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淺不知道要怎麼樣才能阻止這一切,她該怎麼做,怎麼做才能阻止慕浩熙的瘋狂?.
她咬了咬牙,心一橫,便快步的向露台頂攀去,這是酒店的頂層,她想,或許她從這里跳下去,慕浩熙才會停止他的瘋狂。
慕浩熙的余光看到了白淺正在向著露台頂上攀去,這個女人,竟然是要拿命來威脅他?他怎麼會給她這樣的機會,他厲聲喝道︰「趕快抓住她。」
慕浩熙看到白淺被及時的拉了下來,暗暗松了口氣,隨之而來的,卻是更甚的怒火,他在沈離的身前蹲了下來,揪住了沈離的脖子,氣極而笑︰「看到了嗎?白淺為了救你,想從這里跳下去,你覺得你還配做個男人嗎?」
沈離沒有看慕浩熙,只是把眼神費力地投向白淺,痛苦地搖了搖頭,他不知道白淺能不能听到他說的話,因為他已經費勁了全身的力氣,可是聲音依然是細如游絲,可是,他一定要讓她知道,他只要她好好保重自己。
白淺被人箍住了雙手,根本無法動彈,她看到沈離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下,卻是那樣費力地在和她說話,雖然聲音那麼微弱,可是她還是听到了,她听到他艱難地喘著氣,聲音很低卻是那樣清晰的傳入了她的耳膜︰「一定……要為了我,好好……保重……自己。」
白淺臉上的淚珠肆意橫飛著,她朝著沈離胡亂地點頭,心中如千萬根銀針在刺。
慕浩熙看著這一幕,妒火已經讓他幾乎要喪失理智。
他站了起來,回轉身,一步步地做到白淺身前,陰測測地說道︰「他要你為了他,好好保重自己,我今天就要讓他看看,你怎麼保重自己。」
說罷,慕浩熙伸出手,沒有一絲猶豫,「 」的一聲白淺那件薄薄的晚禮服便被撕開了,然後,他使勁的一扯,禮服便褪到了白淺的腳踝處,在月光下,她的身體除了一個文胸還有一條底ku之外已經沒有任何遮掩。
白淺全身顫抖的想用手遮掩住自己的身體,可是她的手早已經被兩旁的人狠狠挾制,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身體就這樣羞恥的露于人前……
慕浩熙停止了手中的動作,欣賞著白淺幾乎是全果的身體,他回頭瞥了瞥躺在一旁的沈離,因為自己站的位置剛好擋住了沈離的視線,他知道沈離現在暫時還沒看到白淺的模樣,慕浩熙抬了抬眼,示意手下︰「把沈離拖過來,讓他也來欣賞欣賞。」
沈離被人架著從地上拖了過來,每一寸拖動,都讓他感到一份鑽心的痛,有一瞬間,他覺得自己的意志已經在慢慢潰散。
慕浩熙看著沈離頭半垂著被奄奄一息的拖過來,他冷哼一聲,命令手下︰「把他的頭給我抬起來,讓他好好看看。」
沈離原本已經有些混沌渙散的意識,在抬頭的這一瞬間完全清醒過來。他幾乎是目眥欲裂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切。
月光下,他心愛的女人,正幾乎全果著暴露于眾目之下,沈離只覺得自己幾乎要瘋了,在這一刻,他是如此的恨自己,他看著她已經說不出話來的顫抖,他多想沖上去,把她擁在懷里,讓她免于這樣的凌辱,可是,他拼勁了全力,卻什麼都做不到,他第一次感覺到如此的無力和絕望,還有什麼,比眼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受到這樣的羞辱而無法去保護更讓人絕望,他還是個男人嗎,他寧可自己死一千一萬次,也不願意讓心愛的女人受到這樣的折磨誄。
慕浩熙看著沈離眼楮里幾乎要滴出血來的痛苦,似乎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他哈哈笑道︰「沈離,這就受不了了,還有更精彩的,你等著。」
說罷,慕浩熙仰起脖子,松了松襯衫上的領帶,一不做二不休的走上前,撕破了白淺的最後一道防線,白淺的文胸已經被殘忍的剝下,她jian挺的**,誘人的蓓蕾,就這樣誘惑的綻放在所有人面前,慕浩熙看著這具美麗的**,原始的***在他的心頭翻滾,他什麼都不管不顧了,只是喘息著撲向這個女人,她不是不願意把自己給他嗎,她不是只想把自己交給沈離嗎,今天晚上,他就要在那個男人的眼皮底下,得到她,佔有她。
沈離的聲音嘶啞無比,痛苦地喊著︰「慕浩熙,你這個魔鬼,為什麼要這樣對待一個女人。」
在身上的最後一縷防線被撕破之後,白淺的心神已經完全麻木了,這樣的冬夜,這樣的凌辱,已經超過了她能夠忍受的極限,她看著這個不顧一切撲向她的男人猙獰的面目,只覺得天地都在這瞬間消失了,她寧願自己就在這一刻死去,她下意識地掙扎著,可是這個撲在她身上的男人是這樣的凶悍,她即使拼勁全力,也沒有用,再然後,她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沈離目眥盡裂的看著這一切,眼中似要噴出火來。他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竟然奇跡般的掙月兌了按住他的人,得到瞬間自由的他即刻向慕浩熙沖去,他只有一個念頭,他要拼死保護自己心愛的女人。
也許是沒有提防到被打得奄奄一息的沈離竟然還能迸發出這樣的潛力,正把白淺按在地上要發泄獸欲的慕浩熙被沈離猛踢了一腳,竟然讓他下意識地放開了白淺。
吃痛之後,慕浩熙惡狠狠地看向沈離,對著手下大叫道︰「你們是干什麼吃的,趕快把他抓起來,狠狠地打。」
沈離在得到瞬間的自由之後,又馬上被人控制住了。
沈離絕望地喘著氣,看著躺在地上已經昏過去的白淺,他的心在滴血,他看著慕浩熙,咬咬牙把自己放到了塵埃之下,對著慕浩熙絕望地哀求道︰「求求你,放過她,只要你放過白淺,我可以答應你的任何條件,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