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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了人。說沒有心理負擔肯定是假的,李權的前世又不是一個殺手,這當然是他第一次殺人。但要說害怕擔心結果怎麼處理對于李權來說肯定是不會的,他都跟他們說了,正當防衛,未成年,作最壞打算就算他們透露真正情形出去只要自己一口否認然後說自己當時特別害怕沒敢告訴警察肯定還是相信自己的人多,畢竟自己的年齡擺著這,李權終于體會到重生回來的好處原來不止用在了學習和見識上了。
更何況李權自己的姑父姑母的官位擺在那,在昭陽縣還有比他牛逼的偽麼?他的姑父姑母肯定不會讓他在少年教管所呆著的。就算裴東逸他們搞不定還有那些人呢。用他們的話說,李家的獨苗金貴著呢。
之所以殺了魏安金,是因為李權實在不想他麻煩到自己的以後。這種人留著絕對是個禍害,既然對自己不但無益而且百分之百肯定會有害的人李權哪能輕易放過。李權都可以想到假如不殺他他以後定會再找自己的麻煩,到時若是自己沒有機遇一不小心落在他手上,下場絕對是淒慘的。缺胳膊少腿的都是輕的了。他以前都找過自己的麻煩。
所以他不得不殺,單單是廢了他是解決不了根患的,這是最主要的其一原因。
其二,李權心里的火氣一直憋著,他需要有個發泄口宣泄出去,所以這是沖動的其二。
殺了人後的李權心里才稍微好受點。百度搜索更新最快最穩定既然麻煩時不時都會找到自己的頭上,看來自己必須要主動點了。免得說不定明天後天,這種類似的情況又會出現。三天兩天來一回李權很吃不消。
緩解了好一會,李權終于才壓下了那份殺人後的異樣。沒誰喜歡殺人,李權也不希望和這類陰暗的方面接觸,但他有什麼辦法。不干他他就會干自己,這是個果現實的社會。
握住孫晴晴手的李權表面看來是在安慰她,其實他只是想找個物體寄托那份緊張,雖然他竭力作出了那誰都看不出的淡然。
「能麻煩你們送我去下醫院麼?額,小診所就行。我去清理下傷口。謝謝」李權整理好心情道。現在對于李權還有個麻煩問題,就是自己這樣子怎麼回去和姑父姑母交代。這件事不到無法解決時他不想麻煩他們,不想讓他們擔心,因為就算現在和他們全盤托出,他們也解決不了。沒有證據,就算你的官再大也沒有辦法,除非達到那種通天的程度。但一個縣的縣長,顯然沒有那麼大的能量,李權知道的一清二楚。他想自己先處理著。
他們還都保持著那驚呆的表情看著李權。都在回味著眼前這個小孩的膽量勇氣和果斷,還有之後的淡定。甚至能開玩笑。猶如一個久經沙場的老手那般殺伐果斷。
周銀星皺著眉看了他一眼,然後帶著他們上車。雖然對于他這一行來說他是很欣賞李權,若是李權的年紀再大點他不介意和他以好友論處。但他不喜歡他們的二小姐跟這樣的人走的太近,不會有好事。他服務了孫家十年了,可以說是看著孫晴晴長大的。在他的周圍,這麼些年來的見識,這樣的人,要麼成為了巨牛逼的人物,要麼,早死的一干二淨,還連累家庭的遭殃。
李權松開孫晴晴的小手,上車後就一直看著車窗外,沒再說一句話。也沒有理孫晴晴。他不知道以後的孫晴晴會不會跟自己保持住距離,這麼大的孩子第一次看到別人殺人,能沒有被嚇哭就了不起了。他也不奢望她不會畏懼自己,畢竟自己剛才的那行為已經在所有人的所能想到的腦外了。
而坐在他旁邊的孫晴晴則一直看著他,一臉擔憂,卻又不敢再去拉他的手,跟他說話。只能靜靜的看著他。她其實很想說,她沒害怕,也沒有厭惡他恐懼他。在她看來那人是死有余辜,誰讓他欺負難為李權的,雖然她很不想他親自動手,畢竟殺人是犯法的。此時的孫晴晴甚至有種沖動跟他表白了。最後還是忍住了,一雙小手不停的糾結的相互交叉抓緊戳著,充分地體現出她的內心的混亂。
到了一家相對平靜的診所門口停下,前面的張俊願給了李權一件衣服,「把外套月兌了換件吧。」
確實,一個滿身是血的孩子獨自去清理傷口,是個極其轟動的新聞。
李權也沒客氣,換完衣服說了句謝謝就下車了。孫晴晴想下車陪同他,被李權制止了,裝作沒看到孫晴晴那幽怨的眼神徑直下車,替他們關上車門。
一個殺人犯?呵呵。李權看著絕塵而去的車,苦笑了下。在瑟瑟的寒風中推開診所的門。
車里,在李權下車後孫晴晴就一直透過後窗看著他,直到自己的車走遠他進了診所。才戀戀不舍的回身坐下,低著頭。
坐在副駕駛上的周銀星透過後視鏡看著孫晴晴的舉動,皺著眉,打量著言辭才開口,「二小姐。現在去哪?回家不?」頓了頓繼續道,「有句話我不知道該不該說,李權這樣的同學你不應該走的太近。我想你應該明白他剛才做了什麼,這不是你該接觸的一面。你父親只是想你平平靜靜開開心心的過著,所以才把你們兄妹兩個送到這個小縣城讀書的。你……」周銀星想問她是否喜歡那個男孩的,想了想還是覺得不大合適就沒說出口,他只是覺得一向淡定懂事不像大小姐那樣從小調皮的孫晴晴是早熟了。大小姐就算從小再調皮再胡鬧也沒有傳出和哪個男生這樣。周銀星在考慮著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老爺,過來人都明白這樣的花季少女總會在學校期間遇到某個暗戀的男孩子,但對于這個年紀來說都當不了真。等到她們長大後或許可能還會有著他或者他們的印象,但大多名字都會忘了。那時的她們或許已經結婚甚至生子了。這一切對于她們來說都會是浮雲般過往雲煙。
「送我去我姐那吧。」孫晴晴只是回了這一句就不再開口。
周銀星只得嘆了口氣,收起準備訴說勸解的台詞不再多話。他們只是下手,只能正確引導建議二小姐的發展,卻干涉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