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要去波斯?就為了那個所謂的公主?」周濤對于朱顯波泡妞已經麻木了,只是波斯實在太遠,而阿古麗又來路不明。(wwW.pAosHU8_泡&書&吧)
「朕主要是想要和波斯交好,這樣我們大明才能騰出手對付和歐洲其他諸國。」
「要和波斯交好,讓禮部去辦不就行了。朝廷還有一堆事情呢。」
「朝廷有你輔佐朝陽,就算真回不來,也翻不了天。而最近姚啟聖在卡拉奇的動靜很大,荷蘭人絕不會善罷甘休了。姚啟聖也蠢蠢欲動,朕這次去首先要讓姚啟聖安靜下,好好鎮守防區,然後再找機會離間荷蘭與波斯。等到波斯至少保持中立時,再讓第四、第五艦隊派出混合隊攻佔赫姆茲和巴拉斯港。」
「那你自己路上小心。」
「會的,朝廷的事情就拜托了你。」
……
安頓好政事,朱顯波就帶著兩名錦衣衛和阿古麗三人從京城出發前往廣州,然後乘船經馬六甲來到科倫坡。小慧再次見到朱顯波哭的稀里嘩。
很明顯,姚啟聖搞不定這個女人,在一旁很無辜的看著朱顯波,想著怎麼辦?怎麼辦?
朱顯波也不想面對這種糗事,但是小慧拉住他不放。在小會眼里,這個皇上亦父亦兄。他就是自己最大的靠山,當初也是朱顯波將她點給姚啟聖的。
剛結婚的時候她對這個男人沒什麼感覺,但慢慢的覺得姚啟聖確實不錯,正在打心底里感激朱顯波。本來男人三妻四妾也正常,但那一般是大太太幫著張羅。這些後進門的姨太太自然吧小慧當成亦姐亦主。
如今姚啟聖從卡拉奇弄回來一個荷蘭女人,這個女人還結過婚。姚啟聖還因此成了俘虜,差點命喪敵人之手。你讓小慧怎麼接受布蘭琪啊。
「皇上,你一定要替小慧做主。那個布蘭琪是個有夫之婦,憑什麼跟我住一個屋檐下啊。」這女人只要已帶著哭腔,朱顯波多半就毫無辦法,只要拿眼珠子瞪著姚啟聖。
姚啟聖更加沒辦法,好言相勸幾十天了。要不是自己處處讓著小慧,又盡量勸住了布蘭琪避免讓布蘭琪和小慧不要對面,這郡主只怕早把布蘭琪扔到海里了。
就這樣君臣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無奈,朱顯波只得好言相勸,讓小慧下去休息。
「姚啟聖,這事朕也幫不了。」小慧走後,朱顯波微怒的跟姚啟聖吼道。
「不,皇上,這是你一定幫幫微臣。小慧她太頑固了。」
「小慧那里不好了,你要這麼氣她?」
「不是小慧不好,是微臣不好。微臣和布蘭琪是真心相愛的,而且微臣被俘虜之後都是布蘭琪利用身份照顧微臣,一直到返回卡拉奇。而且布蘭琪已經和斯內德等人決裂,也回不去荷蘭啊?」
「放屁,你怎麼不說你貪戀美色?要不是貪戀美色那里會有被俘虜這檔子事情,你對布蘭琪要負責,難道對小慧就不用負責了嗎?」
「皇上?」
「還不承認你貪戀美色?」
「好吧,微臣認罪。」
「什麼叫好辦,男子漢大丈夫,不怕犯錯,就怕沒擔當。」
「謝皇上,微臣一定牢記皇上教誨。」聰明伶俐的姚啟聖一直擔心朱顯波會動怒,如今只是教訓他要擔當,那言下之意只要不拋棄小慧就啥事都沒有了。
「謝個屁,把布蘭琪送回卡拉奇,讓她自己回國。」
「啊?」
姚啟聖臉色頓時鐵青,這皇上是怎麼啦?平時對自己也不錯啊,不至于吧,真下狠心了啊?
朱顯波也不理會︰「啊什麼啊?難道你要休了小慧,將她送回京城去啊?」
「微臣不敢!」
「那不就得了,小慧才是你的結發妻子,先按照她的意思來。」
「可是皇上……」
「可是什麼啊,當初你要是把布蘭琪留在卡拉奇,然後回科倫坡跟小慧好好說,說不定現在小慧已經把布蘭琪當成親姐妹了。」
「這個,皇上說得是,是微臣考慮不周。微臣一定盡力彌補!」
「那還等什麼,早點把布蘭琪送到卡拉奇去。」
「微臣明白了。」
這一對君臣也算是一對活寶了,朱顯波本來就是個泡妞大王,對于姚啟聖能泡個荷蘭美女回來,心里當然高興,證明姚啟聖有本事,自己沒看錯人。不過又不方便明說,還要幫著小慧。
先將布蘭琪送去卡拉奇,然後等小慧冷靜下來,慢慢做工作。朱顯波相信憑著小慧的聰明和善良,最後一定會接納布蘭琪的,只有這樣才算是三贏。
小慧見到朱顯波一來,姚啟聖就乖乖的將布蘭琪送回卡拉奇,高興的不得了。
順路解決了布蘭琪的問題,朱顯波又將自己的下一步計劃告知姚啟聖,他姚啟聖現在要做的就是好好的訓練海軍,做好庫倫坡和加爾各答等地的防御,將來的仗有的打。波斯灣,非洲、地中海、大西洋、北海甚至新大陸……
姚啟聖連連點頭,在姚啟聖心里,皇上如果要點將,將來肯定第一時間想到自己。如今讓自己退守科倫坡也是防止荷蘭人搗亂和報復。
離開了科倫坡,朱顯波又在卡拉奇稍作停留,再三叮囑穆友前要加強戒備,在條件成熟的情況下聯合姚啟聖將印度洋的歐洲諸強徹底趕出去。
穆友前作為一個進士出身的海軍元老,當然知道卡拉奇的重要性,要不是姚啟聖一再搶功,穆友前早就有機會將卡里亥特一帶的幾個小港,以第五艦隊的實力老早就拿下了。
一路往前,告別了穆友前,朱顯波就帶著人直奔波斯灣。這次,朱顯波換裝成商人,由阿古麗出面做頭領。朱顯波則是阿古麗從東方帶回來的大客戶。
經過幾天的航行,一行人很快來到了赫姆茲。
波斯市集很有意思,這里遠沒有京城甚至馬六甲、科倫坡等港口繁華,卻也很熱鬧,甚至還有以物易物的交易出現。集市上做生意和買東西的大多是女人,不過也有不少男人,有的獨自一個人,有的背著孩子,在買一些日用的東西。
朱顯波的一行人出現在這樣的集市上,很快吸引了所有人關注的目光。先不用有多少人跟隨在他們的身後,單說朱顯波三個衣服,眾人就知道這是來自明朝的。在波斯人的眼里,大明除了遙遠而神秘之外,剩下的就是富有。
阿古麗則學著明朝人也將斗篷的帽子戴了過來,哈梅內伊知道她今天要出門,特意囑咐阿古麗梳了一個波斯貴族的發式,很精致很漂亮,但是特點也很顯著。她不希望給平靜溫馨的旅程帶來不便,所以寧願戴上帽子,安全無憂一些。可是,有些時候,你越是躲避某些事情的發生,那些煩人的事情就是偏偏要發生在你身邊。
阿古麗和內賈德顯得很興奮,她們很少逛街。尤其是阿古麗也,以前在波斯出門都是前呼後擁,但是到底也有些小女孩的心性,更何況現在她還和她的龍文哥哥在一起,心中輕松又愜意,自然想買些小東西送給心上人。朱顯波的心情和她差不多,兩個相識至今,已有半年年,但是卻從未送過什麼定情的信物。
所以在京城的驛館里關系才這樣一直不明不白的僵持著。現在,感情既然已經晴朗化了,送點定情信物,似乎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兩個人不是俗人,挑選的東西大都是一些可以加工的半成品,這樣可以方便自己動手做唯一的禮物送給心上人。朱顯波一般看的都是玉石,遇到玉石的攤子或者店鋪,他就停下來或者走進去看看。阿古麗則是喜歡看一些金工,她很喜歡腓尼基人的手藝,所以想在集市上或者店面里借鑒一下那些圖案和手藝,為朱顯波做一把彎刀。
很多波斯武士都習慣佩戴彎刀,這是一種象征。阿古麗也想做一把送給獨特的送給朱顯波。
因為靠近沿海,所以集市貿易比較繁榮,越往里走,店鋪增多,逛集市的自然就會少一些。一行人從港口進入集市,走了大半個上午,才走了一半。
「小姐,你到底找到想要的東西了沒有啊?」內賈德走得有些累了,人擠人的確很累,就算是有侍衛一直都在保護她們,為她們開路,也很麻煩。每個男人其實都不喜歡逛街,戀愛的期間的除外。
朱顯波其實早累了,但是阿古麗剛剛回到波斯,自然有點興奮,他又不好掃興,最後還是內賈德開口了︰「小姐,要不咱們先休息休息吧。」
「嗯。我也差不多了,好久沒回波斯了。我們嘗嘗地道地波斯美食怎麼樣?」阿古麗提議。誰又會不答應呢。「哈梅內伊,你知道這附近哪里有比較清淨不錯地酒肆。我們去吃點東西再去找住的地方。」
「小姐稍等。屬下立刻去安排。」哈梅內伊悄聲回道。然後立刻帶著內賈德去打探。趁著打探地功夫,兩名錦衣衛去買了點椰棗回來吃。
「這是什麼啊?好像棗子。」朱顯波問。
「是。這是椰棗。波斯地特產。」阿古麗回道。
「哦,好吃嗎?」朱顯波問兩名侍衛。
「嗯,好吃,這些新鮮的很脆,這些腌漬的很甜。」笑眯眯的說著,將手中的紙包是送到阿古麗和朱顯波的面前。
「龍文哥哥,你也嘗嘗。」
正吃著椰棗,哈梅內伊已經回來稟報。
「小姐,前面不遠就有一家卡薩布蘭卡酒肆,听說是這一帶最好的酒肆,您看去哪里用午膳怎麼樣?」這兩人不愧是波斯侍衛,到了波斯的地方,全然不把朱顯波放在眼里了,或者說他們倆心中一直只關心他們的公主。好在朱顯波是小肚雞腸的男人。
「可以,我們走吧。」阿古麗則沒有注意到兩名錦衣衛的表情。
卡薩布蘭卡酒肆是波斯赫姆茲海港最好的一家的酒肆,經常有很多來往的商戶或是達官貴要都來這里用餐。因為在卡薩布蘭卡酒肆附近絕對可以用車如流水馬如龍來形容去繁華程度。
一般說來,這樣的大酒肆旁邊又不允許有其他人設點擺攤的,所以市集也在延伸到酒肆附近的時候中斷。而今天,就在卡薩布蘭卡酒肆的傍邊,聚集了無數個腦袋,嘰嘰喳喳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阿古麗一行走過來的時候,無上酒肆的門口十分的騷亂。好象有不小的爭執在發生一樣,前來看熱鬧的人幾乎將整條街都堵住了。
「小姐,我們也去看看吧。」年紀還小的內賈德,很少能看到這麼熱鬧的事情,當然會興致勃勃的要求參觀。
阿古麗沒有回答小蘭,而是問朱顯波︰「龍文哥哥,我們要去看嗎?」
「出門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看還是算了吧。」龍文實事求是道。他其實更關心西多夫在哪,在和波斯王室交好之前,最好別招惹這些當地混混。听道朱顯波這麼說,跟隨在身後的兩名侍衛算是松了一口氣。他們還真怕自家的教主興致勃勃的跑去湊熱鬧。雖然對他們說來,這點事根本不算事,但是主子如果受到傷害,他們可就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那好吧,就听龍文哥哥的。我們過去吧。」
兩名侍衛走在前面,開出一人寬的小道,讓眾人過去。本來阿古麗一行人已經快要走到卡薩布蘭卡酒肆的門口了,卻不料憑空出現了一個人摔在了阿古麗的身邊。雖然朱顯波護著阿古麗及時閃開了,但是那個人的一只血手還是將不干淨的血跡粘在了阿古麗的白色長袍邊緣。
阿古麗默默的看著一切,朱顯波的眼楮開始冒火,不等他動手,哈梅內伊和內賈德早已經沖過來將那個摔倒在地的家伙揍了個半死,帶著點有些微怒,走到阿古麗的身邊請罪。
這個時候,因為剛才上演空中飛人那一幕,眾人開始安靜下來,從肇事場地慢慢讓出一條五人寬的道路出來,有幾個人從里面走了出來。
還沒內衣無聲的靠過來,一邊一個,站在阿古麗和朱顯波的面前,錯開半個身子,充滿了明顯的保護意味。兩名錦衣衛也迅速的站到了朱顯波身後,一左一右,警惕的看著周圍的人群。
一起走過來的是三個男人,一個瘦子,兩個胖子,模樣都很普通,說上漂亮,但是眉宇之間沒有善良之氣,倒是多了幾分凶惡。剛才扔過來的那個人似乎是她們的一個對手。他們是在爭奪什麼東西嗎?
兩個胖子佔據了很大的一部分空間,擋住了阿古麗和朱顯波的部分視線,但是這並不能完全阻擋他們看不到後面的東西。隔著空隙他們看到一個穿著黑衣的女子守著一張包裹成桶裝的草席,哭哭滴滴的像是在賣身葬父一般。
「那個人在做什麼?」阿古麗小聲的問。
「是死了主,賣身葬主的。」哈梅內伊小聲回答。
「哦。」阿古麗恍然大悟一般的發出一聲感嘆,接著又小聲的告訴身邊的朱顯波以及身後的兩名錦衣衛那個女人是干嘛的。
「小姐,那個女人真好啊。為了葬老公,連自己都賣了。」內賈德十分感動的道。
阿古麗點點頭,沒有說什麼。在波斯這樣的事情,就和一日三餐一樣的平常吧。看看那罩著黑袍子的女人,低著頭,一頭長發披散著遮住了臉頰,細瘦的身子伏在地上,好似十分痛苦勞累一般。不經意的一陣風吹過,吹起她側臉的長發,露出一張細致柔弱精致的臉龐來。
恍然間,阿古麗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了。而同時和她到那女子臉龐的朱顯波也都明白了原因。
那幾個男人人走過來,一搖三擺的,充滿了小地方地痞流氓一般的囂張自大。
「你們想干什麼?」哈梅內伊看著他們越走越近。大喝一聲。雄渾地內力夾雜在聲音之中。如同雄獅狂吼一般地聲音。頓時將那個男人個女人喝退了三步。
「這是什麼人啊。還戴著帽子。不會是男人吧。哈哈哈哈……」左邊地胖子張狂地笑著。還想伸出手來觸踫阿古麗長袍。
阿古麗冷笑地看著這一切。清冷地聲音開口道︰「哈梅內伊、內賈德。去看看那個女人怎麼樣?」
「是。」兩個健壯的男人一出來。頓時收到了無數丑男人地敵視目光。兩個男人從集市上看到這里地男人大多五大三粗。或者尖嘴猴腮。模樣普通地和他們相比就是相當出色的英俊了……因此他倆不無意外地接收到數不清地敵視目光。兩人仿佛沒有看見一般。徑自走到那個黑衣女人身邊。
「你是賣身葬主?」
「是。是地。」那跪在地上地黑衣女人。臉上呈現出驚恐地蒼白。走進了哈梅內伊才發現。這個人另一邊身子。沾滿了血跡。臉頰也被打得青腫不堪。
「你跟我們走吧。」哈梅內伊道︰「先去見過我家小姐。」
「啊……」黑衣女人還在錯愕間,他已經被哈梅內伊和內賈德一起攙起來。許是跪久了,女人沒有力氣,借著兩人的支撐才能站起來。
「放下他。」流氓里面的瘦子走過來,作勢要搶走那黑衣女子。
朱顯波看情形不對,朝兩名錦衣衛說道︰「你們去幫一下哈梅內伊。」
「是,屬下遵命。」兩名錦衣衛應下,一個飛身到哈梅內伊的身邊,抓起三個人,一個轉身就來到了阿古麗的面前。
「小……」哈梅內伊被弄糊涂了,剛想告罪,就被阿古麗攔下。
「阿古麗,我不想看到這幾個人。我們進去吧。」朱顯波連忙提示道。
「是。」
挽著朱顯波的手,阿古麗一行人向卡薩布蘭卡酒肆的門樓走進。
「站住,你們這些人,竟敢將我們阿巴斯三兄弟看中的女人,還與我們作對。立刻送回那個女人,再給我們三兄弟磕頭認罪,再把你們那兩個穿白衣的男人留下,說不定我們還能放過你們。」感情是阿巴斯三兄弟將阿古麗也看成男人了。
自從離開波斯後,無論是在莫臥兒還是在廣州一直女扮男裝,聲音自然也有偽裝的沙啞。習慣了之後,除了在京城和朱顯波的面前會用清脆的女孩聲音說話,對外的時候,言語威嚴而充滿沙啞的磁性,騙過不少人。
君阿古麗耳不聞,命令哈梅內伊帶著那個女人先上去。「找個雅間,找人把她也去收拾一下。」
「是。」哈梅內伊相信內賈德的能力,打幾個小流氓,還不是問題。何況還有大明的兩個錦衣衛在只不過,今日一鬧,不知道朱顯波會不會對波斯產生不好的印象。看來,有必要找一下當地的官員,好好訓導一翻。
阿巴斯姐妹的功夫還算不錯,這些年來仗著他們的姨夫是本地的官員,作威作福的欺負當地百姓調戲民間女子,惹得怨聲載道。只可惜,有她們的姨夫撐腰,百姓狀告數次無果之後,見了這三個男人人就會躲著走。前些日子,三個只老虎看上了今日賣身葬妻的女衣男子。生生的打死了她的老公,要搶她會去做第十九房妾。今天有一個路過的女男人看不慣,就要買了這個黑衣女子,結果被三只老虎狠打,正好撞上了阿古麗等人。
阿古麗這才知道了前因後果,她向身邊的男子道了謝,然後回到朱顯波的身邊,將此事告訴了他。
「阿古麗,你真要留下那個女子?」朱顯波小聲道。
「龍文哥哥怕嗎?」君竹小聲笑道︰「我只是看他挺可憐的。龍文哥哥放心好了,好歹這里也是我的地盤了,沒事的。就算有事,也是我擔著,不會連累你的。」
「阿古麗。」朱顯波听到君竹說這麼體己的貼心話,動情的抱住阿古麗。沒想到和內賈德糾纏在一起的三個男人之一竟然還能沖破阻擋,將手中長劍送到阿古麗的面前。
朱顯波抱著阿古麗一個閃身堪堪躲開那柄奪命長劍。守在身邊的兩個錦衣衛立刻沖過去,和那個男人人糾纏在一起。朱顯波抱著阿古麗,擔心的拉著她左看看右看看,帽子也被摘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