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寶︰總裁爹地,別來無恙! chapter205 雪笛與蘇漠[VIP]

作者 ︰ 池言

chapter205雪笛與蘇漠文/池言

從樓上下來,一路上不少侍者都小姐朝著雪笛恭敬的點頭。

「雪姐好~!」

「嗯!」而雪笛一直都是同一個表情,那就是面無表情。

冷亦天在一旁嘴角上翹,忍不住戲謔︰「沒想到當年一心向往小說中pub老板娘位置的某女人不僅實現了夢想,還當上了老板,想誰也不會相信一個三十幾歲還不嫁人的老姑娘會有這麼大出息。」

雪笛趁沒人注意,一腳跺向冷亦天的腳面,「不知道老姑娘這三個字在月度里面是禁忌嗎?沒有人敢來踩我的痛腳。陵」

冷亦天輕易躲開,「就知道你會來這招,看上去才二十出頭的老姑娘總可以了吧?」

「你…你……」雪笛氣得一口氣提不上來,差點吐血,「認識你真的有夠倒霉的,倒霉孩子離姐遠點。」

兩人正有說有笑的時候,大廳里傳來一陣***動,好像是領事的和客人爭執了起來狺。

冷亦天和雪笛對視一眼,朝著***動處走過去。

「要不你先回去吧!這里的事情我來處理就行了,下次你來再送你到大門口。」雪笛張望了一眼吧台,回過頭對冷亦天說。

「我陪你過去看看,說不定可以幫上什麼忙呢?」

雪笛見***動越來越大,也不反對,兩人朝著吧台大步流星的走了過去。

「雪姐,您來了。」領事臉色有些難看,她往旁邊退了一些。

「嗯!」雪笛看向來人,一怔。只見她臉色的血色盡失,蒼白得似一張白紙。

蘇漠還是一如十年前那般的豐神俊朗,桀驁不馴的側臉展現在冷亦天和雪笛面前,臉部輪廓線條更為明顯,剛毅的下巴去掉了少年時代的柔和,多了幾分冷漠。

只見他身邊的狐朋狗友在那邊起哄,不知究竟所為何事。

「發生什麼事情了?」雪笛目光灼灼的看著隔她不遠的蘇漠,頭卻偏向領事那邊。

蘇漠突然面帶微笑的看過來,與雪笛四目相對,「雪笛,好久不見。」

如鷹一般銳利的眼楮掃視過來,雪笛心頭如預料中的一堵,差點熱淚盈眶。她只是怔怔的看著蘇漠並不說話,努力將身邊領事說的字一個一個听進去。

兩個染著黃發的小流.氓痞里痞氣的看著突然冒出來的雪笛,一個壞笑道︰「什麼事?我們來這里是為了快活,可是你們這哪里像開門做生意的?快點叫小幽出來,我們蘇哥要今天指定要她陪了。」

「蘇哥是嗎?「雪笛裝作淡定的重復了一句,「不知蘇哥要找哪位小幽?」

「少他媽廢話,這里不是有個喬幽然嗎?模樣挺標致的一小妞,就找她。以前找她,總是被魏岩給攪和,今天我們蘇哥在,我就不信踫不了那個小娘們。」另外那個小混混玩著打火機,一個酒杯砸在地上應聲而碎。

守在雪笛身邊的保安正要上前制住那個小混混,雪笛伸手攔住,「都是客人,不要小事化大。」

「這位先生,喬幽然已經在數月前被月度解聘了,請你不要故意滋事。」雪笛臉色一變,多了幾分嚴肅與狠戾。

小混混見蘇漠一聲不吭,有了他的默許,他也跟著無法無天起來,「你們又沒有貼人事變動表,早知道我他媽的就不來了,真是掃興。」

雪笛知道蘇漠在那個櫻花盛開的國度有一間pub,算起來她也是因為這個才開辦了月度。唉~!現在他的人來鬧事,自己還是息事寧人吧!畢竟那麼多年的相伴,她不想到最後鬧到撕破臉皮的地步。

「這樣吧!除了小幽,月度里的其他姑娘,只要是蘇哥看得上的,都可以開口請來。」

蘇漠慢慢的抬起手,指著雪笛,「那就你吧!」

雪笛的心似漏跳了一拍,有些不知所措,「我不是月度里的陪客小姐,蘇哥還是另選他人吧!」

「真的要我另選他人嗎?你不後悔?不難過嗎?」蘇漠一字一句說得很慢,字字清晰。

……

冷亦天站在雪笛身邊,伸出雙手握住她輕輕顫動的肩膀。

蘇漠看了眼冷亦天,最後目光還是停留在雪笛身上,「可是我還是要選你,除了你我誰都不要。」

雪笛腳下一個踉蹌,多麼熟悉的一句話,可惜隔了十年的歲月才傳了過來,字與字之間的溫度應該不似從前了吧!

「既然蘇哥這麼抬愛,那麼蘇哥跟我來吧!」雪笛用眼神告訴冷亦天她的決定,率先帶了蘇漠朝著電梯走去。

蘇漠起身,兩個小混混看著蘇漠眼中的寒意,還有他和那個女人之間曖昧不清的對話,兩人都知道闖禍了,頭低得很低,乖乖的呆在了原地。

蘇漠從冷亦天身邊經過的時候,雪笛已經在前面走了一段距離,婀娜的身姿散發著悲傷和寂寥。

「好好待她,她至今未嫁,一直在等著她心中的一個人。」冷亦天用只有二人才听得見的聲音說。

蘇漠什麼都沒有說,只是眼楮里的情緒波動一閃而過,他還是當初那個藏得極深的男人。

「這位兄弟,不知道你剛才說的魏岩是什麼意思?喬幽然和魏岩很熟嗎?」冷亦天客氣有禮,盡量將自己的情緒控制到波瀾不驚。

那個小混混被冷亦天的迫力一震,無端的壓力讓原本不想說的話說出口,「魏岩和那個小幽很少見面,只是每次我們找喬幽然的時候,她總是裝清高,每每這個時候都會有個男人出來替她解圍。」

「那個男人是魏岩?」

「不是,魏岩我見過幾次,那個男人我在一家茶樓見他和魏岩踫過面。所以我猜想喬幽然肯定是魏岩那個大財閥撐腰的,所以一直也不再找她陪酒。」

雪笛和蘇漠一起站在電梯里,有幽幽的芬芳從雪笛身上散發出來。

「你還是和當年一模一樣,歲月真是個奇怪的東西,在大多數人臉上都刻下了印記,卻在他偏愛的少數人身上不著痕跡。」

「你這些年過得好嗎?看你意氣風發,應該不錯吧!」雪笛硬生生的將‘你結婚了嗎’扼殺在月復中,她害怕他的回答是肯定的,她也不知道自己這麼多年在等待什麼。

蘇漠站在雪笛身後,看著她柔順的秀發,溫柔的說︰「我過得很好,至今未娶。」

「你什麼意思?」雪笛沒想到自己的表情有那麼明顯,她應該沒有將那五個字刻在臉上不是嗎?

「沒有什麼意思,只是說我現在還單身中,還有很多女孩子為我瘋狂。」

酸楚一陣陣的往心窩里竄,「是嗎?三十出頭本來就是男人最搶手的年紀。」

電梯在月度的頂層終于停了下來,雪笛不知不覺中將蘇漠帶到了她平時居住的房間。

走進房間,刺眼的白光照亮了整個房間,而窗外有五彩的霓虹燈照進來。擺設一律是乳白色,窗簾是粉粉的藍,粉藍里面是一層雪紡的粗紗,粗紗上織著大朵大朵的牡丹花。

白色的床單,白色的被子,白色的梳妝台,粉藍的吧台,吧台上擺著年代久遠的紅酒。

「你將我帶到你的閨房?」蘇漠有些意外。

「不可以嗎?」雪笛苦澀的笑著反問,「我在這里住了很久了,最初住進來的時候離現在有多久了呢?呵~!我都快忘記了,好像是你離開的那一年吧!那年之後這里就是我唯一的家,這樣算算,有十年了吧!時間過得真快,漠,你說是嗎?」那一聲漠喊得再熟稔不過。

蘇漠在床邊坐下,「是,時間過得飛快。」

「我們再也回不去了,對不對?」晶瑩的淚珠還是一點一點的往下掉,雪笛抓住窗簾的兩側往中間一拉,房間里立刻就暗了下來,將窗外的燈火輝煌隔離。

雪笛站在蘇漠面前,輕輕的解開旗袍的扣子,悲傷中帶著絕望,「其實在你生日那天我就準備給你的,沒想到推遲了十年,就讓我今晚最後瘋狂一次。」

蘇漠起身按住雪笛輕輕顫抖的手,用另一只手將解開的盤扣扣上,扣到最後,他一把按住雪笛的後腦勺,低下頭狠狠的吻了上去。

那一吻似乎用盡了他畢生的思念,當他松開手的時候,雪笛卻摟著他的腰嚶嚶的哭泣起來。

「我們分別了十年,可是我們在一起也是十年啊!我明明該怪你的,可是我做不到。曾經那個許諾我‘死生契闊,與子成說’的那個蘇漠在哪里?」

蘇漠緊緊地抱著雪笛,「在這里要事事小心,好好照顧自己。」說完大踏步的離開了月度頂層,留下了獨自傷心的淚人兒。

雪笛從抽屜里拿出那張她珍視了這麼多年的照片,眼淚吧嗒的滴在鏡面上,模糊了冷亦天的笑臉,以及那個摟著她的沉默的少年。而當年的自己笑靨如花,以為好朋友和男朋友會一直陪在自己的身側,沒想到最後卻一直都是她自己一個人。

當年她那麼瘋狂的追求愛情,當年她那麼瘋狂的追悼青春,當年她恣意的快樂著,如今徒留悲傷。原來一切都不是她可以掌控的,一切都不是她想的那般簡單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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