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機不可泄露?」
姬發听著姜尚這番言語不由就是大為吃愣,暗想,這件事情還會涉及到什麼天機不成,不過,姜尚既然不肯說與自己听,那麼自己也是沒有必要再問。9078.8C3A4I65o7n8g67e9n802e30.9c7o9m8
「好了,現在的首要任務就是確認你大哥究竟是否在子辛手中,這樣才能夠想辦法找到你大哥。」
姜尚輕輕拍了拍姬發的肩膀說道。
「現在已經是不需要卻不確定了,我可以肯定的一點就是,我大哥如若不是被其擊殺那麼定然是落入了子辛之手。」
姬發沉聲說道。
「倘若真是那樣,那麼你個也許會被其綁入了這皇城,可是這樣一來,我們卻是不太好辦了。」
姜尚這時候也是皺眉說道。
這帝國皇城是權利的核心集中點,自然守衛森嚴,再者,皇城之內高手眾多,兩人若是貿然進去一旦被其察覺分毫,只怕想要全身而退卻是不易。
「所以,我得先回客棧好好思索一下,究竟該如何混入皇城去。」
姬發說著這番話的時候,首先想到的就是子竹公主,按照身份來說,恐怕也只有子竹公主能夠順利將自己帶入皇城了。
「不行,現在你若是會客棧指不定就會被他的人給盯上,到時候就會再次向你下手。」
姜尚一听,不由就是勸道。
「那該如何?在朝歌之地,我也只有那麼一個去處。」
姬發不由擔憂著說道。
「朝歌城內現在恐怕都是滿布這眼線在查找你的下落,你在朝歌城只怕是不能夠再帶下去了。」
姜尚說道。
「這又是該如何是好?不能夠再待在朝歌之地,那我又談何去救我大哥。」
姬發這刻不由焦急說道。
「雖然在這種情況下你的確是不能夠再繼續待在朝歌,但是你卻是可以躲過那些子辛的眼線繼續在朝歌。」
「然而這樣做又是談何容易,這朝歌城都是他子辛的,我能躲哪里去?」
姬發不由又是問道,但是從姜尚的這番話之中姬發卻是听出來了一些什麼。
「家族。」
姜尚這刻不緊不慢地說道。
「家族?那個家族,又是有那個家族肯讓我躲藏?」
姬發一听,心頭就是一喜,暗想,果然是這樣。
「這個你不要過于擔心,對于這朝歌城內的家族我倒是與其中一個家族有些交情,興許你能夠躲到哪里去。」
姜尚說著。
「姜兄與朝歌城內的家族有些交情?」
姬發不由有些欣喜地問道。
「正是如此。」
「如此姬發在這里再次謝過姜兄了。」
姬發當即便又是拱手作揖道。
「唉,你我相見本就是有緣,今日我幫你卻也是有著一定的意義,只是現在你不需要問這是何種意義?反正于你無害,到時候你卻是能夠明白。」
姜尚說著這番話卻又是使得姬發很是驚奇,這姜尚這刻說話倒是使得自己一句也是不明白。
見著姬發的神情,姜尚不由笑了笑。
「我知道你狠迷惑,但是這件事情還請你見諒,暫時還不能夠說與你听,兩年之後,等到有緣人的到來,也就是你的時機到來了。」
「有緣人?」
這姬發一听,心頭更是疑惑了,這姜尚此刻說話似乎很是有著他的深意,只是姜尚一直不肯與自己言明。
「嗯,好了,我現在就領你前去就是,記住,這段時間之內你且不要出那家族大門,在這件事情上你切不可輕舉妄動,等到時機到了,我卻是會助你一臂之力,只是能否扭轉乾坤,一切還得看天意。」
姜尚說著便是動身,斗芒一閃之下便是消失在了姬發眼前。
姬發雖然是心頭一個接個一個的疑惑而來,但是此刻姜尚已經領前而去,當下姬發卻是不敢久留,當下便也是跟了上去。
翌日。
翠柳湖與那集市之中的狀況頓時就是在整個朝歌城內傳開了。
傳言眾多,不一而足,不過,對于這些倒是微不足道。
子竹照舊是偷偷溜出來了皇城,然而,使得子竹很是意外的卻是,來到這凱越客棧,卻是並沒有見到姬發與姬考兩人。
「掌櫃的。」
子竹此刻心頭疑惑不已,來到這櫃台之前,拍著桌面喊道。
那掌櫃自從知曉子竹身份之後,心頭就是為著當初的那些銀兩而心虛,每次見到子竹公主都是心頭別扭的厲害,這刻子竹公主竟是主動上前而來,而且還是拍著桌子,這一聲不大不小,但是掌櫃的卻是被嚇了一個激靈,暗想,當初自己想要還銀兩,這公主不要,這時候見自己這麼多天沒有給了,倒是想要來要會銀兩不成?
「唉,公,公主殿下。」
掌櫃的這刻吱吱嗚嗚的喊道。
子竹見掌櫃的這副德行,卻是並沒有理會。
「我問你,上面入住的那兩個姬姓男子卻是哪里去了?」
見子竹公主竟不是與自己說那銀子的事情,當即卻是愣了半晌,睜大了眼楮看著子竹公主沒有言語。
「問你話呢。」
子竹見掌櫃的只是看著自己,卻並不回應自己的話,當即就是眉目一皺,再次拍了一下桌子問道。
子竹公主此刻語氣倒是有著幾分不耐煩,這一掌下去,這櫃台都是有些動搖,掌櫃的當下又是猛地一個激靈。
「不,不不知道。」
掌櫃的吞吞吐吐地說道。
「不知道?那麼兩個大活人在你們客棧居然不知道哪去了?」
子竹一听掌櫃的這答復,當即就是美眸一睜就是說道。
「公主殿下,小的真的不知道,您就是借我十個膽子我也是不敢騙您啊,再說了,小的雖然是開著這個客棧,但是對于主客的行動卻是沒有權利知曉,他們想要去哪里卻是怎麼能夠管的著啊。」
見子竹不相信,掌櫃的就是驚慌起來,心頭也是憋屈的很,暗想,平時倒是有著那兩個公子能夠引開這公主的注意力,但是現在這兩人不在客棧,這下子一旦這公主鬧起來,自己可是吃不完兜著走。
「你真的不知道?」
子竹似乎還是不相信,睜大了眼楮說道,似乎想要將這個掌櫃的給看穿了一般。
「真的不知道,小的要是知道哪有敢不告訴公主您的,不過,兩位公子是從昨天晚上就是沒有回過客棧了,對于他們去想我並不知曉,但是兩人的行李卻還在房間呢。」
掌櫃的說道。
「昨天就是不在了?」
子竹不由一愣,說道。
「正是,正是。」
掌櫃的現在是額間直冒冷汗,他可是多少听說了這公主的性子,一旦她不樂意,一掌拍死自己也是簡單的很,可是那樣自己可是冤枉的很。
「唉唉,你們听說了沒有,那翠柳湖之畔在昨夜不知道是被什麼力量給摧毀的不成樣子了。」
就在子竹盤問這掌櫃的地時候,從客棧之外走入了兩人卻是聲音不大不小的說道。
「那當然,這誰不知道,早就在朝歌城內傳開了,不過你知道那是怎麼造成的麼?」
另外一人顯得倒很是得意,似乎這其中他很是明白一般。
「怎麼?你知道?」
原先發問的那人帶著不相信的目光看著對方說道。
「那當然,你知道麼?那是???」
可是那人這刻說著卻是看了看周圍的情況,這才是壓低了聲音說道。
「那是斗氣修煉者造成的。」
「原來是這樣,看來這些修煉者還真是厲害的很。」
「可不是麼?我表哥就是一個斗氣修煉者。」
那人一听,更是顯得得意了。
「你表哥?我怎麼就沒听說過你有個什麼表哥?」
那人一听不由就是反問道。
「嗨,你不知道的事情可是多了去了,倘若全讓你知道了那我還混什麼。」
那人說著不由就是頭一揚。
「嘿,我說倒是說說你表哥修為究竟是怎麼樣了?听說那些斗氣修煉者可都是能夠移山倒海的啊。」
那人顯得倒是幾分羨慕,當即就是好奇問道。
「你們在說什麼?什麼翠柳湖被毀了,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子竹這才剛剛出了皇城,倒是並沒有留意這件事情,心頭一直只是想著前來姬發,這刻听著兩人說著這件事情,心頭那原始的好奇心就是被勾了起來。
那兩人見來人卻是子竹公主,當即就是一愣,可是接下來的舉動卻是使得子竹公主氣個半死。
「快走,快走。」
只見一人愣了半晌之後的第一反應就是面部露出懼色,隨即卻是拉起一同前來的另外一人就是慌不擇路的朝著客棧之外而去。
這兩人可是認識這子竹公主的,這自主公主正是一個修煉者,平時就是見子竹在集市的那些個事情,後來這子竹的個性可是在朝歌城內是出了名的,見誰不服就是找人單挑,這才使得人人听之而懼之,所以,這二人自然是擔心著子竹公主一個不樂意就是找上自己這麼個手無束雞之力的人單挑,那樣不是死路一條,因此,盡自己最快的速度原理子竹公主就是一個最為明智的選擇,平時他們羨慕這些修煉者倒也是罷了,但是假若讓自己攤上這麼一個愛找事的主,卻是怎的會樂意。
這子竹面色一變正想斥責之下,怎料,那兩人早就是腳底抹油般留得不見了蹤跡。
「你們。」
子竹公主當即就是小腳狠狠的在地面一跺,暗恨不已,不過,這半刻之下卻是見子竹公主神情就又是壞壞一笑。
這壞笑之際,只見子竹就是扭頭再次看向了那掌櫃的。
掌櫃的見子竹公主這麼一般神情,不由心里就是猛地一突,暗想,這下可是怎的是好,怎的應付才是。
「嘿嘿,公主有何吩咐?」
掌櫃的倒也是個激靈人,畢竟在這生意場上也是模爬滾打了這麼多年的老油條了,當下便是主動問道。
「我問你。」
「唉,公主只管吩咐就是了。」
「剛才那兩人所說的究竟是何事?你知道麼?」
子竹當即就是問道。
「這個,這個小的也只是听說罷了。」
掌櫃的一听,不由心頭一松,當即就是嬉皮笑臉地奉承笑著說道。
「這麼說你是知道了。」
子竹不由心頭一喜,說道。
「嘿嘿,回稟公主的話,小的也就是略知一二罷了。」
掌櫃的嘿嘿笑著道,生怕一個不注意又是惹到了這小祖宗。
「那你說說看。」
子竹雙手交叉放在胸前,說道。
「唉,剛才那兩人說的就是關于昨天晚上,這翠柳湖在一夜之間竟是被什麼力量給完全摧毀了。」
掌櫃的說道。
「翠柳湖被摧毀了?究竟是怎麼回事?」
子竹一听,不由更是來了興趣,緊追著便是問道。
「听他們是這樣子說的,但是究竟是否屬實,小的卻是不知道。」
「你說便是。」
子竹催促道。
「據說昨天晚上???」
掌櫃的當即便是將自己听來的說與了子竹听,這子竹一听便是眉目微微一皺,不經意間竟是將這件事情與姬氏兩兄弟給聯系在了一起,當即心頭卻是有些忐忑了起來。
「那我問你,姬氏兩兄弟究竟是何時離開客棧的?」
子竹當即就是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