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無情走了,繁蕪也走了,韻海也回帝室去了。
這古家族聚大殿的氣氛顯得有些微妙,此時也些少有喧嘩聲,人們的目光也不時的瞟著貴賓席上的那幾人。
冷無情走的時候給他們的沖擊太大了。
只是一個哼聲,眾人毫不懷疑如果其想取自己等人的性命,那麼,這大殿內絕對已經是滿地的尸體。
這般強大無邊的人,他到底是誰?他破開的空間到底是什麼地方?
這也許只有那個穩坐貴賓席的白衫少年才知道吧。
于曉杰一群人可沒有受到什麼影響,該說的說,該笑還是笑,是整個大殿氣氛最活躍的地方。
雖然強大的靠山一個個離去,但是也沒人再敢小視他們。
最尷尬的就是騰家一行人了,他們來的目的其實就是與古家聯姻,但是此時的情況,卻令的他們郁悶了。
于曉杰這行人的目的,也很明顯了,那就是為了古媚兒來的。
他們哪里還敢爭
雖然極度的不甘心,但是騰武也不敢說什麼,強忍著心中的恨意,他的面容也是變得有些扭曲。
族聚三天,第一天就在這微妙的氣氛下過了
銀月當空,萬里銀川,星光點綴了整片天幕。
這是一片荷花塘,塘內荷花亭亭玉立,在蒙蒙的月光下,宛如人間仙境。
一間小鞏,就矗與這荷花塘之上,仿若仙子的居處。
一對男女便是坐于這小鞏之上,雖然沒有相擁,但距離也是靠的很近,紅,白相映倒也是比較和諧。
「小弟,我是越來越看不透你了。」
古媚兒抱著雙腿,頭側枕在膝蓋上,看著少年的側臉,眼眸顯得有些朦朧,口中輕聲喃喃。
雙頰上也浮生起一些粉紅色,配上那張嬌媚動人的小臉,在于曉杰轉過頭來之後,目光便再也移不開。
在銀色的月色下,兩個頭顱越靠越近。
女人的眼楮已經閉上,芬香的氣息不斷的吞吐在少年臉上,兩人的呼吸愈加急促,熾熱的唇瓣貼合在了一起。
「嗖嗖!」
兩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出現在池塘邊的石山後,鬼頭鬼腦的偷窺著小鞏上親熱的兩人,不時的還吧砸著嘴唇,嘖嘖稱奇。
「你們在干嗎?」
一個頗為響亮的聲音,在他們身後響起,讓的兩個家伙身子猛的一抖,接著,兩個家伙直接將後來的這個按倒在地。
「唔唔」
「噓」
于曉峰按住他的嘴巴。
雲驚龍一臉疑惑的看著他,順著于曉峰所指,他看了過去。
「他們竟然在互相吃口水?天,這太惡心了!」
雲驚龍直接瞪直了牛眼,滿臉的愕色。
「我擦!」
一人一兔同時側目,目瞪口呆的看著他,直接被他雷人的話語石化。
「這丫的莫不是從石頭縫里蹦出來的?」
兔子溜溜朝著一直在拿頭撞石山的于曉峰問到。
小少年停下了動作,一人一兔,再次看了一眼一臉受不了的雲驚龍,同時默默的點著頭。
「誰說我是從石頭縫里蹦出來的?」
雲驚龍有些惱火,怒目圓瞪。
「哦,那你是從哪出來的?」
兔子溜溜目光閃閃,一臉興趣濃濃。
「我我是我父親生的!」
看著兩張石化的臉容,雲驚龍一臉得意。
「你們無聊,他們惡心,我還是回去烤燒餅去了。」
用著有些滄桑的語氣說完,他背著雙手,一臉落寂的走了。
「這孩子沒救了」
一人一兔,崩潰了
小廳內,紫木桌子,坐了四人。
于曉杰,古媚兒,古媚兒的母親雷裳,還有古河。
「哈哈」
看著于曉杰,古河臉上堆出菊花般的笑容。
還是自己當時慧眼識金啊,認識了這麼個不凡的少年,也不枉自己在軒轅潛伏的哪些歲月。
其實,去往軒轅,那也是有一些原因。
隕聖蕭塵。
因為當時蕭塵一路上也是頻繁的作過停留,而那條星河正好又是古家的勢力,所以,倒也給他理出一些路線來,一直追蹤到了軒轅,這星河的末端。
又因為隕聖山脈,所以,古河才會出現在離之最近的水月殿。
「古」
才說出一個字,于曉杰就感覺到腳上傳來一陣劇痛,側目,他便見古媚兒一臉不善的看著他。
「呃,那個,爺爺。」
「哈哈,好,好,好啊。」
古河連聲呼好,不斷的掃視著眼前俊俏的男女,對于于曉杰,他沒有什麼不滿意的。
少年此時擁有的後台與身份,已經超出了他滿意的範圍,達到了非常滿意的地步。
身蘊隕聖的傳承,這讓他明白為何那帝室的親王為何會與之稱兄道弟,因為,本來就是師兄弟嘛。
雷裳也是滿眼含笑,看著一臉幸福神色的女兒,她甚至流露出絲絲羨慕之意。
生在大家族,自己的人生,那就由不得自己做主了,無論男女皆是。
特別是婚姻,幾乎全是能與利益掛鉤。
「爺爺,給。」
于曉杰從戒指內拿出神隕藏圖來,遞給古河。
「這是?」
古河有些莫名。
「神隕藏圖。」
「什麼?」
看著一臉淡笑的少年,古河心神一震,差點將手中的藏圖扔了出去。
這可是神藏圖啊!
原定這神隕藏圖的交易日期是七天之後的天玉出土日,古家還特地的請來騰家相助,為的就是必得這次的天玉,來交換神隕藏圖。
可是現在嘛,在當天聚宴結束後,騰家一行人就灰溜溜的走了。
這不走也不成啊,在那天貴賓席上,于曉杰凌厲的目光掃過去的時候,他們就已經是坐立不安。
「天玉,我會送來的,你不用拒絕,這天玉可對你們神師有很大的好處。」
拿著神隕藏圖,古河匆匆的走了,雷裳也很有深意的看了兩人一眼,搖拽著身姿走了出去,只留下一對男女在房間內。
「我,真的那麼重要?」
古媚兒嬌媚的瞟了少年一眼,而後迅速的低下頭。
「你是無價的!」
于曉杰認真的看著她,讓的她頭垂的更低。
「杰弟。」
女人嬌嗔。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