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忻心底一個激靈,呼吸有些微的紊亂,在她胸前作怪的手讓她渾身像是有一陣陣酥酥麻麻的電流竄過。
咬住下唇死命不肯睜開眼楮,不然某人又要做壞事了。
「醒啦?」頭頂傳來某人戲謔的壞笑。
沈忻紋絲不動的躺在那里,忍住身體的戰栗,假裝睡著。
冷亦天的身體突然往下滑了滑,舌尖順著沈忻的玉頸窸窸窣窣的掃過,慢慢的細啄鎖骨,一路向下,舌忝過溝壑,動作緩慢得抓撓人心。
沈忻的心隨著冷亦天的動作而跳動,她所有的心神都傾注在冷亦天的舌尖上。她體內氣血上涌,呼吸難以抑制的加重,隨著冷亦天的最後一擊,神志徹底潰敗,失聲尖叫。
「噢~~!」
始作俑者將舌尖停留在蓓蕾的硬核上,有一下沒一下的吮.吸著,像是蜻蜓點水,又似小獸吃女乃般撕咬。
冷亦天像是沒有听見沈忻的邀請,漫不經心的將大手突如其來的放入沈忻的雙.腿之間,繞著花叢肆意撩撥,感受春水繞指而流動茆。
「亦天……」沈忻下意識的將冷亦天的手緊緊夾住,她十指蜷縮弓身迎向身邊的男人,「亦天,我醒了……醒…了,嚄~!嗯~!」斷斷續續的回答,沈忻也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
「嗯,以後還裝睡嗎?」
「不…不裝…了,我…我想要。」沈忻睜著迷離的雙眼嘟著小嘴可憐兮兮的說。
冷亦天收回手,「乖~!老公給你。」
「可是你的傷沒關系嗎?」
冷亦天心口一熱,他清楚的感受到自己女人的需求,可是她卻在理智殘存的狀況下依舊惦記著他的傷勢蚊。
冷亦天感覺到右手臂的傷口處癢癢的,「老婆,你幫我把紗布拆開好嗎?有些癢。」
沈忻撐著軟綿綿的身體爬起來,小心翼翼的給冷亦天拆紗布,心疼中有些懊惱的說︰「都怪我,讓你不能好好休息,而且現在都還沒有給你換藥。」
紗布被一層層揭開,沈忻和冷亦天面面相覷,傷口正在慢慢愈合,不需要藥物就已經止血了,不像以前一直都像是個新的傷口。
「真的像醫生說的那樣,你的體內產生的抗體已經戰勝毒素了,你看傷口開始慢慢愈合了,」沈忻抓著被仍在一邊的衣服,「我去找醫生過來。」
冷亦天突然握住沈忻的胳膊,可憐巴巴的說︰「你老公還沒有穿衣服,難道你要你老公暴露在那群老男人面前嗎?」
沈忻扯了扯衣服下擺,學著冷亦天那樣戲謔的笑︰「老公,你這麼好的身材,秀一下沒問題啦~!」
冷亦天驚慌的抓起被子將自己裹住,一臉害怕的瞅著慢慢欺近的沈忻︰「你…你要干什麼?我要財沒財,要色勉強可以為你服務,」某人一臉的委屈,「只要你放小生一條生路,小生願意日夜為您效勞,」玩心大起的某人咬住下唇,「但是不帶霸王硬上弓的。」
「嘁~!」沈忻撲哧一笑,伸手拍了拍冷亦天的俊臉,「哎喲~!這小生長得是夠俊的,不過你放心,姑娘我可不是饑不擇食的主,我這不是見你受傷了嗎?姑娘好心為你更衣,看你這架勢好像誰要非禮你似地,既然這樣,那我就走了。」
「敗給姑娘了,但是姑娘是否饑不擇食,那要等我們晚上回家的時候再確定。有勞姑娘替小生更衣,小生不勝感激,願意用下半身的幸福來報答姑娘。」冷亦天意有所指地說,「剛才沒有滿足姑娘的,小生願意用十倍的努力滿足姑娘。」
沈忻身子一軟,隨著冷亦天露骨的話差點走不動路了,剛才壓下去的渴望瞬間升至極致。
拿起冷亦天的病號服替他穿上,沈忻閉上眼深吸一口氣,不顧燥熱的身體轉身大步朝著門外走去,再不走她不敢保證真的不會像冷亦天說的那樣霸王硬上弓,反正也有了第一次霸王硬上弓,不差這一次了。
沈忻剛走,冷亦天盯著右臂上的傷凝思了很久,按理說他能夠听見沈忻的聲音已經是幾個月前的事情了,要醒的話也應該早就醒了。為什麼會等到今天?這件事情的原因究竟在哪里?如果可以找出原因,那麼以後不管是誰中了這種毒就可以很快就治愈了。
沈忻緊隨著醫生朝著高級病房走過來,慘白的牆壁上反射著刺眼的白光。
「沈小姐,您剛才說冷先生醒過來了,具體是什麼時候?是剛才嗎?」
「呃~!是的,醫生。」
李若古怪的看了沈忻一眼,總覺得一直坦誠的沈忻今天怪怪的,好像隱瞞了些什麼。
醫生走進病房的時候冷亦天已經對著他們微笑了,他半躺在病床上,氣色紅潤,一點也不像在床上躺了幾個月的病人。
「這簡直就是奇跡,」醫生親眼看見冷亦天醒過來都似乎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冷先生,您現在感覺怎麼樣?」
「麻煩您給我做個全身檢查吧!以免我愛人不放心。」
「好的,我馬上就安排給您做全身檢查。」醫生畢恭畢敬的站在冷亦天身側,對冷亦天的提議沒有半點質疑。
沈忻坐在走廊里的椅子上,很快她等來的不是檢查結果,而是抱著娉婷的沈琳和冷逸塵,風塵僕僕趕過來的沈璟澈,還有雙方的長輩。樂樂不知道從哪里得到了消息,也從學校請假跑了過來。
「媽咪,我爹地呢?爹地在哪里?」樂樂一陣小旋風似地跑過來,他直接撲到沈忻面前。
和大家說著現在是情況的沈忻停了下來,她看著掛著汗珠的小寶貝,「樂樂,你爹地已經醒過來了,現在在做全身檢查,很快你就能見到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