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家被滅族,一個三重天的強手,就這麼無聲無息的被一擊斃命了,臨荒城所有勢力得知後,皆是保持了沉默,陽家,也沒有了動靜。*****
「聖賢出手!」
這是他們唯一能想到的。
「難道宛家竟然請來一位聖賢?」
這顯然不可能,聖賢那等人物,怎麼可能為一個小家族請動,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謝家惹上了不該惹的人!
宛家,自然也對這事進行了討論。
福伯看著那與小宛靈打的火熱的白衣少年,嘴巴張了張,最終還是沒問出口來。
第二天,陽家一位外出的一重天長老死于非命,也同樣是額頭破開一個血洞,被人一擊而死。
第三天,陽家又是一位二重天的長老,死在自己的修行之所
就在所有人猜疑的時候,第四天,發生了一件絕對是轟動性的事件。
陽家的小公子,陽威,死了,死在床上,同樣的,也是額頭破出一個血洞,雙目睜大而死,似乎,在他死前,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陽家家主最寵愛這個小兒子,臨荒城所有人皆是知道,所以才養成了陽威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
這下子玩頭大了,從早晨那聲巨吼,就能听的出。
不多時,一隊人馬就從陽府沖了出來,直徑朝著宛家沖去。
煞氣騰騰,陽家家主儼然便在其中,五位尊者長老,磅礡的陣容,讓的旁人驚色,紛紛退開。
宛家門口
「陽家主,令公子這事,我真不知道。」
宛鵬無奈啊,他也是感覺莫名其妙。
沒錯,他是想這麼做,但是,這卻真的不是他做的啊。
遠處,臨荒城所有勢力的人也是到齊了,他們還真想看看,這事情到底會發展到什麼地步,那神秘的人物,會不會現身相救宛家。
陽家主並不動色,仍是一臉冷冽,他開口道︰「交出凶手,不然碾平你宛家。」
他也是經過細致調查的,看了二位長老與陽威的死因,他感覺,那人,絕對不會是聖賢,如果是,那麼陽家應該也會與謝家一樣,早就不復存在了,所以,此時他才是有恃無恐。
他這樣的話語,讓的雙方的氣氛就緊張了起來。
「陽家主,我說了,這事,真不是我們所為!」
宛鵬知道,現在怎麼也解釋不清了,隱隱的,他的四足就已經是融入了天地之間,一股威壓也是悄然的蕩開。
「四重!」
場面上,不管是陽家人馬,還是遠處的觀望勢力,皆是感覺到了異常之處,紛紛有些驚然。
原來這宛家家主也已經突破了四重,讓的他們紛紛感嘆宛家藏的太深。
陽家主也是面色一沉,看著氣勢已經與自己持平的宛鵬,他的目光閃爍了幾次。
「既然不願,那麼,殺!」
話語吼出,他便是聚起天地威能,當頭朝著宛鵬砸落。
「 !」
氣流狂掃,大地塌陷,泥土掀飛。
宛鵬心中大叫不妙,這里可是宛府門口,怎麼經得起這般的打斗,他雙手連連揮動,擋住了這些混亂的氣流。
「哧哧」
幾聲輕微的破空聲,就在這混亂的能量潮汐中穿梭而過。
「突突突!」
隨著這種聲音,陽家的人馬一個個的倒了下去,能量潮汐涌過,他們直接被撕成了碎片。
「怎麼可能?」
所有人只看見幾道黑色的寒芒閃過,然後,陽家的人就如那麥子一般,齊刷刷的倒下。
陽家家主直接是傻了,幾十個六竅好手,四個尊者長老,就這麼死了?
他第一次時間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是跑!
「想跑!」
宛鵬也知道是有人在暗中相助了,三步兩跨,追了上去,不久後,遠處便是傳來震天的轟隆聲,大地也跟隨著抖動著。
遠處,這些人呆了,看著這場景,他們心中明白,陽家,完了!
一瞬間內,形勢頓轉。
「宛鵬,你會後悔的!」
陽家家主留下這句話,便想一心想著逃。
「哧哧!」
奪魂般的聲音,四道黑影如那流星一般劃過,直刺他的頭顱,弄的陽家主一陣手忙腳亂。
「這是什麼東西?」
看著那無比森然閃爍著凌厲冷芒的黑色塊體,陽家家主徹底的震動了。
這般的聲音,不就是剛才隱約中听到的麼?
「神師!」
感受到那一次次撞擊給精神上傳來的劇痛,他驚慌的叫出。
「神師?」
隨著這聲音,下面所有人也懵了,不知道他在發什麼顛。
「叮叮叮!」
黑金撞擊在那無形的屏障上,撞出一朵朵漣漪。
「啊!!!」
陽家家主捂頭痛嚎,他覺得自己快要本崩潰了,那麼細小的鐵塊,每一次都是直接撞擊自己的‘神’上,那般的劇痛,沒人能忍受的住。
宛鵬只是微微一呆,旋即便是反應了過來,一股莫大的天威在運量著。
「不!不!」
陽家家主驚慌了,每次他要逃的時候,都會被這神秘的黑色金塊給逼回來。
「死!」
天地震動,周邊的房屋全數被毀,一道極強的天地威能朝天沖起。
「不!」
天威如柱,洞破一切,一心在防範黑金襲擊的陽家家主,只來得急慘叫一聲,就被絞碎,漫天血雨灑落下地。
四重天威強者,這在臨荒城還是第一次這麼輕易的就隕落。
虛空中,四塊指甲大小的黑色金塊在那懸浮,黑芒流轉間,散發出掠人的寒意。
「哧哧!」
黑金旋轉了一圈,最後沒入了宛府內,不見了蹤跡。
「嘶」
這時,所有人不敢說話了,場面上只有吸冷氣的聲音。
這肯定是神師的手段!
不然憑借陽家家主四重天威的修為,憑什麼會為那莫名的黑金截住而月兌不開身。
神師,那可是直接是攻擊人的‘神’所在,讓的人防不勝防,一個不小心就會著道,死的淒慘。
宛鵬也是壓下心中的激動,冷眼橫掃了一眼人群,才邁步回到宛府門口,也不打招呼,直接進入府內。
自己府內何時能有神師存在?
有,那也只有那一個
「是他麼?」
他走著,不斷的思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