度前去支援!」
「明白!」
華文羽知道朱顯波有一身好功夫,但還是擔心這些錦衣衛一會到了衛家貪功把朱顯波給忽略了,所以不等朱顯波同意就亮明了身份,然後匆匆出了客棧,躍馬向城外走去。
「走,衛家那邊不能耽擱了。」就在錦衣衛門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時,朱顯波帶著劉麗霞已經搶先向衛家的方向跑去。
這些開封本地招的錦衣衛听說過皇上會功夫,但從未見過,今日一見果不其然。于是一行人匆匆忙忙的趕往回來。
等朱顯波等人趕到衛家大院時,院牆四門都有戰斗,由于每個門只安排了幾名錦衣衛。而衛家顯然是想趁亂逃跑,安排家丁四門沖擊。朱顯波一行人,最先抵達南門,很快就加入了戰斗。
「上牆看看情況!」朱顯波對著隨行的一名錦衣衛說道。
「遵旨!」
只見那錦衣衛一躍而上。
「衛家人正在集結,好像有兩百多人。嗯?他們準備沖擊東門!」
「你們十二人其余三個方向每個方向增援兩人,其余的跟我去東門!」
「這……」羅試百戶接到華文羽的命令是自己在內的十二人保護皇上為第一要務。
「難道你們想抗旨,快點,注意保持觀察,如果衛家人改變突圍方向立即信號!」
「皇上,臣等奉命保護皇上安全不敢擅離職守。」羅百戶還在堅持。
「朕不會有事的,關鍵是不能貽誤戰機!」
「你們還想不想抓住犯人啊,想的話就照皇上的意思去做!」劉麗霞也听說過皇上的英武,但至今還沒見他出過手呢。但她覺得眼前這個男人既然這麼自信就應該沒問題。
羅百戶無奈,分配完人手自己帶著兩名女衛和三名男衛隨朱顯波一起趕往衛家東門。
「衛雨皓何在?」朱顯波抵達東門時,衛家的兩百多私兵正源源不斷的涌出。猛的听人這麼一喝,頓時停了下來。
「叫你們家宗主出來說話!」
「你是誰,在這里大呼小叫!」那些私兵很顯然急著立功並不把朱顯波放在眼里。
「放肆,這是能要你們命的人!叫你們宗主出來說話!」羅百戶面對這兩百來號人也沒把握,他不知道朱顯波心里打什麼主意,但能拖一會是一會。
這些人也不知道來者是何人,看起來像是當官的,連忙有人向里面喊道︰「老宗主,外面有人指明道姓的要見你。」
衛雨皓和衛家主要成員正躲在私兵後面準備伺機沖出呢,听得有人要見他很是不情願。
「衛雨皓,衛立銘有消息來,你不出來見一下嗎?」朱顯波在羅百戶耳邊輕輕耳語幾句,羅百戶頓時提高嗓門大喊。
「立銘?」衛雨皓將信將疑。
「父親,出去看看,說不定真是二哥有信來,反正衙門的人都去守衛各城門了沒這麼快來。
「是何人要見我?」
「我,本官是開封錦衣衛的羅賢成羅百戶。」
「哦,羅大人,恕草民眼拙。羅大人和立銘相識?」
「本官並不認識衛大人。」
「那你是來幫忙拿人的了?」
「可是說是也可以說不是。」
「你什麼意思?是不是想拖延時間啊?都給我上!」
「你敢!諸位勇士,衛家涉嫌豢養私兵,企圖造反,勾結官府欺壓百姓,聚眾斗毆致多熱死亡無數大罪,每一條都是重罪,本官帶錦衣衛前來是抓要犯,與你們何干,你們暫且退下,等本官辦完案子,你們可以自行離去」
「放屁!衛老爺對我們恩重如山,就憑你們幾個也想管衛家的事,識相點的滾開,讓我們離開,不然全部剁成肉醬!」
羅百戶本來想說明真相讓這些私兵知難而退,但他打錯了注意,這些人大部分是衛家從各地招募來的亡命之徒,平日里在衛家好吃好喝,偶爾跟著主子們去大街上威風威風。那個都不是膽小怕事之徒。
沒等說完,眾人就一擁而上!
「戰斗,羅百戶!」朱顯波知道這開封府他們鄭衛兩家早就是土皇帝,老百姓習慣了,家奴、私兵們習慣了,甚至官府都習慣了,別說一個百戶,就算是馬明宇來了只怕也是同樣的結果。
兩百多人在衛雨皓看來是很了不起的規模了。在開封甚至河南,自從衛家和鄭家養了私兵之後就幾乎沒遇到過盜賊和劫匪。兩百多人的私兵,一幫的盜賊也惹不起,最主要的是這鄭衛兩家就收留了四百多人,指派這開封附近的盜賊都在這四百人里面了,都從良了。
羅百戶也擔心,連朱顯波、劉麗霞在內加上原有的錦衣衛,這東門一共才十四人,雖說錦衣衛的人大部分都會點功夫,但要以一敵十,確實不是易事。何況還不能傷著朱顯波,這劉姑娘和皇上這麼親密也不能傷著。這樣一來戰斗力就大打折扣。
「羅大人,你帶人守住外面,劉麗霞,要是他們頂不住,你就用藥哈。朕去里面會會衛雨皓。」
「皇……不可!」他剛想說皇上,又怕暴露目標。
朱顯波並不理會,幾步來到院牆下,一躍而上。嗖的一聲落到了院內。
「你是何人?」衛立煌第一個挺身而出。
「誰是衛雨皓?堂堂一族宗主怎麼如此愚蠢,居然想帶領私兵對抗錦衣衛對抗朝廷?想不到衛立銘如此精明的一個人居然會有如此愚蠢的老爹和叔伯兄弟啊。你們今天就算僥幸逃月兌,京城的衛立銘怎麼辦?沒了衛立銘的保護,你們衛家去哪里風光啊?可惜啊可惜……」
見有人翻進牆內連忙有人折回來保護衛雨皓等人。
衛立煌見來人氣宇軒昂,口音又不是本地人,連忙示意下人等會。
「請問閣下是?何以對我衛家事情如此關心?」
「你是何人?」輪到朱顯波問了。
「衛家老三,衛立銘是我二兄,本人衛立煌。」
「哦,你們衛家這些老宅院打算不要啦?從此亡命天涯?今天出了這個門,你們能帶走多少錢財?難道銀票還有用?我看還是交出幾個主謀,家產充公,等待朝廷落為好。」
「閣下的好意我們心領了,只是正如外面羅大人所說,朝廷要治衛家,衛家這些年也確實犯了不少事情。恐怕朝廷不會輕饒我們衛家,因此也顧不得京城二兄了,能走一個是一個。」
「要我說你們一個也走不了。」
「你到底是何人?在此胡言亂語!」一旁的衛雨皓早就不耐煩了,眼見自己家兩百多私兵和數十家奴卻遲遲沖不開錦衣衛的包圍很是焦急。
「朱由檢!」
「什麼?」在場的個個都瞪大了眼楮看著朱顯波。
「朕叫朱由檢!」朱顯波又把聲音提高了八度「朕已經命令河南總兵調了兩千步槍兵過來,看看是你們衛家的私兵厲害還是朕的錦衣衛和步槍兵厲害!」
「不可能,他在胡說!」人群中有人起哄。更多的人是吃驚,這開封雖然也算大地方,但皇上怎麼可能來這種地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