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氣了,替我給他們送回去吧!」王夢雪冷冰冰地對男侍說道。三位護花使者內心大喜。男侍臉露難色,對方不要,自己可就白白不見一星期的業績啊。「怎麼,沒听清楚嗎,讓你送回去!」坐在許香晴身邊戴著金絲的眼鏡男士冷聲喝道。男侍只好把酒送返到蔣卓風這座,說明情況。光頭男人臉上馬上露出怒容,望向蔣卓風,蔣卓風依舊風度翩翩地坐在沙發上,手指輕輕摩挲著酒杯,卻慢慢地閉上眼,輕聲道︰「既然她不喝,就別浪費了。」光頭男人立即站了起來,一手拿起那瓶金皇馬爹利,一手模著自己頭頂的罌粟花,大搖大擺地走到對面,指著剛才那個金絲眼楮男滿臉笑道︰「小子,出來。」那男子正趁機找到話題和許香晴聊天,卻忽然被一個陌生男人指著鼻子喊小子,何曾受過這等恥辱,更何況在自己喜歡的女人面前,頓時一股羞火迫使他站了起來。「你叫誰小子啊?」金絲眼鏡男站了起來,腰板挺得比以往的都要直,為的就是希望在許香晴面前顯得自己更加的偉岸。「啪——」的一聲,聲音不大,甚至顯得低沉,在嘈雜的酒吧音樂中根本掀不起一絲波瀾,而卻把在場看到這幕的人都被驚呆了。那瓶價值7000大洋的馬爹利在金絲眼鏡男頭頂開了花,酒液濺射,引起一陣尖叫。金絲眼鏡男眼楮翻白倒下,那價格不菲的金絲眼鏡早不知道被砸飛到哪里去了。許香晴花容失色,顯得不知所措。王夢雪雖然比許香晴冷靜了點,只是臉色也變得蒼白起來。其余兩名護花使者也身軀顫啊顫,但是身後的兩位女人讓他們此刻必須男人起來,因為一旦稍微退縮,也許他們就永遠都沒有機會獲得美人的心。或許說這是個危機,不如說也是個英雄救美的契機?身為空手道教練的周偉雄藝高人膽大,怒喝一聲,率先發難。周偉雄一旦從沙發站起來,身高接近一米九的他身材更顯魁梧。既然有人出頭鳥,剩下的那位沒少去健身房哥們也抄起一瓶威士忌撲了上去。當然和金皇馬爹利比起來,就遜色了許多。看著兩個一左一右撲上來的菜鳥,光頭男人嘴角露出一絲猙獰笑容,和頭頂的罌粟花相得益彰,更顯邪魅陰森。只見他直接先是一只手干倒了那個健身男,然後一腳踢向周偉雄,周偉雄也算有點底子,大喝一聲,雙手交叉來了個下手式抓住來腿,順勢一拖,想把對方拉倒,可對方僅靠一腳站立,卻紋絲不動。被干倒的健身男咬牙而起,舉起三四十公斤重酒桌猛地砸向光頭男人。「啪——」酒桌四分五開,木屑飛濺。而光頭男人依舊屹立不倒,模著光頭獰笑一聲,一拳轟鳴砸出,健身男直接被砸飛兩米,這次他再也爬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