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慌的往後退一步,口中喃喃念著︰「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劉驁卻被我嚇壞了,「思思,你怎麼了?朕的傷口朕自己來處理就好了,你是女孩子,是不方便。朕自己來。」說著要伸出右手去拿藥自己敷上。
「怎麼可能?你手臂上的蝴蝶是哪里來的?」我的聲音劇烈顫抖著,一種不祥的預感在我腦中浮現。該不會是時光逆轉的時候,連他也一起帶進來了吧?難道他不是真的皇帝?那麼他難道就是我家的世仇蔡家死狗?
我嚇得不輕,臉色慘白。
「哦!你是說這個啊!前幾天不知道怎麼的就出來的一個東西,你說它是蝴蝶?真有意思,朕以為是個傷疤,沒什麼大不了的。」
我截住他伸過去抓藥的手,「這種事你做不來的。你前幾天去哪里了?干什麼了?」或許他不是蔡家死狗,也許只是一個湊巧遇上蝴蝶逆的人也不一定,凡事不一定要往最壞的方面去想,我自我安慰了會心里的驚駭好了許多。
我突然發現他的劍傷有些熟悉,那劍法和真的流星劍有些相似,但是有些劍路仍有呆板。而這劍傷竟然和我使的劍法砍下的樹枝一樣的傷口,我腦中浮現出那個神秘的黑衣人。
「朕哪也沒有去,就在寢宮睡覺,好象做了一個夢,夢里有一個聲音在對我說︰‘你在嗎?‘,其它也沒什麼特殊情況,怎麼了?這個東西沒什麼關系的吧!啊!好痛!」
第五章第七節
藥沾上傷口當然痛了,還是個男人呢!這點痛都忍不了,還像個女生一樣叫出來。可以確定他不是蔡家死狗了,可是,夢?也許只是一個預召吧!
我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弄清楚,那個黑衣人,到底是誰?和耳家有什麼關系?听老爸說,耳家劍法從來沒有傳過外人,在前幾代也是傳男不傳女的。
那麼,他?
「你在這里躺著,哪也別去,我去看看那個黑衣人,能不能問出點什麼。」我對劉驁交待幾句便匆匆趕到了御書房。
那個黑衣人仍然咬牙切齒的瞪著我,我突然有種悲哀感。但願他和耳家沒有關系,拭君的罪名不輕,我現在的身份也救不了耳家任何人。劉驁憑什麼會听我的?
「你是耳家什麼人?」我開門見山的問。他的眼楮明顯的驚訝了一下,然後不看我。
「掀開他的面巾。」旁邊站著幾個太監,我叫下去了幾個只留下一個。
「啊!」這張臉!居然和老爸有幾分相似!難道他真是祖爺爺輩的什麼人嗎?
現在怎麼辦?我既不知道祖爺爺叫什麼名字更不知道祖女乃女乃叫什麼名字,他們是清末的將軍啊!而現在還是漢朝中期,這可怎麼辦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