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之後,蘇護再次被召見入皇城。9078.8C3A4I65o7n8g67e9n802e30.9c7o9m8
蘇護現在對于那皇城之地可是有著心理陰影,此刻子辛召見,卻是心驚膽戰不已。
子辛之所以沒有在蘇護交出那先祖帝王手諭之後就此讓蘇氏一族回了冀州,卻都是因為當初皇叔比干前來所提醒自己的那些事情,雖然比干沒有嚴明,但是子辛卻是心頭有了猜疑,暗想著這蘇氏一族難道還有什麼更大的威脅不成。
「臣蘇護參見帝王,帝王萬歲萬歲萬萬歲。」
蘇護這刻前來,見著子辛高呼道。
御書房內別無他人,這刻就只有子辛與蘇護,那劉雲哲也只是守候在御書房之外。
「冀州侯請起。」
子辛今日的態度卻是相對好上不少,不過,對于子辛的這個變化,蘇護卻並沒有感覺到欣喜,反而是更添上了幾分擔憂。
「謝帝王。」
蘇護這刻起身。
「冀州侯可否知曉,今日我召你前來究竟所為何事啊?」
子辛見著蘇護起身,就此問道。
蘇護一愣,不知道子辛今日究竟又是想著什麼注意,但是現在蘇氏一族都是在朝歌,而且那保命手諭也是被子辛強行要去,現在蘇氏一族已經是沒有什麼可以使得這帝王再擔憂的才是。
「回稟帝王,臣愚昧,請帝王明示。」
蘇護當下躬身說道。
「冀州侯貌似很是害怕見到我啊?」
子辛這刻見著蘇護表情說道。
「臣不敢,能夠見到帝王乃是蘇護莫大的榮幸,臣高興還來不及呢。」
蘇護一听,心頭就是莫名一寒,當下就是解釋道。
「難道冀州侯一點都不恨我?」
子辛語氣稍稍一變。
「這?帝王乃是帝國之主,蘇護不過是帝王身邊的臣子罷了,這一切都是帝王所賜,臣又為何懷恨于帝王?臣萬分感激帝王還來不及呢。」
蘇護情緒有些緊張,但在子辛面前卻還是故作鎮定。
「哦?冀州侯此言並不屬實啊,我將你們蘇氏一族的帝王手諭強行收去,你們蘇氏一族難道對我就沒有一點怨言?我可是听說???」
「帝王明察,蘇氏一族上上下下對于帝王之舉並無半點怨言,請帝王明察。」
蘇護一听就是情緒大動,這子辛這麼一說莫不是要對自己蘇氏一族上下采取什麼舉動不成,這還得了,如今蘇氏一族可是舉族都在這朝歌城內,這子辛若真是想要動蘇氏之人,那麼蘇氏一族也不過是砧板上的魚肉罷了,任之宰割了。
「冀州侯不要驚慌,我也只是听說,再者,這朝中上下覬覦你冀州侯之利的人不在少數,我雖為南商國君,卻也不是瞎子,他們說的究竟是不是真心話卻也是看的出來。」
子辛這刻神情稍稍一變,卻是如此說道。
然而,這番話一出,蘇護心頭就是直冒涼氣,暗想著這子辛可是越來越是超乎自己的想象,為君者能有此心計計謀,著實乃是霸者之君,但是對于現在的自己乃至于蘇氏來說,可都是一個潛在的威脅,至少在目前是這個樣子。
「帝王英明,帝王英明。」
子辛這麼前一條威懾後一套安撫著實是將蘇護嚇得不輕。
「不過。」
子辛這時候並沒有就此打算放過蘇護,卻是拉長了音道。
「帝王還有何事情盡管問臣就是了,臣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蘇護心頭這刻是潮起潮落,顛簸忐忑不已。
「據說冀州侯有一貌美如花的女兒,名叫蘇妲己,在冀州之地乃是出了名的傾國傾城,這些日子一直是忙著國事,倒是忽略了冀州侯家人之事,今日想起,卻是想要問問,冀州侯家人在朝歌住的還否習慣?」
子辛是前面問著蘇妲己後面轉向了蘇護全家上下,意思之下竟是使得蘇護蒙頭轉向。
「臣的確有一女兒,不過,並沒有傳言的那樣傾國傾城,再者,小女生性羸弱,卻是不大喜歡與人言語。」
蘇護這刻小心翼翼說道。
「呵呵,生性羸弱?我怎麼知道冀州侯家的千金可是常常往那翠柳湖去,難道進了朝歌,這蘇小姐也是轉了性子不成?」
子辛不緊不慢地說道,但是這話如同是在蘇護心頭敲響了千金巨鼎一般,警醒萬分。
「這?不滿帝王,小女最近日子倒是出去,只是,去了何地,我也並沒有過問。」
現在蘇護可算是明白了,這子辛可是在自己周圍不知道安插了多少雙眼楮,但是子辛這刻既然這麼明擺著這麼說了,不是想著暴露自己的眼線,卻是在向著自己施壓才是,在告訴自己,在朝歌之地,沒有人能夠逃得出他的那雙眼楮,在天子腳下動手腳無疑是在找死。
「哦?呵呵,冀州侯,那你這個父親卻是做的有些不稱職,萬一蘇小姐在朝歌之地有個什麼閃失可是不好,你說是不是啊冀州侯?」
子辛這刻語氣有些怪異的看著蘇護問道。
「是是是,帝王提醒的是,我回去之後會嚴加管教小女,讓帝王費心了。」
蘇護這刻可是額間冷汗直冒,這子辛的話可是直接瞄上了女兒蘇妲己,這刻並不是什麼好兆頭。
「如此便好,在朝歌之地,我的眼皮子底下出了點什麼事情,我也不太好向冀州好交代。」
子辛滿意的點了點頭。
「謝帝王關心,臣在這里代表蘇氏上下謝過帝王關心。」
蘇護說著就有事躬身下去。
「唉,冀州侯,你在朝歌可不是在冀州,自然安全問題全由我保障,一旦出了點事情,只怕是不太好向冀州百姓交代,畢竟,冀州侯在冀州之地的聲譽可是比我高的多。」
子辛連忙制止蘇護行躬身之理道,但是那言語之中卻又是有著隱晦之話。
「冀州乃是南商的一份子,而帝國又是帝王為君主,自然冀州的百姓乃是帝王的百姓,冀州之地的百姓厚待我蘇護,乃正是由于帝王的恩澤罷了,在冀州之地的百姓可是大街小巷都是在夸贊著帝王的好,帝王的賢能,我蘇護也只不過是沾了一點帝王的光輝罷了。」
蘇護這刻已經是听習慣了子辛的隱晦話語,當下就是回答道,見招拆招。
「冀州侯此言差矣,冀州之地乃是蘇氏上下幾百年來治理的成果,沒有蘇氏一族的心血,卻是怎麼會有今日冀州之地的富饒,百姓的安居樂業,冀州侯若是這麼說,那麼冀州之地的百姓只怕是要詛咒我這個帝國君主了。」
子辛這刻皮笑肉不笑的看著蘇護道,可是其眼神卻是完全由著另外一番境界。
蘇護見著子辛的眼神表情,只得陪笑著了,心頭卻是苦不堪言。
「冀州侯,你蘇氏一族來到朝歌,我卻是沒有來得及款待,三日之後,皇城之內,我擺酒席給你們蘇氏一族接風洗塵,你看如何?」
子辛這刻話鋒一轉就是說道。
「帝王不可,您乃是帝國君主,蘇氏一族上下不過是臣子家人,卻怎麼能夠擔待帝王這般恩賜,萬萬不可,萬萬不可啊,臣在這里就代蘇氏上下叩謝帝王了,但是宴席之事,卻還請帝王收回成命。」
這子辛是在蘇氏一族來到朝歌半月有余之後才說出這番話來,那麼這次酒席究竟是何種意義暫且不說,但就蘇氏一族對子辛的態度一旦暴露出來,只怕是鬧個不好就此蘇氏上下全家抄斬,那可就是壞了大事情了,所以,蘇護卻是急忙婉拒道。
「唉,就這麼定了,這冀州侯只是冀州侯,怎麼能夠代表你們蘇氏一族上下呢。」
子辛卻是說道。
「帝王,蘇氏上下不少粗野之人,怎麼能夠擔此帝王厚恩呢。」
蘇護依舊說道。
子辛卻是听著蘇護這麼一言,倒是沉默了半刻,在子辛心頭,倒也不是真心想要為蘇氏一族接風洗塵,要不然早在半月前就此辦了,現在只不過想借著這個名,試探一下蘇氏一族的底細罷了,比干之言可是一直縈繞在自己心頭。
「冀州侯執意這樣,不如就讓冀州侯三日之後領著蘇氏一族重要人士前來宴席也可,對了,蘇小姐到時候也是一同前來,久聞蘇小姐傾國之色,我南商之大,角子無數,我倒是想要見見冀州侯的女兒究竟是何種絕美之色。」
子辛說完便是哈哈笑了幾聲,但這笑聲听在蘇護心頭卻是那般寒栗不已。
「這。」
听著這些話,蘇護卻還是猶豫。
「怎麼?冀州侯也太不爽快了點,你可是要知道,我向來做事是不與他人討價還價,別人也不敢與我討價還價,今日在冀州侯面前可是破了一次先例了。」
子辛見著蘇護還是猶豫不已,當下面色微微一沉就是說道。
「呃,臣領命。」
蘇護心頭無奈,只得應答。
「好,好,哈哈,三日之後,皇城之內,冀州侯可是不要誤了時間才好。」
子辛當下就是哈哈大笑著說道。
「臣一定謹遵帝王口諭。」
蘇護再次拜服道。
蘇護有些晃神出了皇城,回到府上,這蘇妲己卻是還在府上,正打算出門去那翠柳湖,可見這蘇護這刻回來,神情極為與對勁,當下心頭一憂就是上千詢問。
「爹,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
蘇妲己焦急問道。
而那蘇夫人這刻也是出來,見著這般情況,心頭也是焦急,上前而來。
「三日之後,帝王擺酒席,為我們蘇氏接風,你們一等都要隨我前去赴宴。」
蘇護失神說道。
「啊,難道帝王要對我們蘇氏下手不成?」
蘇妲己一听就是驚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