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回到聚賢閣,一通打鬧,氣氛還算不錯,最糾結的還是吳華和尤雪兒,以前愛的死去活來的兩人,此時卻如同陌生人一般,從未說過半句話,吳華從上次回來就也好像變了一個人似得,沉默寡言,時常還表現出漠然麻木的眼神表情,讓人又擔心又驚疑。
風揚回到自己房間,他現在心里是有些小糾結的,蕭廷尉的話真的給風揚不小的沖擊,從始至終他都認為自己已經是個成熟穩重英俊和睿智的結合體的限量版男人,可是蕭廷尉的話卻讓他發現自己還有點小缺陷,心理上還沒有完全熟透。
很多事都不需要想的太復雜,只需要順其自然,只是自己一味的去探索去追其,不但讓自己背負了太多有的沒的壓力,擾亂了自己的心緒,這會才活的那麼累,其實只需要放寬心努力修煉,一切一切的陰謀,在足夠強大的實力面前,都會不堪一擊。
「背後那個主人到現在也沒有現身對付我,顯然是沒打算殺掉我,正如人之將死其言也善的蕭廷尉所說的話,主人是想利用我做什麼事情。」
「我身上有什麼值得他利用?」風揚不禁皺了皺眉頭,思緒快速轉動起來,「純陽絕脈體?大陸獨此一家別無分店能夠修煉的元魂力?神秘的巨劍?蘊藏在體內的螣蛇王?燻月?」
「燻月?」突然之間,風揚心頭猛然一震,「燻月,魂精靈,難道那個主人是想利用自己幫燻月找到肉身?」
「可是也說不通,幫燻月找到肉身本來就是我必須去做的事情,而且,燻月找到肉身對他而言有一毛錢的關系嗎?他又不是燻月的爹娘。」
「燻月自己也說了,得到她的元魂力,是成為至高無上武魂的捷徑,他如果是想成為武魂強者,而且又知道魂精靈就在我身上的玉石中,那他大可以從我將燻月搶奪過去然後把燻月的元魂力吸收掉,沒必要這麼大費周章,排除他自己想要成為武魂的可能性,那他到底想干什麼?」
「哎,還是想不通,算了,正如蕭廷尉說的那樣,好好修煉,等擁有足夠的實力,一切自然會大白于天下。」風揚站起身來長舒了一口氣,看透了這些事情,讓懸在風揚心里已久的大石終于落下,感覺一身輕松,舒服極了。
風揚走出房間,不知不覺天色已經暗淡了,天邊的夕陽也漸漸收斂了璀璨的余暉,留下最美的一瞬間,夕陽雖美,可是黑暗卻不遠了。
走出房門,朝大廳走去,就踫到蘭龍。
蘭龍道︰「揚哥,劉哲那貨回來了。」
「喲,他還回得來,他不是應該要乘坐那條船去帝國,然後再從帝國轉乘來大陸的船嗎?怎麼這麼快?」風揚有些好奇的笑問道。
「鬼曉得他用了什麼辦法。」蘭龍笑眯眯的盯著風揚,「揚哥啊,你不是那麼會猜心理嘛,在我心里你都快成神機妙算了,你想想,他到底是怎麼回來的?」
「你別給我帶高帽,還有那個哥字你去掉,我慎得慌。」風揚警惕的看著蘭龍。
「哎喲,真是的,哦呵呵呵。」蘭龍嬌嗔的揮手拍了風揚一下,「揚哥你這麼說就太不了解哥們了,我一直以為這麼多牲口中,就揚哥是最了解我的,我也是最佩服揚哥的,沒想到你也這麼說我,人家真的很傷心的呀。」
「少惡心我。」
「我是說真的,要不是揚哥你一直以來的運籌帷幄,指點江山,算計蕭廷尉那些人,我們早就死了百八十次了,我是真心感激你的,也是真心佩服你的,你應該知道我板磚哥在大陸的江湖地位,江湖人氣,江湖威望,那絕對是杠杠的,要是我小時候努力,現在也能成為符技師或者練符師,能讓我佩服的人不多,你絕對是一個。」
「你這話我相信。」風揚鄭重其事的點頭。
「那揚哥,你就猜他到底是怎麼回來的,實話跟你說吧,我剛才和木木他們打賭來著,我想請教一下你的意見,宰他們一筆。」蘭龍倒也坦誠。
風揚想了想,「以他的性格,他應該會拿出那塊天煞令來裝逼,命令船員讓那條船調頭回大陸。」
「我說你們是不是串通好的,怎麼都是這樣的猜測,過來都是一條船上的人啊,不過我和劉哲認識了這麼多年,我了解他,應該不會這樣騷包。」蘭龍狐疑的盯著風揚,「我覺得以他那變態的性格,跳船游回來也沒準。」
「哦?」
「不相信,那我們也打賭。」蘭龍笑嘻嘻的說︰「你看,你也不差錢,那就這樣,你輸了給我五萬金幣,我輸了,你說個方式。」
「親羅林一口。」
「討厭,你好壞。」蘭龍捂著臉就跑了出去。
風揚走到大廳,一行人都看是期待劉哲回來的方式。
風揚直接開口問道︰「劉兄,你是如何回來的?」
「我以天煞令命令船員調頭會大陸,我就回來了。」劉哲沒有打馬虎眼,直接回答。
「那你衣服濕成這樣?」蘭龍大驚。
「我下船的時候一不小心失足摔進大海里了。」
「我操,那你剛才還偷偷的告訴我你是游回來的?」蘭龍作勢就要朝劉哲撲去。
風揚、華天、仁義、彭帥、羅林等人都擋在蘭龍身邊,護住劉哲。
「給錢。」華天、仁義、彭帥、羅林同時伸手。
劉哲也伸手朝風揚遞去,「給錢。」
風揚給了劉哲一萬金幣。
「傻逼,揚哥剛才給我傳來一道信息,說按照他的方式回答,給我一萬金幣,想拿哥打賭,你省省吧,爛龍。」
「你們不是人,合伙欺騙我。」蘭龍欲哭無淚。
「想賺我的錢,你太女敕了。」風揚不屑的瞥著蘭龍。
蘭龍傷心悲痛恨的拿出自己的積蓄,願賭服輸,再給到羅林的時候,突然抱著羅林,在羅林臉上狠狠的親了一口,當時所有人都石化了,羅林也被這突如其來的深情一吻給電的渾身麻痹,精神呆滯。
蘭龍走到風揚身邊,「揚哥啊,以我板磚哥在江湖上的地位、人氣、聲望,是不會賴賬的。」
「恩。」
在風揚點頭的時候,蘭龍又突然抱著風揚的腦袋,一張碩大的嘴唇就印在了風揚的臉上,然後迅猛讓後一跳,堪堪躲開了那快如閃電的一巴掌。
「操你大爺,你親老子干什麼?」風揚使勁揉著自己的臉,一臉口水,可把揚哥惡心壞了。
「這是木木哥的附加賭注,我說過以板磚哥的江湖地位,你要我賴賬,比讓姍姍強~jian我還難受。」蘭龍義正言辭的說。
「操你大爺,還老子的初臉。」反應過來的羅林朝蘭龍飛撲了過去,兩人快速扭打到一起。
「兩個傻bi,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劉哲在一邊冷笑。
「哈哈。」
一群人都大笑起來,氣氛非常的和諧,仁義哥和彭帥兩個成熟穩重的男子也被這種和諧輕快的氣氛給感染,心情逐漸愉悅起來,感覺自己一下子都年輕了好多,要是按照以前,他們是絕對不會跟他們同流合污,打這樣無聊的賭的。
眾人玩鬧了一會兒,在所有人都漸漸散了的時候,風揚偷偷的進入胡蝶的房間,嚇的胡蝶‘啊’的大叫了一聲。
「你已經被玷污了,我可沒有還你清白的技術。」胡蝶戰戰兢兢的看著一臉和善笑容的風揚,風揚笑的越友好,她就越膽戰心驚。
「蝶蝶啊,咱們認識也有不短的時間吧。」風揚柔情似水的看著胡蝶,一聲風情萬種包含了無限柔情的‘蝶蝶’,把胡蝶給雷的外焦里女敕。
「大哥,你有事說事吧,別這麼嚇唬我行麼?」胡蝶都快哭了,她害怕啊,連吳華的女人尤雪兒都不放過的男人,她真的怕自己會招到這個牲口的霸王硬上弓,雖然說風揚確實長的挺好,也挺有男人魅力,可是在沒有心理準備的情況下就上床OOXX,她不是那麼隨便的女孩子。
「沒事,別害怕,哥不會傷害你的。」
「想誘騙小女孩做一些苟且之事的人一般都是這麼說。」
「你看哥像那樣的人麼?」
「你不是這樣的人,但你做過這樣的事。」胡蝶語氣有強調的意思。
「蝶蝶啊,其實我今天來找你,是有關于我人生幸福的。」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半夜來人家房間沒安好心,你別把你的幸福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拜托,你去找別人吧,而且今天不是剛接收了那麼多姑娘嘛,你是她們的救命恩人,她們會給你幸福的。」
「蝶蝶,你別激動嘛,我是真的沒惡意,你看,是真的有問題要找你幫忙,絕對不是要對你怎麼樣。」
「那你說。」胡蝶還是一臉警惕,已經把金針拿在手中了。
「你要發誓,絕對不把今晚的事情說出去,如若違反,爹娘都會有外遇。」
「只要你不是來把我怎麼樣的,我就發誓。」
「放心吧。」
「我發誓,今晚的事情絕對不會透露半個字,否則爹娘都會有外遇。」胡蝶伸出兩指朝天發誓。
「那好,等我醞釀一下情緒。」風揚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小心翼翼的問道︰「你說一個男人,在床上和女孩子行極樂之歡的時候,持久力不高是怎麼回事,是不是身體某方面出了什麼問題啊?」
「你?」胡蝶指著風揚,想笑,又不敢笑,憋的很難受。
「不是我,你知道的,作為一個大哥,我手里面那麼多兄弟,兄弟有難,我都不會袖手旁觀的。」風揚一臉的悲痛,一絲心酸飄上臉龐,語重心長的說道︰「你難道沒有發現嗎,這兩天蘭龍有什麼變化?」
胡蝶想了想,「發現了,好像活躍了很多。」
「是吧,你也發現了。」風揚長嘆一口氣,哀嘆道︰「其實這兄弟也挺要面子的,晚上的落寞無人知道,自卑的心痛,白天才用嬉皮笑臉用歡樂來掩飾自己內心的傷痛和自卑,他不想讓人看出來,我是真的愁,他今天求我,他不好意思來,作為一個大哥,我只能幫他來問問。」
「難怪我說蘭龍這幾天怎麼怪怪的。」胡蝶想了想,發現風揚說的還真有理,然後又思考了一下,道︰「那方面持久力不高,就是腎有些問題,也可以稱之為腎虛腎虧,要好好的養腎補腎,說真的,腎對于一個男人是至關重要的,這關系到未來,影響一個人的精神氣,如果腎不行,男人在女人面前抬不起頭,在別人面前就更自卑了,影響太大了。」
「那要怎麼養腎補腎,我幫蘭龍這個苦命的孩子問問。」
「這個也需要循序漸進,一口氣吃不成胖子,最主要的還是生活作息要有規律,不能老是夜夜笙歌,飲酒、通宵達旦,這樣是很傷身的……」然後,胡蝶說了一通養腎養身的方法,風揚都牢記于心,不過說不能過度飲酒,這實在有點難為風揚,當然,表達出來肯定是說難為蘭龍。
末了,風揚道︰「蝶蝶,你發過誓的,不能把今天的事情透露出去,你看蘭龍那麼在乎自己的江湖地位,江湖聲望,江湖人氣,這事要是傳出去了,對蘭龍是一生的痛,知道嗎?」
「恩,放心吧。」胡蝶重重的點頭。
風揚又來到唐寧的房間,唐寧已經躺在床上,還沒有睡覺,看到風揚,無精打采的說︰「來了。」
唐寧的表現讓風揚哥的自尊被踐踏的一點不剩,沉默不語的走到床邊。
「來吧。」唐寧說。
「我愛你,不是為了這麼點事兒,睡覺吧。」為了挽回被踐踏的自尊,風揚忍住獸yu,躺進被窩里。
唐寧緊緊的摟著風揚,腦袋枕在風揚的胸膛上,小手在他的胸口劃著圈圈,柔情似水的說︰「揚哥,我相信你,你一定行的,只是你太累了,放松一點,我愛你,我們會一直在一起,白頭到老,對嗎?」
「寶貝,我也愛你,一定會的。」風揚低頭親吻著唐寧的腦門,然後相擁著入睡。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