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淨的水、食物、藥品,以及牧師的治療,來到法蘭克的城堡後。只是一個小時,安塞爾雖然依舊沒有睜開眼,但是從他舒適和沉靜的表情看,顯然他的身體狀況已經沒有什麼大問題了。
放下了對安塞爾的擔心,科洛因開始把心思分散到其他東西上了,比如這個埃蒙頓公國,以及埃蒙頓大公……
在這個國家里,大公是那位法蘭克,這點很確定。然而大公實際上還有父親,這點很奇怪,畢竟這塊大陸的繼承制度大體上應該是按照「兄終弟及、父死子繼」的順序的。當然,有時候國王的妻子與公主們也擁有繼承權,而成為女王。長輩,且並非是叔叔舅舅,而是父親,仍在,兒子卻是掌權者的事情,可並不多見。
特別是,這位大公的父親,竟然並沒有爵位——在他們回來的時候,那位看起來只是中年,並且健康精神的大公之父,曾經出來迎接,周圍人對他的稱呼也不是「老爵爺」之類的,而只是「先生」,甚至連「大人」和「閣下」之類的尊稱都沒有。
也就是說,那位老人也不是「太上皇」之類的。于是,平民父親和大公兒子?古怪到一定程度的家庭。
而他們在這也見到了另外一個熟人,那位女法師,他們也終于知道了她的名字——蘇珊娜。她也和她的父親一起,站在門口迎接歸來的隊伍,而且並非穿著法師袍,而是一件漂亮的米黃士禮服。
一看見路易那位女法師就奔了過來,想要撲進騎士的懷里,但是路易卻苦笑著躲開了。而當時,法蘭克、路易和蘇珊娜正好站成了一條直線,好像是在暗示著什麼。不過,相比起路易臉上的苦澀,蘇珊娜的驚愕和不解,法蘭克的表情可是冷淡得有點古怪——即使對這位妹夫並不喜歡,但是妹妹開心的笑著跑過來,他也依然面無表情,難道他不久前並不是為了救路易才跑去法師塔的?
總之,他甚至沒看向路易和蘇珊娜,而是轉頭吩咐僕人如何安排客人。接著,他依舊沒看向那對男女,而是微笑著和為科洛因引路……
科洛因接觸過路易,不能確定他到底是個好人或者壞人,畢竟科洛因不喜歡以貌取人輕易下結論。但是,他肯定的是,那男人絕對是個可憐人,不管他和法蘭克有沒有過一夜。
當然,那些都是關于法蘭克,以及他們家族的私事。好奇這些,完全是出自科洛因的八卦心理,科洛因不會更加深入的去探究。但另外的關于公事的,他覺得就有必要弄個明白了,因為那很可能關系到他自己和安塞爾。
法師塔周圍有三個國家,那兩位彪悍公主所屬的兩個國家,還有就是這個埃蒙頓公國。那麼,查維茲算計路易,就不只是拿錢辦事,順便還能收個英俊的奴隸這麼簡單了,畢竟,路易的政治身份可不簡單。
也就是說,如果事情敗露,查維茲也就一口氣得罪了三個國家的兩個。而這事情也很難不敗露。要知道,即使蘇珊娜沒追查到查維茲身上,那法師塔里招待的男女,也都是各國的政要和權貴,看到未來的王儲路易成為了出賣身體的奴隸的一員——貪圖享樂的人並不表示是沒有頭腦的人,這些人中也有不少是諳熟于政治斗爭、權力斗爭的老狐狸——只要略微想想,就能猜測到事情的真相發生了什麼。
那麼,這件事最大的受益者真的是那位戴安娜公主?
不……實際上那女人也會成為失敗者,她的所作所為,無異于朝自己的父親、自己的國家,埃蒙頓公國上下,的臉上扇了兩個響亮的巴掌!
所以,這不得不讓科洛因猜測,戴安娜的老爹用最快的速度把路易從族譜上除名,並不只是因為他跟著一個男人私奔了,而是因為那老頭子大概已經知道路易要經歷什麼了,那對王室可絕對是個巨大的羞辱。
而這樣對待自己堂兄的女人,只要那老頭子稍微有點腦袋,也不會,更不敢把國家交給她。
至于埃蒙頓,這一切的陰謀可都是在路易與蘇珊娜的婚約期內進行的,不論蘇珊娜愛不愛路易,這所有的一切,對于蘇珊娜本人以及她的家族來說,同樣是個羞辱。甚至可能,兩個國家會因此開戰。
開戰?
科洛因怔了一下,隨即笑了,看來他找到法蘭克留下他的原因了。
魔法世界版的三國鼎立,陰謀陽謀,利用和被利用,路易是犧牲者。而科洛因……則是強大的戰斗力——他吃靈魂的動作很隱秘且快速,絕對只有少數惡魔的混血兒,也就是自己也吃過靈魂的家伙們,才會發現。可是他們沒人會說出來,畢竟,在塔里的都被查維茲逼著吃過。
所以,這大概也是為什麼法蘭克敢于要求他的原因,畢竟在發生了那一連串的事情之後,很顯然他感覺到戰爭逼近了,就算他不想開戰,那位設計這一切的人,也會繼續做點什麼挑起事端。
科洛因模著安塞爾的臉,反正戰場也表示著豐盛的大餐,只要法蘭克能出到合適的價碼,他不介意接受他的要求。
這時候,安塞爾的睫毛顫抖著,清醒了過來︰「科洛因?你沒事……我們在哪?」
「安全的地方。」科洛因湊過去,在他嘴唇上印下了一個吻。
「那就好。」安塞爾放心的松了口氣,「那家伙,他是個瘋子。」
「沒關系,他已經死了。」
「……」安塞爾看了看科洛因,「只死了他一個?」
「不,死了很多。」
「你……」
不需要安塞爾問出來,科洛因很誠實的點了頭︰「就像你想象的那樣,不過,只有那樣我才能把你、我,以及其他很多無辜受苦的人救出來。」
「救人是其次,填飽肚子才是第一?」安塞爾苦笑著問。
「你永遠都是那麼了解我。」科洛因看起來毫無負疚感。
「有時候,我真想你對我說謊話。」
「好,我沒吃,一口都沒有。」
「算了,我收回前言。你的假話比真話還讓我頭疼……」安塞爾揉了揉疼痛的額頭。
「安塞爾,別不要我,別離開我。」吃的時候很爽快,但是現在,科洛因還真的有些害怕,他俯□,雙手摟著安塞爾的腰,頭枕在了安塞爾的肩膀上。
「我沒想過。」安塞爾苦笑,手撫模著科洛因的後腦勺,他的發質軟而細,模上去就像是模著輕柔的絲絹,「即使你是個陽奉陰違的家伙。」
「對不起。」
「我接受,而且我知道你現在的道歉很誠懇,但即使如此,用不了多久,你還會做同樣的事情。就像你說的,那是你的本能,我不能讓獅子不吃肉。」
「你同意我吃了?」
「當然不。」安塞爾斬釘截鐵的說,「你不能吃,所有的都不能吃,只要我醒著,看著你,就不行。」
「安塞爾,雖然你阻止我,而且你自己也知道我會鑽空子,但是……我竟然很喜歡你說這些時的樣子。」科洛因看著安塞爾的臉,笑得有些沒心沒肺。因為安塞爾此時臉上的專注和堅定,因為他瞳仁倒映出的,只有他的,科洛因的,影子……
安塞爾竟然被科洛因看得有些臉紅,但緊接著他感覺到的「東西」,就讓他的臉變成紫紅了——那個緊緊抵在他大腿內側的「東西」!
「科洛因,我可是個病人。」安塞爾想躲開那東西,但移動大腿的結果,是讓科洛因貼得更緊,那東西的存在感也瞬間變得更加明顯和明確。于是安塞爾不敢動了,渾身僵硬緊繃著,像條砧板上的死魚。
「嗯?」科洛因一臉疑惑的看著安塞爾,藍眼楮還很單純的眨了兩下。
「別裝做什麼都不知道!」安塞爾拍了他的肩膀兩下,「我需要睡覺,需要休息,總之不需要大體力活動!」
科洛因果然不裝了,他舌忝了舌忝嘴唇︰「讓我模兩下,我就離開。」
「不……」
「我想模你,而且,這並不會傷害到誰,不是嗎?」
「我們,我和你……我們並不是那種互y模的關系。」
「我喜歡你,我想這個形容詞並沒錯。你喜歡我嗎?」
「……」
「你默認了,那麼我們就是能夠互y模的關系了。」
科洛因是個惡魔,除了吃人靈魂,還精通勾引之道。
安塞爾又拒絕了兩次,但是他也確實挺想模模科洛因的,特別是在他已經幾次看過對方y果y體的情況下,變身後的科洛因矯健而美麗,就如油畫中畫家想象出來的極致的美好,他也想通過自己的手,自己的皮膚,自己的嘴唇,去感受和到那一份美好,去體會那最誘人的味道……
可是安塞爾顯然忽略了某些事,比如,雄性在某些方面的一旦開閘,就不是那麼容易再閉合上了~
「你……你在模什麼地方?」安塞爾顫抖著反抗。
「同樣是你,不過是你的里邊。」
「該死的!別踫那!」
「為什麼不?入口有點緊,但是里邊……又熱……又軟……」科洛因的聲音,因為的粗喘而斷斷續續。
「你說只要模的!別!別!別……啊——!」
「沒說用‘什麼’模。放松……放松……」
「混蛋!」
「一會就不疼了,繼續放松。」
「怎麼可能?」顫抖啜泣的聲音,「別繼續了,求你,科洛因,我很疼。」
「對不起。」科洛因果然是個該道歉的時候誠懇道歉,但是該「做」的時候,從不「軟」的惡魔。
房間里安靜了一會,只有安塞爾因為疼痛吸著涼氣,以及小聲申吟的聲音,緊接著,就是激烈而火熱的激情踫撞……
作者有話要說︰咳咳,明天三個人踫面……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