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惡心涌上胸口。
「好身手!」
不知道什麼時候我身後又站著剛才在詩社里和我對詩的那個年輕人,這個人真是無處不在,一天就遇到了三次,人家說只有冤家才路窄,我和他遠無親近無仇,怎麼卻這麼巧?
有些人冥冥之中自有注定,並不是你想怎麼樣就會怎麼樣的。
我想起小說里的這句話,什麼什麼注定?注定什麼什麼?我才不信這些迷信的說法呢!一定是這人暗地里跟蹤了我,世上怎麼可能有這麼巧的事?
我懷疑的眼神像把利索的劍一樣射向了他和他身後的那個中年人,眼光定落在他的眼楮和鼻子之間。
我在等待他告訴我答案。
「呵呵!真是巧啊!今天在三個不同的地方就遇見你三次!」登徒浪子!巧?我是覺得巧,可是本姑娘不信這世上有什麼巧得過我穿越時空的事,一天遇三回,是笨蛋也知道怎麼回事!
我哼的一聲,拉過綠萍從他身邊擦過。在清朝這樣的登徒浪子多了去了,社會動蕩不安,到處打家劫舍,強搶豪奪,古裝電視劇里放得還少了?
綠萍的手有些粗糙,我現在才感覺到這是一雙做過事情留下過老繭的手,我的手指頭觸踫到她的指尖,一坨坨老繭把我的手抓得很不舒服,像抓了一把粗糙的糠似的。
「小姐,那人好象對你有意思哦!」綠萍另一只捂著嘴笑著說。
這丫頭淨知道瞎想瞎說,「你沒看出來嗎?他是個登徒浪子。」我沒有再看綠萍,她愛笑讓她笑好了,她家小姐葬身我的七星劍,所有的歉意我無法說出口,更不知道要如何去彌補這種過錯。如果有事情能笑得東倒西歪,何嘗不是一件美事?
滿月復心事,一腔雲愁。
「是嗎?小姐,以前宰相家的劉少爺像他那樣對你的時候,你可沒拿正眼瞧過人家哦!」綠萍這丫頭還真是天真,口沒遮攔的。也多虧了她這種性格,原來那位尊貴的當朝宰相公子也迷戀思思的容貌,沒見過劉少爺但光看他家奴才的囂張氣焰,不是他那樣的主子怎麼教得出來呢?不用想也知道他的嘴臉有多難看,怪不得思思不正眼瞧他!
「綠萍!」我佯裝生氣的不理她,「你要再這麼說我可不同你說話了。」
「好啦好啦!綠萍知道錯了,小姐別生氣別生氣!」綠萍竟然像哄千金小姐一樣哄著我,難道思思竟然是一個有嬌氣的女子?不然下人怎麼會這種口氣哄她開心?我疑惑的皺起了眉頭,這下我要冒充思思要不那麼簡單了。
「不過,他那首詞寫的卻是不錯。」我當然沒有生氣了,哪有那麼嬌嫡的脾氣,只不過是唬唬你罷了傻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