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炎黃傳承
神農架,在人們的眼中它一直披著一件神秘的面紗,從上古至今一直都是華夏最神秘的地方,從來沒有被人真正的了解過,也沒人能了解的到它的真面目,就像一團斑斕迷離的迷霧,讓無數人總想探尋其中的奧秘和神奇。)
曾經,兩千年前一位實力絕頂的至高王級強者孤身進入神農架,想要了解那光輝的秘密,但卻沒有任何結果
如今這神秘的神農架深處,卻迎來了兩個年輕的客人
任誰也想不到在郁郁蔥蔥的神農架深處,竟然會出現一座如此奇異的荒山,構成荒山的石塊灰瑩亮麗,給人一種雄厚牢固的視覺沖擊。
荒山之上,一座磅礡的宮闕矗立在峰頂,聳立雲霄,沒有掠人心神的氣勢,沒有金碧輝煌的裝飾,只有給人一種古樸自然的感覺,無盡的風霜歲月並沒有在它身上留下任何痕跡,仿佛它已經月兌離了天地規律,它本身就是一種規律!不朽的規律!
「到底是什麼人在此建造的宮殿,我感覺這片世界與外面的不一樣,這方界內的靈力規律竟然與外面的不一樣。」于曉杰驚訝的喃喃道。
許久,于曉杰一手拉起還在發呆的易紫煙,從山腳的石階上步向峰頂的宮闕。
站在宮闕之前,一股自然之氣臨面撲來,讓人心潮一陣寧靜,宮殿正面一塊巨匾,上書「天羲」二字,自然古樸,意韻無窮卻毫無凌人之意。
「這是!這宮闕竟然上書‘天羲’,這難道是天羲大帝的行宮?」于曉杰不得不懷疑道。
呼出一口長氣,于曉杰對易紫煙說道︰「小心點,跟在我身後,跟緊點!」
大門之前,于曉杰右手按在大門之上,還沒用力,門就自己開了
大殿之內,四周畫滿了各種各樣的圖畫,于曉杰微微一驚,旋即緩步觀看。
第一幅畫,畫上一座村莊,房屋四燃,各種妖獸縱橫齊內,面相獰然,目光邪惡,手拿利刃長矛對準幾個驚慌失措的野人,于曉杰仿佛听到了畫內妖魔的獰笑和野人的痛哭,不知道是誰刻畫上去的,活靈活現,連氣韻都體現出來。
第二副畫,彷如一雷電世界,驚雷閃電眾多,但在其內竟然有一孩童浮現。
看到此,于曉杰快步走向第三副畫,第三副畫出現的是一少年,雙手微浮,頭上卻有五種顏色的氣泡浮現,分為白、青、黑、紅、黃整是五行靈力的顏色,而那少年的對面出現的正是第一副畫上的妖獸,少年面對那強橫的妖獸面不動色,坦然相對。
第四副畫,幾只妖獸破爛殘缺,遠處幾頭妖獸面露驚慌,四處逃竄,那少年如神祇一般浮于蒼穹。
第五副畫,那少年出現在村莊之內,真正對一群野人傳授些什麼,房屋也已經重建,野人一副赤誠的樣子圍于少年四周。
第六副畫,那少年面觀繁星點點的星空,手上拿著一根樹枝在地上畫著不知名的草稿,仿若星辰運行的痕跡。
第七副畫,少年立于一處懸崖邊上,空中出現一異獸,馬身龍頭,異獸正仰天長嘯,于曉杰仿佛听到了一陣龍吟之聲,震人心神。
大殿之上,一座巨型老人雕像,身旁伴隨著第七副畫像里面的那龍頭馬身的怪物,于曉杰來到雕像之前,跪在地上對那老人行三跪九叩之禮,在于曉杰心中早已經確定,這雕像老人就是那天羲大帝!
禮畢,于曉杰站起身來,對視雕像老人,精神一陣兀然迷茫。
忽然,石像老人眉心之處裂開一道痕跡,一道白光射出,沒入于曉杰的額頭,引起身後易紫煙的一陣驚呼,她懷中的小白貓也是白毛根根倒立。
而此時的于曉杰,神識卻又回到那處神秘的源界內,神秘瀚海,廣袤無邊,上次出現的時候,里面一片漆黑寂靜,而現在這個世界卻星光點點,點亮了這片黑暗的世界。
于曉杰又看向漩渦深處的光源,此時那光種已經有半個小指那麼粗大,雖然小,但是蘊涵的意韻卻十分悠遠,而現在在于曉杰眼中卻看了,規則!
是的就是規則!仿佛這個世界的規則就是由那菱形的光種就是規則的種子,是它在掌握著這個世界!這就世界就是按它的規則在運行!
「有緣人」一道輕聲的呼喚出現在于曉杰的耳邊。
「恩?啊」仔細一觀察,于曉杰才發現,一道老人的身影出現在了這個世界。
「不要驚慌呵呵,有緣人,這是我離開這個世界留下的一道精神念力而已。」
「我能出現在這里,相比你也擁有與我一樣的五行聖體,所以我所存的殘識才會出現。」老人一臉和善,嘴角帶著一絲微笑。
「五行聖體!」于曉杰心中無比的震撼,眼前這老人的身份,他已經能確定了,肯定就是大帝天羲,那個炎黃唯一一個擁有五行聖體之人,是他帶領了人族的興旺,也是他教導了人族修行靈力。
「小伙子,正因為你擁有了五行聖體,所以只有你才能傳承我的衣缽,為了等待一名傳承者,我已經在此枯等了無盡的歲月了,還好,在我神念消散之前,你終于來了」老人目中閃爍著莫名的光輝,伸出一只手來,一指點出,一道光線從老人手指迸出,滲入了于曉杰的識海。
于曉杰一愣,隨著光線的滲入,識海內一陣翻滾,頓時似乎多出了很多東西在里面,但此時卻是模糊不清。
看著身前帶著微笑,一臉和善的老人,于曉杰心中涌出一陣莫名的感動,旋即屈腿跪倒,給老人恭恭敬敬的磕了數個響頭。
「呵呵小伙子,既然你得了我衣缽,那麼以後炎黃一族就交與你了,可不要讓其斷了傳承。」
老人雖然仍是一臉微笑,但此時的聲音中卻是無比的莊重。
「小子領會。」
在老人的示意下于曉杰站起身來,但他卻感覺到了一股無形的責任,已經落到了自己身上,他那還略顯雛女敕的小臉,看上去頓時添了幾分成熟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