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著急了,說︰「你帶我到這里來干什麼,我要回去。」
說完,她想掙月兌他的手,可他卻牢牢的抓住她,絲毫不給她反抗的機會。
「三百一次,你賣給那個老頭子,不如賣給我。我給你三千。」他霸道的,像老鷹捉小雞一般,硬把她往酒店里拉。
這時,她終于明白他是什麼意思了,他把她當妓、女了!她也有些惱火了,他怎麼可以這樣認為……所以他剛剛問的話……
「你誤會了,我只是……」她想解釋。
他不給她機會,蠻橫的把她拉進了酒店。
酒店的大堂里只有兩個前台小姐,她們看到了拉拉扯扯的他們,用司空見怪的眼神看著。這年頭,情侶們總會玩情趣游戲,比如裝作被強.奸啦什麼的,眼前的這一對也不例外吧。
況且,毅殿下還是這里的常客,是他們的貴客。
他就這樣,順順利利的拉著她,到了電梯間。電梯一打開,他便狠狠的把她推進去。
她往角落里退了退,看著生氣的他,焦急的說︰「你放我回去好不好,事情真不是你想象的那個樣子的……」
他卻看著她的胸口,看到了那個通透的藍寶石項鏈,說︰「凌軒送你的項鏈很好看。不過,你就只值這個價嗎?」
「這只是他給我用來……」
電梯開了,他一把拉住她,快速走到一個總統套房的門前,插了卡。門被打開後,她便被粗暴的推了進去。
「啊……」她重心不穩,摔倒在了地上。地上鋪著厚厚的羊毛地毯,她並沒有覺得多痛。
她見他走了進來,以為他會扶自己一把,可沒想到他卻只拋給她一句話︰「是你自己月兌,還是我幫你月兌?」
她的心徹底的涼了。他真的要把她當做妓、女嗎?為什麼他只是在酒吧看到她上老男人車的一幕,就認定她是出來做妓。女的?為什麼他不肯花哪怕是一分鐘來听她解釋?為什麼他不肯給她哪怕是一點點的信任?而且他們已經說好不再有瓜葛,為什麼他還要苦苦的糾纏著她?
她的心涼了。冷毅風,既然你這麼肯定我就是妓。女,那就如你的願吧,讓你開心吧!
她猛的站起來,推開了他,直視著他的眸子︰「就算我是妓。女,我出來做關你什麼事?我跟你已經沒有關系,就算我接,客,我也不會接你!」
這無疑是火上澆油。他覺得自己的胸膛快要氣炸了。
無意中,他看到了她領口處的那兩個,如此的飽滿,他頓時顫栗了一下,有股火焰,悄悄凋舐著他的。
「你、有、的、選、擇、嗎?」他一字一頓的說完,突然伸手狠狠的扣住她的腰。她只感到渾身一輕,下一秒便被他抱進了里間,重重的扔在大床上。
她嚇了一跳,本能的往後退,卻看到他站在床頭,解著他白襯衫的扣子。那力道,不是是解,簡直就是扯!那黑色的小鋼扣,都被她扯掉好幾個,滾落在了地板上,發出詭異的脆響。
「你……你不要過來,我……」她被嚇的幾乎說不出話來,正要從床上下來,那男性偉岸的身軀便向她壓了過來。
他的身軀如此的精壯結實,古銅色,散發著古龍水的香氣,六塊月復肌整齊的排列在月復部。他的身軀又是如此堅如磐石,她不停的推著他,打著他,他也紋絲不動。
他的吻,化成了啃咬,狠狠的落在她的臉上,脖子上,讓她感覺疼痛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