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了!」就這樣,參太子沒有按照那腎虧男說的那樣蹲局子,甚至連警局一步都沒踏入,就在諸位領導的目送下離開了。望向參太子離開,這位局長才如釋重負地松了一口氣,掏出塊手帕擦著冷汗。「老鄭啊,這小子什麼來頭啊,你這樣一搞,我可損失幾百萬啊!」錢大老板滿臉痛惜道。「哼!」鄭局長抽起一根煙,拋了根給對方,滿臉蔑視道︰「你還在心疼你那幾百萬?如果不是這青年懶得跟你計較,他背後的人弄死你比掐死一個螞蟻還容易!」「老鄭,你別嚇唬我,我錢金德在G市混了多少年你不是不知道,省里幾個五六把手的人物都和我一桌喝過酒,什麼風浪沒見過啊?」「我呸。井底之蛙!別說省里那五六把手是否把你錢金德當回事,就算省委書記見到那年輕人都客氣叫聲小哥兒,你厲害就滾一邊去,別害我,老子混個局長容易嗎我?」錢金德皺起眉頭,重重吸了口煙︰「老鄭啊,你就別賣關子了,到底來頭多大?」鄭局長緩緩吐了口煙,眯起眼︰「半小時前局里接了個電話,南京軍區黨委下屬某機構辦公室打過來的,你說來頭大麼?」「南京軍區?」錢金德雖然不明白這名頭是怎樣的範疇,可是听到南京軍區四字就足夠讓人心顫。「老鄭,你說這個青年背後和軍方有關系?」錢金德戰戰兢兢地問道。「不清楚。剛抓到那青年,不到十分鐘就有電話到局里來了。這層關系你自己想,我是不敢想的!」鄭局長扔掉煙頭,望著已經降下夜幕的天空說道,「所以我勸你就咽下這口氣,不就那一點地麼,錢可以再賺,先保住命兒再說吧。」「回頭我立即派人給那老頭子送慰問金過去!」錢金德低頭考慮了片刻說道。鄭局長贊同地點點頭,「這才是正道。這樣的大菩薩不求得到他們庇佑,小心供奉著也算報個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