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撞擊過來的飛速旋轉著的巨大磨盤,楚雲眼皮不禁連跳了兩下,臉色頓時變的很是難看起來。
即使他身上穿著上品防御法衣「月復甲衣」,若真是硬撼這力量極其巨大的磨盤,估計也是絕對抵擋不了幾次磨盤的撞擊的。
想到此處,楚雲當即將火蛟蟠猛然一揮,向著和火蛟擊出了一道粗大的紅光,口中低喝道︰「分。」
頓時一團紅光從火蛟身上分離了出來,化作了另外一條火蛟,見此,楚雲立刻驅使著分化而出的火蛟,向著磨盤法器迎了過去。
看著楚雲的動作,陰沉修士冷笑一聲,手中法訣一變,攻擊著楚雲的錐形法器頓時倒射而回,和楚雲驅使的火蛟糾纏了起來。頓時火蛟就被牽制在了那里,一時間根本無法月兌離而出。
見此,楚雲卻也顧不得許多,右手在身側的儲物袋上一拂,那把先前在許天源身上得到的黑色飛劍當即被他取了出來。法力向著黑色飛劍中一陣狂輸後,右手對著空中一揚,黑色飛劍頓時漂浮在了空中,並狂漲至數尺來長,之後在楚雲的驅使下,化作一道黑光,向著磨盤法器迎了過去。
「轟!」黑色飛劍和磨盤法器狠狠的撞擊在了一起,頓時,在磨盤法器巨大力量的撞擊下,黑色飛劍當即後退出了不小的一段距離,散發出的黑色光芒也是一陣震顫。
不過在停止了後退和震顫之後,數道從劍身上激射而出的如同觸手的黑光,當即就將磨盤法器纏了個正著。
在黑光的腐蝕功效下,磨盤法器散發的光芒,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黯淡開來。
目睹此情景的陰沉修士臉色頓時一變,看著楚雲的眼神充滿了震驚之色,他本以為憑借著自己威力不凡的磨盤法器可以輕易的解決掉對方,但不曾想,對方竟又取出了一件上品法器,將自己的磨盤法器困住了,而且還開始腐蝕起自己磨盤法器的靈性來。
眼見磨盤法器的靈性開始減弱,陰沉修士一急,手掐法訣,口中念起了咒語。兩道赤色光柱頓時從其眼中激射而出,狠狠的擊中了纏繞著磨盤法器的黑色光芒。
「噗嗤。」仿佛水滴進了油鍋了一般,劍身發出的黑色光芒在被赤色光柱擊中後,立刻激烈的震顫起來,仿佛遇到了天敵一般。
隨著黑色光芒的震顫,赤黑二色光芒的激烈交織,黑色光芒竟開始一點點的敗退開來。
見此,陰沉修士的臉上一喜,其實對于自己的赤目神光能否克制黑色飛劍發出的黑光,他的心中也並沒有多少底,只是在他看來黑色飛劍腐蝕法器靈性的功效,有一些陰寒屬性性質在里面,而他的玄陰靈眼對此正好有克制的作用,所以他才會發出用玄陰靈眼修煉出的赤目神光,沒想到竟然真的克制了黑光。
而一見黑色飛劍發出的黑光被克制,楚雲當即一驚,不過在一想到對方生的玄陰靈眼,他心中頓時明白了幾分。不過明白歸明白,最厲害的黑色飛劍被克制,對他來說可是極其不利的。
此時他的爪形法器依然被對方碗形法器發出的護罩籠罩著無法掙月兌而出,火蛟幡發出的火蛟雖然壓制著對方的錐形法器,但也不是一時可以將錐形法器擊破的,而他倚重的黑色飛劍此時又被對方發出的赤色光柱所克制,若是讓磨盤法器就此月兌困而出,那麼他可能根本擋不住對方的幾次攻擊,到時他也只有逃遁一途,而這卻是楚雲無論如何也不想的。
這樣思考著時,忽然間,楚雲心神一動,他當即驅使著黑色飛劍收回了黑光,並將黑色飛劍收了回來。接著一拍儲物袋,取出了白色玉牌法器,手中法訣一掐,白色玉牌頓時漂浮在了空中,開始在防御法衣發出的防御光芒內,圍繞著楚雲的身體旋轉了起來。
看著楚雲的動作,陰沉修士冷笑一聲,法訣一變,磨盤法器當即又飛快旋轉著向著楚雲撞了過來。
「轟!」磨盤法器頓時狠狠撞擊在了楚雲驅使防御法衣發出的防御光芒上,黃色的防御光芒當即劇烈的顫抖起來,並出現了絲絲的裂痕,雖然在楚雲法力的輸出下,裂痕很快就被修復了,但楚雲心中還是有些驚恐于磨盤法器的威力。
然而雖然心中有些驚恐,不過楚雲手底下卻沒停,一揚手,兩把飛刀飛器和已經失去了大半靈性的金光矛,頓時向著陰沉修士攻擊了過去。
「砰」「砰」「砰」,在楚雲發出攻擊之時,陰沉修士就反應了過來,驅使著盾牌法器,當即就將楚雲的三件法器都擋了下來。
「難道你就只剩下這些手段了麼。」陰沉修士見楚雲最後驅使出的竟然是三件在普通不過的下品法器,口中譏笑的說道,一邊說著一邊不忘驅使著磨盤法器撞擊著保護楚雲的防御光芒。
听到對方的話語,楚雲冷冷的一笑,也沒管身前的磨盤法器,只是手掐法訣,口中低喝了一聲︰「去。」
頓時,一道拳頭般粗細的慘白色光柱從其身前旋繞的白色玉牌上,以極快無比的速度飛射而出,在陰沉修士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就擊中了他身前的盾牌法器。
「定。」隨著楚雲的聲音,慘白色光柱瞬間凝實起來,將盾牌法器固定住了。
在盾牌法器被定住的那一刻,陰沉修士立刻就感覺到了法器的失控,他不由為之大驚失色,瞳孔不自覺的收縮了起來。知道是性命攸關的時刻,陰沉修士的右手毫不猶豫的拍向了身側的儲物袋。
防御法器已經失控了,他唯有取出防御符進行防御,才能保住性命。
「噗!」
就在陰沉修士的手剛踫到身側的儲物袋的時候,兩把飛刀法器和金光矛瞬間就從其身體中透過。
一股血柱瞬間從陰沉修士的身體噴涌而出,一陣抽搐後,陰沉修士便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他的眼楮睜的大大的,似乎怎麼也不相信在自己優勢的情況下,就這樣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