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了院子,環繞這小重天行了一圈下來,于曉杰也是沒找到那所謂的灌頂室在哪,不禁有些糾結了。WwW.CaiHongWenXue*****
「請問灌頂室在哪?」
他攔下一位路過的男子,很客氣的問道。
男子有些莫名,很是怪異的打量著他。
「你居然連灌頂室在哪也不知道?」
「呃,我新來的。」
于曉杰臉色微微一尬,道。
「新來的?」
男子一愣,旋即瞳孔一凸。
「你是新來的?新來的怎麼會在六重天?難道你就是那個?」
男子震撼到了,現在,秘境九重天內,幾乎是所有人,都知道有那麼個實力變*態的新人存在,而他,此時就處于六重天內,但是卻沒人知道他姓什麼,也不知道長什麼模樣,只知道那人是少年,而且身穿白衣。
而此時,站在他身前的不就是身穿白衣的少年麼?更,他竟然說自己是新人,男子猛然驚醒,頓時他臉上的神情,便是客氣了許多,瞳孔內也流露出敬畏之色。
他來秘境已經是有三千余年,三千年的時間,他才是爬上了六重天,他知道,自己與眼前這少年的差距有多大。
這與這類的目光,于曉杰也早就習慣了,于是便微微點頭,直接承認了。
身份一確認,這男子的態度便是變的極其的恭敬,一路上也為于曉杰介紹著秘境的一些常識。
秘境,共有幾百處入口,每個十個入口,皆是有著一座接引城,這,不屬于秘境九重天的範圍。
九重天,其實就是九個不同的空間世界,有著九個通道,憑借身份玉牌就能進入,而天境,它的入口那便是登天路,只有闖過了登天路,才能登臨天境。
而這灌頂室,卻是九重天共有的。
跟隨著男子通過了一個通道,于曉杰便是見到了這所謂的灌頂室所在地。
出現在他眼前的是一棟閣樓,很龐大,有九層之高,在那二層上,掛了一塊匾,上書,‘灌頂’二字,磅礡而又大氣,內蘊氣勢,听聞,這兩個字,是大禹大帝親自提筆寫下,經歷了無盡的歲月,這兩字不但沒有朽色,相反更加的活靈活現。
站在這里,于曉杰感覺,五髒內的靈力蘇醒了,神念也能活動開來了。
「六樓,只要有空房,用玉牌就能進入。」
男子細說道。
「多謝了。」
于曉杰微微一笑,翻手,拿出一個小玉瓶,裝上三滴靈乳,遞給男子。
「這是?」
男子疑惑。
「靈乳,呵呵。」
在男子震撼與錯愕的目光下,于曉杰推開了灌頂樓的大門,走了進去。
這樓大堂內,除了坐著一個昏昏欲睡的老人,就沒有他人。
于曉杰叫了幾聲,老人也不搭理,呼嚕聲依舊打的很響,搖了搖頭,他便朝著六樓走去。
來到一間門上刻寫了火字的房間門口,于曉杰將玉牌印在門上的卡槽內,房門便是自己打開了,在他走進去後,房門又自己關閉。
這房間雖小,但是房間內的一切,卻是深深的震撼到了他。
「這麼多的玉石!」
這房間的地面,竟然全是由玉石築成,在那些玉石上,刻畫了一個莫名的大陣,在于曉杰盤坐在中間那鋪墊上後,大陣的陣紋便是逐步的閃爍了起來,最後全部迸發出濃烈的火光,將他籠罩在內。
「吸!」
于曉杰如一個饑渴了許多天的壯漢,突然身前擺了一直燒鵝,他瘋狂的,大口的吞噬著這些火系靈力。
每一個細胞也是張開口,此時的于曉杰,渾身一片通紅,熱氣騰然,在他的血脈內,火紅的絲線逐漸的壯大。
心髒內,通紅的本源,瘋狂的吸引這些外來的能量,才是半響時間,一個竅孔便是若隱若現的顯現了出來。
內視著這一切,于曉杰心中涌起狂喜。
「真的可以!」
于是他加快了吸收的速度,血脈內的火紅靈力,如那岩漿一般的在內奔騰,如果不是體質強橫,如果不是血脈內還有那條細小的灰色絲線,想必,于曉杰早就被撐爆了。
「咚咚咚咚」
心髒跳動的更加的沉穩,每一次的跳動皆是如春雷般的在體內響起。
「差不多了!」
一刻鐘後,看著那竅孔已經愈加的明顯,于曉杰便感覺,時機已經差不多了,便是開始聚勢開竅了。
「開!」
隨著他的喝聲,心髒內,一道道細小的火龍,便從已開的竅孔迸發出來,瘋狂的,不停歇的,撞擊著那已經顯現出來的竅孔。
「哧哧!」
竅孔的晶瑩薄膜在逐漸的削減,于曉杰更是不敢大意,相反加大了力道。
「給我開啊!」
「 !」
火龍回竅,竅門打開,這火系本源上的第五竅,終于是被沖開了。
「繼續!」
看著那通開的五孔,于曉杰滿心歡喜,吞下數滴靈乳,便是再次引進大陣傳輸過來的火紅能量。
六竅,這是最後一竅,通的這竅,才是開啟了人體內對那一系靈力靈智,從而使用天地間那一系的天地威能。
天地威能,這才是靈力的本源。
房間內,火焰騰騰,于曉杰的每一次呼吸,皆是在吞吐火龍,自那鼻孔內噴發而出的火龍,也是呈現出了淡紫的輝芒。
這第六個竅孔,果然不是前五個能比擬的,整整三天時間,別說通開,就是竅孔也還沒顯現出來。
不過,于曉杰卻是沒有絲毫不的耐煩,他知道,這最後一步是關鍵,反正有房間內那大陣提供的能量,他倒也不愁。
又過了一天半,在那通紅如炎日的火系本源上,一個模糊的竅孔,終于是顯露出來了!
看到這情況,于曉杰便是來了精神,即刻吞服了三滴靈乳,加大了吸取的速度,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皆是張開了大口,吸取能量,送入血脈,流入心髒。
有了目標,他自然是更為積極,看著那逐漸顯現的竅孔,他在期待著。
半月時間,足足半月時間,這最後的竅孔,終于是變的明顯而又稀薄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