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請記住我們的網址.)
李權果然沒再听說章德豪和寧才成回去被責罵的事。這讓他有點欣慰,這兩小子還是很有前途的。
到學校後就听到兩個家伙跟他吹著。不到三十個人對人家十來個人也好意思吹?只是這結果正是李權想要的,也就任由他們吹吹了。除了打了兩個傷到不能來校,其他人身上也多少都有點輕傷。
不過沒多久,幾個學生的家長就鬧到學校來了。孩子被打成這樣當然首先找學校的麻煩。其中還有幾個特別護崽的。可那幾個小家伙沒交代出來怎麼個情況,只是說了昨天放學後遇到幾個社會上的流氓敲詐。老師們當然也喊了章德豪和寧才成出來問話,因為他們前幾天剛打過架。
最後這事在一方的不承認,一方的掩瞞之下,就這麼不了了之了。
經過四班時除了看到那雙跟他對一眼後就立即低下頭的水靈眸子,最後那排薄辰俊王鑫他們都跟老鼠見貓似的傻笑。李權的小手招了招,幾個人立馬乖乖的出來排成一隊。
「低調點。上午做的不錯。沒供我們出來。」李權拍了拍薄辰俊的肩膀,大棒打過了給點胡蘿卜以後就更加的沒麻煩了。「我們本來就是鄰班是?沒什麼大仇夠記恨的。以後都跟著德豪他們好好處。你們幾個出了事直接找他們行了。」
「好。謝謝權哥。」
李權手甩了甩讓他們回去。他只是出來象征性的安慰安慰。
薄辰俊這時遞給李權一個黑色方便袋,「權哥。這是我們幾個孝敬你的。您就收下。」
李權打開一看是條阿詩瑪。好久不抽這煙了,這煙沒多久就停產了,據說是雲南旅游局注冊了這名字,煙草廠家就放棄了繼續使用了,多讓人遺憾。
緩緩的點了點頭。「嗯。好了,回去。對了,還有以後別再纏著言容詩了。」
看著他們樂著回教室,微笑著搖了搖頭,這麼小就會這麼做人了。走到言容詩窗前,看著小班花不停的用鉛筆畫著什麼,想仔細的湊過去看清楚時,小班花立即用手捂住,然後紅著臉白了眼李權。
李權呵呵的模了模鼻子,「你就等著以後跟我處。證據我可留在那了。」
小班花的臉更紅了。嘴上沒說什麼,心里卻在暗恨,「哼。說話不算數。說好不再跟他們玩的。豬頭。」她當然是看到李權找了他們班的那幾個壞學生,有些不快。
李權似是看破了她的心里,「我找他們是讓他們以後別再纏著你的。我以後可是好學生哦。我會是你男人的標準選擇。」說完哈哈的走了。
言容詩的臉繼續的紅著,並延遲了好一會。這是關心麼?松開小手捂住的畫,是一個大豬頭,只不過畫的下面寫著兩個字,‘李權’。
「辰俊。他在跟大嫂說什麼?」後邊的王鑫對薄辰俊道。
「不知道。哎。你們以後別再喊她大嫂了。」
「你甘心麼?」
「那有什麼辦法。打又打不過。他們的家長又都是那麼牛。其實昨天我爸知道了,不過卻怪著我讓我以後別再惹他們。」薄辰俊嘆息道。只不過誰也看不到他的那仇恨的內心。
「嗯。也對。那還是跟他們好好的。」王鑫煞有介事的點了點頭。
薄辰俊確是更加的鄙視他了。他多想這個從小玩到大的說聲還不服,然後找機會再干回來,他家開了那麼多廠又不是沒錢,花點錢找別人干也行啊。還有昨天的關鍵是王鑫他哥王龍後來的不盡力,竟然勸架了,要不然也不會那麼慘。
王龍都上初二了,一看要幫弟弟打的對象是那幾個他都認識的家伙就知道這架不能打,不然回家得被揍死,雖然薄辰俊家也有點勢力著,但畢竟斗不過他們。一個縣長,一個副縣長,一個公安局長的背後,一般人稍微有些頭腦的都知道不能踫。他們小孩子間打打鬧鬧倒是沒事。
這三個小家伙在昭陽縣就是標準的紈褲子弟。在古代可以領些狗奴才隨意的在大街上調戲良家婦女沒人敢吱聲的那類存在。
李權回到班後就把正在和虎妞聚在一塊研究什麼的章德豪和寧才成喊了出來。
三人來到小樹林的深處,李權拆開了煙自己拿了根嫻熟的點了起來後丟給了他們。
看的他們倆一愣一愣的,「老大,你真牛比。」
其實他們都很早就踫過煙的,只不過那時什麼也不懂,裝逼扮酷好奇玩玩而已。後來被大人發現責罵了好一番才放棄了繼續踫的心思。但李權是重生回來的,對煙的熟悉已經到不想月兌離那種程度。
李權是自己抽煙無聊,才喊了他們出來打伙。他自己只裝了一包進兜,剩下的交給他們。
于是這個小樹林就成了他們小學期間最常光顧的地方了。還時不時傳出兩聲咳嗽聲,另兩家伙還沒大適應。
元旦很快的就來到了。千禧年,對于在00年前出生的人是多麼不易的幸運啊。沒有特殊情況存在的話他們這輩子應該只會經歷這一回千禧年。百禧年有些人倒是有很大的可能,有活過一個世紀的,但至今沒听說有活過十個世紀的。但不否認以後會存在現在的人無法理解的什麼超科技技術,發生意外。
元旦當然放假,小學更是毫無疑問著。自從學校里薄辰俊他們的示弱,還時不時的奉獻點煙什麼的,李權在學校就更沒勁了。
有點想以前那個一回頭總能看見只對他一個人綻放的微笑了。沒有她現在好無聊。不知道她最近過得咋樣,有沒有人欺負她著。她還需要保護麼?
從荀萱走後他收到過一回信,來自廈門的。信上只有她的地址家庭電話和想他。
李權一直在猶豫著什麼時候打電話過去,最後還是沒打。他想他肯定會打的。因為他不想在延續前世的那些遺憾,每到一個新的環境就完全的月兌離以前的背景。他真的不想那樣了,沒有父母不代表把全世界所有人都當做過客。他過了一世,深刻的了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