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魂殺決,吸收的靈魂越多,越強,就能令銀殺在同級較量中,佔據很大的優勢,現在得到一個王者的魂魄,基本能保證他在同級水準中無敵,甚至還能挑戰高一級數的對手。
「怎麼樣,金大!我好像已經將你拋在了後邊?」銀殺漠然看著金大,嘴角『露』出意味深長的笑意,略微有些挑釁。
金大只是正襟危坐著,沒有在意銀殺的實力增長對自己的威脅,平靜說道︰「銀殺,後邊的路還長著呢,今天我落後了,明天我就會追回來。」
銀殺聞言,『露』出不屑,然後扭頭就走,並且說道︰「我的任務完成,這些奴隸的死活我就不管了,但如果金大你也不管,我不介意將他們全殺了,多一些孤魂野鬼替我擋災。」
「不必麻煩你了,這些奴隸統統帶進無淵城。」語畢,金大看了一眼大笨山,正『色』道︰「大笨山,接下來就看你的了。」
「是,淵主說,要把這些人帶進無淵城。」大笨山說完,然後深吸一口氣,接著大步大步就跑了起來,奔出了競技場的外圍。
「不是說要把這些奴隸帶進無淵城嗎?怎麼就這麼一走了之了,喂,人都在這里啊?」就在金比利搞不懂,大笨山到底干什麼去了,突然感覺腳下破爛的競技場在升起,好像有一股力量在往上抬。
「不是吧……」金比利總算知道大笨山跑到外面去干什麼了,居然將整個競技場給抬了起來,然後扛在身上,就一路小跑,要將這些奴隸一次『性』運到無淵城。
這也太一條筋了,金比利有些哭笑不得,他一直以為無底之淵的敵人,個個都是面目猙獰,凶殘至極的,沒想到還有這樣的一個傻大個。
金大長身而起,看了一樣金比利,道︰「飛魔剛剛為你找到了對手,我們現在就去,時間不多了,馬上那個叫安雅的小女孩要十六歲了,如果不想在接下來的戰斗中送命,就抓緊時間吧。」
聞言,金比利眉頭一皺,問道︰「無底之淵來搶奪那個小女孩,你會不會參與。」不知為何,金比利不想與金大成為敵人,不是懼怕對方的實力,而是內心中一種很陌生卻又熟悉的感覺,自己明明是第一次見到金大,可是卻好像不是第一次和他站在一起。
金大淡淡道︰「後面的行動,不是我負責,是銅古,他雖然實力和天賦都遠遜與我,但你小心,他可是有聖階七級的實力,還有三四個八使者會參戰,個個有聖階六級。」
聞言,金比利疑『惑』問道︰「你為什麼告訴我這些,難道不怕我們做足準備嗎?」
金大突然哈哈大笑,顯得滿不在乎,好像金比利在他眼中,沒有什麼威脅一般,邊笑邊說道︰「就算你們做足了準備又如何,說一句不好听的,你們根本就沒有什麼勝算,連我們三尊和八使者都打不過,更別妄想挑戰能以一己之力,就打得無底之淵上百王者抬不起頭的淵主了。」
從未被如此小視過,金比利頓時氣憤了,不服氣道︰「金大你也太自大了,也許我們還不是無底之淵的對手,但我們十強還有其他人一直在不斷突破提升,早晚有一天就能越你們。」
「是嗎,真的有這麼一天嗎?」金大的眼神開始冷厲的起來,語氣也加重了,說道︰「如果那個小女孩十六歲的時候,我、銀殺加上其他八使者一起參戰,你覺得你們的勝算有多少?」
「這……」金比利一時語塞,見識過銀殺的實力,他不覺的這種人,是可以靠努力修煉就能越的,還有大笨山表現出來的本事也不俗,一對一,西雲十強一個都不是他們的對手。
金大又進一步『逼』視,說道︰「如果我們不給你們機會,做出突破,現在就去西雲大6把你們殺光,你覺得還有什麼希望?」
「這……」金比利完全說不上來,因為這是鐵一般的事實,現在金大或者銀殺任何一人,都可以一己之力將西雲大6的強者全滅,如果他們不給機會,那麼自己這一方真的就完了。
瞬間,金比利又有一個疑『惑』,趕緊問道︰「既然如此,為什麼你們要眼看著我們變強,讓保護那個小女孩的力量不斷壯大,你們應該可以阻止。」
「原因很簡單!」金大一字一頓,聲音洪亮,說道︰「你們根本就贏不了。」
這一刻金比利和佳麗雅就像被五雷轟頂一般,怔在了原地,他們一直有堅定的信念,無論遇到什麼樣的強敵,都永不言敗。但金大的話,卻開始動搖了他們的信念。
金比利的心不斷往下沉,無底之淵究竟有多強,那個淵主真的深不可測嗎?那麼有自信,無論生什麼都可以取勝,自信的以至于放縱西雲大6的人變強。甚至連金大都在幫自己提升實力。
看出了金比利心神受到很大的震動,金大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金比利,無需多想,目前最重要的就只要一心修煉,你們無法戰勝我們,但至少可以對付一下南星大6的遠征軍。」
「金大,你也知道南星大6的遠征軍?」金比利心中一緊,無底之淵似乎對當年的局勢了如指掌,只怕自己這伙人走得每一步都在他們掌握中。
金大漫不經心道︰「只要南星大6的頭號人物未來,你們還是有希望獲勝的。」
時間又飛逝,一眨眼離安雅十六歲只剩下三個月了,所有人都在為大戰積極做準備,還未正式開展,但戰雲已經密布在西雲大6。
「終于到了這一天了。」在光明教會內,安杰在邪王的幫助下,將黑暗義經練上了第三層,全身黑氣大爆,形成一道黑柱,沖上天際,與光明教會大殿最高處的光芒,分庭抗禮,各據一方。
「黑暗義經,果然沒有讓我失望。」修為精進,安杰還未來得及慶祝,突然體內的聖光開始劇烈排斥,一黑一光在爭斗不休,好像要將他整個人都活活撕裂。
「該死的聖光,該死的光明教會,該死的教皇。」安杰緊咬著牙,忍受著痛楚,不斷出如野獸般的低吼,拳頭不但猛打地面,以此來泄。
安杰生的情況,引起了很多人的關注,事到如今所有人都知道他練了黑暗的武學,嚴格意義上被定義為異教徒。更諷刺的是,審判異教徒的都是審判所的人,而安杰恰巧是審判所的副所長。
對此,一心栽培安杰的審判長雷鳴,一聲不啃,將自己關在了房門內,什麼人也不見,有人甚至听見了他砸東西的聲音,看來安杰的事令他很受打擊。
艾文更是懂得把握時機,開始煽動人,要求審判安杰,在這光明之地,居然有人練黑暗的武學,這是褻瀆這神聖的地方,絕不能姑息。
艾文是光明騎士團的副團長,有一定的號召力,于是很快就影響到了整個光明教會,在他的煽風點火下,絕大部分的人被說動,聚集在教皇大殿的門口,要求教皇給予安杰制裁。
另一邊,安杰坐在院落內,靜靜等待事態展下去,他並不在意,和光明教會撕破臉皮是早晚的事,整天演戲也很辛苦,干脆就做個了斷吧。
然而就算安杰再討厭光明教會這個地方,他也有一份情感在這里,是對審判長雷鳴的愧疚,這個恩師花了心血栽培自己,把自己當成了接班人,現在一定很難受,也對自己失望透頂了吧。
還有一份情感,安杰不想在無謂繼續下去,可是偏偏最後面對,也許是冥冥之中要他不要放棄,也許是讓他有機會了卻一樁心事。
薇麗來了,眼楮紅腫,失去了往日活潑和笑顏,那個精力無限的少女,仿佛一去不復返了,現在只有一臉的蒼白和憂心,淚珠還在她的眼眶里打轉。
「薇麗,你……」安杰心中突然一陣絞痛,這一刻他意識自己的所作,對薇麗而言是多麼大的傷害,他終于肯定自己在薇麗心中的地位。他很想上去,渴望替那個少女擦掉淚水,將她擁入懷中。可是理智又告訴他,絕不能再拖延下去,薇麗始終是屬于光明教會的。
「安杰,告訴我,你是不是有什麼苦衷,我可以幫你求情。」薇麗一邊擦著淚痕,一邊強顏歡笑,她一直告訴自己,安杰一定有什麼難言之隱,一念之差才走錯了路。相信自己,只要付出一些,就可以將他挽救回來。
然而令薇麗萬念俱灰的是,安杰的眼神冷冷往邊上一瞥,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漠然道︰「沒有什麼苦衷,我練了黑暗的武學,我和光明教會以後只會是敵人。」
一句話,令最後的希望破滅,薇麗突然有一種天旋地轉的感覺,心中有一種撕裂般的痛楚,淚水奪眶而出,那傷心欲絕的樣子,任何人都無法忍心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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