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夏輝今天的心情不錯。(請記住我們的網址)因為一直被他視為班上兩大害蟲的李權和章德豪這次月考成績沒再佔著全年級的倒數兩個位置。李權竟然是年級第一。這讓季夏輝所帶的班級的平均檔次瞬間上了一個檔次,那可是直接跟著獎金掛鉤著的阿。
李權除了語文只有90分,其他還都是滿分。因為他的語文作文是零分,一篇作文60分,扣去了只剩90。那篇作文據說當時引起了非常大的爭議,有人覺得應該給滿分,有人覺得應該給零分。最後所有語文閱卷老師舉手表決零分比滿分多了一票只得劃零了。李權的那篇作文描寫的是男女之情,講的是一對校園間的男女的悲情故事,他把前世大學里他和那朵安靜綻放的蓮花寫進了作文了,簡短卻精要。當時爭議時有位女老師看完感動到快流淚著。
事後他們班主任盡管還在班上批評了李權的作文,但力度不大,因為李權此時已經成為了他眼中絕對的尖子中的尖子生。幸好他沒被開除,不然班上的平均分會降好幾分來著。
英語老師辦公室里,于縈的桌子上有著李權所有試卷的復印份,這是早上季夏輝送過來的。季夏輝知道于縈關心李權到過分,所以現在有李權的什麼消息他都會告訴于縈。說起來他還很感謝于縈,他認為要不是因為她的堅持李權不可能進步這麼快,簡直是神速。
此時于縈正捧著李權的語文試卷,看完他那篇得了零分的作文,眼眶濕潤,揪心到痛。這種悲劇,她不想發生在她和他的身上,不想。
中午快放學時,于縈立即到班門口準備等著李權,可是,她從窗外往那看時,那個座位卻是空空的,李權沒在那。這時放學的鈴聲也響了起來,她喊住孫晴晴問道李權去哪了。
「我不知道啊于老師。(請記住讀看看小說網的網址.)自從會操完回到教室他出去接了電話就沒再回來。」
這混小子又曠課。于縈掏出手機打他電話,卻是關機。她突然慌了。
現在的于縈只是很敏感,畢竟前天晚上她和他發生的那件事她無法淡忘,更何況他們之間還有著許多的隔閡,許多問題。
「于老師還有事麼?」孫晴晴小心問道。
「哦,沒事,他回來你跟他說聲讓他準備個英文演講稿,明天下午到會議禮堂英語演講比賽。」于縈低聲的說完就離開了,蕭瑟的背影在孫晴晴的眼中顯得如此孤獨。
孫晴晴直覺于老師此時很失落,不知為何。不過她轉眼又想到那個混蛋,早操在那麼多人面前那麼狠的打自己,現在那塊還有點疼。她想到這那小臉蛋又紅了。然後偷偷的趕緊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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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陽第一療養院,其中的一間很普通的病房,坐著一個少年和一位很面善健談的中年婦女。
「阿姨。來,吃個隻果。坤哥跟我說您除了隻果其他水果都不怎麼吃呢。」少年削了個隻果遞給她。
「你這孩子,阿姨又不是不能動。謝謝你。」她笑了笑接過隻果。
這個少年正是李權,那個中年婦女則是張坤的母親。
早上,在學校剛下完早操的李權回到教室就接到張坤的電話,也就是樊平曉身邊那位保鏢。他告訴李權一個驚天的消息。他說他凌晨時殺了兩個人,其中有那個黃毛潘洪成,算是給李權個交代,還傷了十幾個人,估計現在警察已經知曉,該通緝他了。所以他早已經跑了,打完這通電話他這個手機也不會再用。他走後唯一擔心的就是那個在療養院治療的母親,他說在昭陽沒有其他人知道他母親在那,所以請李權在他不在的這段時間沒事去陪陪看看老人家,說他急著去遠方做生意得很久才會回來,因為別人他不相信。他只說沒多久會回來還李權這個人情的。最後他建議李權以後盡量跟樊平曉保持些距離,還有個博世集團也要小心。他沒機會調查那個博世集團就出了事跑路了,所以就讓李權小心點。
李權在他掛完電話就立即按他說的地方找到了他的母親,因為他擔心張坤做事的不隱蔽,作為昭陽縣地下的一個黑幫老大的身邊人,老大能不清楚手下的所有底細?特別是親近的人。李權都做好準備若是有人來找張坤他母親的麻煩他會立即打電話給他姑父求援。等到現在還不曾有任何動靜。
當然李權還是看低了張坤的能力,作為一個以前王牌特種部隊的王牌兵,懂得東西不比在那些局限在一個縣里的**人員少,他每次看望他母親都是小心翼翼利用各種經驗,追蹤反追蹤,監視反監視,在他看來都是小兒科。
李權肯這麼幫張坤,一方面是因為他通過幾次接觸後敬佩張坤的為人,一方面是要還人情,他出的事張坤沒少操心,雖然剛開始終究是因為了那位樊老大,但樊老大的一句話,下屬不盡心盡力的話當然不會有那個效果。李權不喜歡欠人東西,包括人情。
已經屬于樊平曉私人財產的忘返不夜城的一間豪華辦公室里。
「砰」的一聲。樊平曉憤怒地砸掉手里的茶杯。散了一地的玻璃。
「這個張坤,混蛋!不去對付主要目標,而優先去干那個小蝦米,導致打草驚蛇。他媽得!老子錢白花了麼?!多好的機會被他浪費了!」樊平曉罵完坐到那張轉椅上點燃支雪茄,繼續陰狠的道,「你,帶幾個人去趟張坤鄉下的老家,把他那位還在世的母親請過來。我看他會不會回來找我!他嗎的!逮到他看我不弄死他!」
事情不成功也就罷了,還有下次的可能,關鍵他還暴露了自己的身份,要知道道上誰不知道他是樊平曉的人。這樣一來,也就等于宣布了樊平曉和那位人物的直接開戰。樊平曉暫時還不具備這能力吃下對方,甚至有可能被對方所吞。還有最重要關鍵的,樊平曉最需要的東西他沒有給他,所以他這才大動肝火。若是張坤現在在他眼前的話他不介意問完話直接給他一槍。
「老大,你覺得張坤沒辦好事既然沒說一聲就走了他會留下他母親等你去抓麼?」這時坐在樊平曉辦公桌對面的一個戴著耳環嚼著口香糖的男子微笑道。
「你是說,他早有準備和計劃?怎麼可能。」樊平曉皺著眉頭,他平常對張坤挺好的著,自從知道他那強大的能力後除了讓他幫李權那小孩幾天,其余時間一直在他身邊做個貼身保鏢。
「沒什麼不可能。忘跟你說了,他優先殺掉的那個人正是上次那個小朋友一直找的人。」口香糖似乎越嚼越香,心情越會愉悅。「這件事交給我。包括那還在逃跑中的張坤。」
這時房間里的電視機播放著昭陽新聞。
「據本台記者了解,大約在凌晨2點多,這家易通台球俱樂部發生了嚴重的斗毆事件,結果導致2死,11傷,有名重傷員被送到後經搶救無效于早上6點死亡。警方表示他們已經掌握了初步的情況。這起驚人事件造成了很多市民對本縣的治安的恐慌。請等待本台的跟蹤報道。」
「呵呵。我想現在那些條子大概在來找你的路上了。」男子依舊微笑著,感覺什麼都影響不到他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