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想不到郝老鬼還有你這種後輩,水系純體,倒是很不錯嘛。」
老者打量了一翻少女,眼皮微微一跳。
水系純體,這要成長起來,倒也是一個大患,但是如今嘛,那就不同了。
郝水月緊咬著嘴唇,身子被氣的有些顫抖,恨恨的瞪著他。
「嘖嘖,有了你在手上,那老鬼就是再不想答應也不行了!」
老者的眼楮眯了起來,神情很是自得。
「帶走!」
他的話音剛落,這些壯漢便氣勢洶洶的縮緊了圈子。
畢竟他們要的是活人,而不是死人。
「休想!我死也不會讓你們得逞的!」少女鏗鏘道。
黑芒騰騰,如海潮一般擴散開來。
「上,只要不死就行了!」
他們自然不會被威脅到,就算是死的也沒關系,就是不能讓之逃了,水系純體,鬼知道以後她的成就有多高。
「哈哈,溜溜大爺來了,爾等還不住手!」
隨著這聲音一只乳白色皮毛的兔子蹦了出來,站在白衣少女旁邊。
壯漢們傻了,老者也傻了,少女也懵了。
這咋回事?兔子會說人話了!
「呔!看見溜溜大爺,也不知道束手就擒?」
兔子溜溜無限囂張,一雙長長的耳朵高高豎起,直接喝斥道。
「哪來的白毛兔子,看爺爺不把你烤來吃了!」
一個壯漢眼楮一瞪,伸手就朝溜溜抓了過來。
但很快他臉上殘忍的獰笑,就變成了錯愕與痛楚,瞳孔也是一陣無神。
看著眼前的一幕,所有人懵傻了,嘴巴張的老大,有些人的下巴直接救月兌臼了。
「丫的,敢對你溜溜大爺動手,不想活了吧你,丫的,踩死你!」
也沒見兔子溜溜動手,那壯漢便栽倒在它跟前,任它在身上踩踐。
看著在壯漢身上跳來跳去的兔子,所有人無語。
「溜溜,你下次再跑這麼快,我就不帶你玩了。」
于曉峰的聲音傳來過來,听他的語氣,對這兔子很為不滿。
沒辦法啊,跑不過這丫的,每次他趕到的時候,都是差不多結尾了。
听見這有些熟悉的聲音,郝水月也是一愣,抬頭看去,便見一虎頭虎腦的小少年邁步走了過來。
「是他!」
「快來快來,還沒開始呢,這不,正等著你來麼?」
兔子溜溜咧著牙,揚著前足。
「咦,好眼熟呢。」
當于曉峰看到郝水月的時候,他便是感覺這少女似乎在哪見過。
「你是那個,那個叫什麼的來著?」于曉峰捶著頭,苦思。
「郝水月。」少女提醒道。
「哦,對了,水月姐姐,哇,你怎麼也到聖域來了。」見到熟人,于曉峰一下就來了精神。
「喂,你們干嗎?欺負我水月姐姐?」
一掃眼,他記起此時的情形,一叉腰,喝道。
今天花魁門的門人們可算是倒霉透了,才被一只兔子呵斥了,此時又被一小少年喝問。
「小女圭女圭,你從哪來的?」老者陰沉著臉,目光閃爍不定。
這兩丫的有點詭異,讓的他不敢動手。
「我從哪來,關你屁事?」于曉峰根本不甩他。
老者嘴角一抽,心下發狠,抬手一掌劈出,風沙卷石,場面好不嚇人。
「死!」
「該死的是你。」
清淡的話語傳了過來,一只無形的巨手拍落,老者吐血倒飛。
「什麼人?!」
所有人朝著聲音來源處看去,只見,遠處一對少年男女牽著手,走了過來。
「嘿嘿,哥,好大的灰塵呢。」
于曉峰毫不在意,就算于曉杰不出手,這老者也奈何不了他。
「是他!」
再次看到那道白色的身影,郝水月有些悸動,但是掃看到旁邊與之牽手的那紫衣少女,心中又有些黯然。
一眾壯漢見老者直接被轟飛,頓時就嚇的不敢動了,一個個的小退著步子。
那老者可是花魁門的一位宗級長老,長老都不行,他們這些小魚小蝦,那就更加了。
「你們是什麼人?竟然敢管我花魁門的閑事!」老者倒在地上,捂著胸口,聲音中有些驚然。
看著那清秀的白衣少年,老者莫名的驚恐。
根本沒見其出手,自己就敗了,而且老者懷疑,人家根本不把自己當回事。
「沒事吧?」于曉杰根本沒理他,直徑走向郝水月,柔聲問道。
「沒事。」
郝水月低著頭,讓于曉杰看不到她眼眸中的那抹黯然。
「你們是不將我花魁門放在眼里麼?」老者一想到此時門派的後台,頓時又有了底氣。
「花魁門?沒听說過。」于曉峰故意漫不經意的嬉笑道。
「溜溜,你听說過麼?」
「嗤!什麼花魁不花魁的,有資格讓溜溜大爺听說麼?」兔子溜溜耳朵一抖一抖的,顯得牛氣哄哄。
還真沒見這丫的給誰留過口。
「你們!」
老者被這兩無良的小子氣的一口逆血噴了出來,整個身子不斷的顫抖著。
「我們怎麼了?你倒是快說啊。」于曉峰一幅洗耳恭听的模樣。
「對啊,我們怎麼了?」
兔子溜溜永遠會跑上來插一腳。
「你們會後悔的!」
老者見勢不妙,站起身來,朝著萬花城掠去。
「想走?經過我同意了麼?」
于曉杰目中寒芒一閃,伸出一只手來,朝著遠去的老者一掌拍下。
「 !」
大地一陣抖動,老者沒見了蹤跡。
「還不滾!」
于曉杰眼楮一瞪,一揮手,這群花魁門的壯漢便被他掃飛出去,落的老遠。
「嘻嘻,看著在萬花城還有大玩頭。」于曉峰嘿嘿的笑著。
「嘿嘿,溜溜大爺很期待。」
兩個死黨勾肩搭背,一路朝著萬花城走去。
「不要去!」郝水月抬起頭,眼眸中全是驚懼,嘶聲道。
「怎麼了?」
幾人皆是詫異的看著她,不明所然。
易紫煙走近,安撫道︰「沒事的,有什麼事,慢慢說。」
「水月姐姐,你就說吧,有我哥在,你怕什麼。」于曉峰倒是大氣。
「說吧。」于曉杰自信的朝她一笑。
在幾人不斷的安慰下,郝水月才緩緩的將一切說出。
「普衍聖子?」于曉杰低喃,目中凝聚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