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說什麼,你就算想讓我成家,也不能隨便在大街上找一個人過來吧,女兒的幸福怎麼能那麼草率。」金珊不悅的說道。
她心里沒有對自己未來的丈夫有過任何構想,她覺得投緣就可以,可是眼前這個家伙絕對不投緣,第一眼的印象就很差了,竟然還敢驚訝。
「我~~去……」風揚心里暗罵一聲,什麼叫隨便在大街上找一個,咱在固萊帝國好歹也是風靡萬千少女年少有為的少俠,在船上還有幾個女孩投懷送抱,自己都看不上呢,什麼眼神啊她這是。
「這怎麼是隨便找個人,這門親事是在你們還沒有出生的時候就定下來的,我和風揚他爹那時候就約定好了,如果都生男孩就結拜,如果生一男一女就成婚。」金平福說道,至于是真是假,現在也死無對證了。
風揚連忙說︰「金大叔啊,你看這事都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我爹也不再,現在時代不一樣了,這事還是日後再說。」
見風揚竟然還這麼不情願,好像娶自己他很吃的似得,金珊頓時就心理不平衡了,有種被拋棄的感覺,她怒視著風揚,雙手叉腰,氣呼呼的說道︰「小子,你什麼意思,難道你覺得娶本姑娘很讓你吃虧嗎?」
「雖然我知道自己很優秀,但是青春無敵奪魂美少女啊,你也不能心急,我們可以慢慢相處一點時間,看看合不合適。」風揚語重心長的說道。
「還相處什麼相處。」金珊說完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啊,怎麼搞的自己好像巴不得嫁給他死乞白賴的賴著他一樣,她更是氣憤的哇哇大叫︰「呀啊啊啊啊,你有沒有搞錯,我哪有心急,我是心驚膽戰,誰要跟你相處,要我和你成婚,我情願去出家。自戀狂,變態狂。」
「那我就放心了。」風揚如釋重負的嘆了口氣。
見到風揚這幅神態,金珊氣的咬牙切齒,差點就沒忍住沖上去把這個家伙打成豬頭然後閹了,最後拍著被氣的起伏不定的胸脯,默念道︰「淡定,淡定,世界如此美好,我卻如此暴躁,這樣不好,不好。」
「最近確實不適合成婚,那就等過段時間再說吧,至于我女兒珊珊……」金平福還沒有說完,金珊便打斷他的話,說︰「是青春無敵奪魂美少女。」
「好吧好吧,青春無敵奪魂美少女就交給你了。」金平福對風揚說道。
「放心吧金大叔,我會保管好她的。」風揚展顏笑道。
「保管?」金珊愣了愣,旋即才反應過來,瞪著風揚,嬌聲喝道︰「你把話說清楚,什麼叫保管她?不把話說清楚,老娘今天跟你沒完。」
一邊說,金珊還一邊挽起袖子,看起來要和風揚大干一架的趨勢。
風揚眉頭抽搐,他現在才發現,除了燻月,自己遇到的女孩子怎麼一個個都這麼彪悍,唐寧和采兒就不說了,說起來都是淚,那個楊雪表面上看去像個乖乖女,實際上聰明的讓男人汗顏,現在這個女孩也不是省油的燈,想到以後要和這種女孩朝夕相處,風揚就是一身冷汗。
他忙不迭的微笑解釋︰「保管的意思……這個,就是保護和管教的意思,對,就是這樣。」
「誰要你保護,你先把自己管教好吧,我告訴你,別以為有個破婚約就能約束我,我沒點頭之前,你只是我的保鏢,我要你干什麼你就得干什麼,要是不干,我晚上就偷偷出去讓人綁走,到時候你難辭其咎。」金珊得意洋洋的看著風揚,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似乎已經想到這個混蛋被自己欺負的跪在地上叫女王的情景。
「算你狠,想讓我干什麼,事先聲明,出賣自己貞操的事情我寧死不從。」風揚義正言辭的說道,金珊這一招倒是正中了風揚的死穴,他可不想還沒有得到爹留下來的東西,這個白痴女人就自己跑出去送死。
「去死,誰稀罕你的貞操,先給我削個隻果來吃。」金珊坐在軟木椅子上,將一個隻果丟給風揚,忍不住翻了翻白眼,這個家伙要身材沒身材,要相貌也比不上自己見過的帥哥十之一二,嘴巴還這麼欠,和他成婚那生活得過的多麼悲慘,得想辦法把他折磨的自己離開。
風揚凌空接住隻果,拿在手里愕然不已,把自己當保姆呢?
「快點削啊,要不然我削你了。」金珊氣勢洶洶的說道。
「好。」風揚說完,在金珊詫異想死的眼神中,張開嘴巴用牙齒把隻果皮要掉。
金珊都看傻了,呆呆的坐在椅子上,眼楮一眨不眨的看著用牙齒削隻果皮削的無比**的風揚,看到口水不斷殘留在隻果上,她愕然的張大嘴嘴巴,下巴都仿佛看掉了。
「嘴巴張那麼大干什麼,這麼想吃我削的隻果嗎?你看我技術怎麼樣,隻果皮大小適中,而且從頭到尾保持不斷,你要是覺得隻果不夠吃,隻果皮味道也不錯。」風揚將一顆削的干干淨淨的隻果遞到金珊面前,還吧唧吧唧嘴巴,說︰「青春無敵奪魂美少女,請慢用。」
「啊……」青春無敵奪魂美少女這次差點被風揚奪了老命,驚叫著一腳將風揚手里的隻果踢開,奪門而逃。
原本她還津津有味的想著怎麼折磨風揚自己離開,現在一交手就被風揚折磨的差點崩潰了。
「富家千金就是浪費。」風揚無奈的搖了搖頭,徑自咬了一口隻果,「恩,自己削的味道就是不錯。」
在金平福的安排下,為了更好的保護金珊,風揚被安排在金珊旁邊的一個房間里。
坐船坐了十來天,都沒有怎麼洗漱過,現在有這麼好的條件洗漱一下,風揚自然不會浪費。
這個房間倒是相當寬敞,而且裝飾的相當奢華,房屋里放了三盆香草,這種香草屬于低等的靈草,吃下去沒有多大的效果,但是香草的香氣卻有提神靜心的效果,對修煉很有幫助。
讓風揚深感欣慰的是房間里有單獨的茅房,還有浴室,要不然他不確定自己晚上內急的時候能不能支撐到找到茅房。
浴室也相當明亮寬敞,不是客棧那種大水桶,而是一個很大的瓷缸,足可以躺下兩個人。
風揚吩咐女佣說要洗澡,很快便有人將溫度適中的水倒滿了瓷缸,看著忙碌的女佣,又看看瓷缸,風揚覺得這個瓷缸設計的真是太符合年輕人的個性了。
女佣出去後,風揚便月兌下衣服舒舒服服的躺在瓷缸里,不過他卻沒有將玉石放開,早在哪次玉石被盜之後,風揚就將玉石一直掛在脖子上,從未離身。
溫度適中的水浸泡著身體,有種說不出來的舒服,好像將疲憊都慢慢的沖走了一樣,浴室里同樣有提神的香草,導致風揚一下子就神清氣爽,精氣十足了。
「現在要是有一頭烤乳豬,再來幾壺好酒,那才叫生活啊。」風揚一邊洗刷刷洗刷刷,一邊想的直吧唧嘴,然而就在他自言自語時,浴室的窗外卻突然響起一道輕微的異響。
「哪個王八蛋偷看我洗澡。」陡然轉頭看著窗外,風揚眼神變得凌厲起來,快速跳出瓷缸,來不及穿衣服,到房間里猛地抓起床單裹著,便從窗口飛了出去。
這個房間是像宮殿一樣豪宅的第三層,總共五層的大宅高達七八丈,在窗外的牆壁上,雙腿猛的借力便飛到大宅院的頂端。
出現在頂端,風揚便赫然看到一道背影以極快的速度飛離,風揚也不追擊,直接拿出落日弓便施展出天璇連環矢射擊過去。
五支天璇連環矢在空中飛射,快速追上逃竄的人,那人身法和反應倒也相當敏捷,身形猛地頓住朝一側疾飛,但是五支天璇連環矢卻並不是那麼好躲開的,最終還是被一箭射中了腿部。
「媽的,有病,竟然偷看老子洗澡。」站在大宅屋頂上的風揚見那人已經飛沒了影子,自己沒有穿衣服,根本就不好追,要是一不小心把床單給吹掉了,那就真的變成果奔了。
收起落日弓,他罵罵咧咧了幾聲,但是他沒有考慮到一件事,大宅是鄭安城最高的建築物,現在他站在大宅上,那目標實在太顯眼了,這還不算,他還是用床單裹著,這就讓人目瞪口呆了。
因為距離問題,金府外面的人可能看不太清屋頂上的情況,但是金府里面的人,尤其是這棟豪宅周圍的人,就看的一清二楚了。一下子金府就炸開了鍋。
所有人都沒有看到有人逃走,只看到風揚光著身體用床單裹著,站在屋頂上拉弓射箭這一幕,于是各種浮想各種翩翩啊。
「到底是誰會來偷窺我?金大小姐?」風揚眉頭緊皺,一直很努力的在思考這個問題,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便打算暫時拋開一旁,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在明敵在暗,只能加倍小心了。
風揚回過神來,卻突然驚嚇的毛骨悚然,只見豪宅下面站滿了人,前面後面左面右面,密密麻麻的都是人啊,無論是侍衛還是雜工抑或是女佣,都目瞪口呆呆若木雞的仰頭看著風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