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我不怕那一天,從十幾年前做出那個決定就開始了。9078.8C3A4I65o7n8g67e9n802e30.9c7o9m8」
南宮遠卻是面部之上現出了幾分笑意,說道。
南宮玉不置可否,當下便是摔袖而去。
南宮家族使然,而其他家族卻又何嘗不是,不過,相比較鄧地的極大家族來說,他們心頭倒是更多了幾分的憂慮,應該,對于這神魔兩大使者,他們是沒有一點的了解,可鄧地的幾大家族可都是有了一定的接觸,雖然時間短暫,但是這在于個大家族來說卻又是極為寶貴的。
當然,這當中的寶貴不是說能夠有幸見上這神魔兩大使者而寶貴,卻是因為,與神魔使者多少打了個照面之後的心頭倒是更加清楚應該在往後假若產生的突然情況中怎麼樣去采取行動。
接下來的一段時日,姬發是沒有一點子竹的回信,姬發心頭焦急不已,卻又是不得不靜靜等待,畢竟,在這件事情上,姬發很是明白,焦急歸焦急,最後的消息還得看子竹的。
「姬發兄弟,你且放下心來,相信你既然找來了子竹姑娘為你幫忙,那麼就是說明,你對子竹姑娘有著一定的信任,所以,你不應該懷疑子竹公主能夠真心為你打探你大哥的消息,興許,那是因為子竹姑娘還沒有幫你打探到消息也是不一定的。」
姜尚這段日子也是一直陪同這姬發,見著姬發這些天來都是這麼魂不守舍的干著急,也不知道是勸慰了多少次,但是效果並不明顯,現在的姬發沒有憑著心頭的一股子氣沖進皇宮找子辛要人便已經是很不容易了。
「姜兄,你說子竹她這麼久沒有來說聲,是不是代表我大哥已經被子辛給殺害了?」
姬發心頭忐忑說道。
「這點我不敢作何猜想,倘若單單依著你說的那樣,子辛便是想要對你們動手,那麼倒是有這個可能,但是子竹不也說了,這子辛不到一定程度是不會輕易動手的,然而他既然在這麼短時間之內就是動手了,這是不是說還有其他緣由呢?」
姜尚說著便是看向了對面的姬發。
見著姜尚神情,姬發不由一愣,但是從姜尚的那番話以及此刻姜尚的眼神姬發倒是似乎明白了一些什麼一般。
「對了,對了,我想起來了一件事情,還有這個可能。」
姬發心頭尋思了一下,便是猛然間說道。
「何事?」
姜尚一听不由就是連忙問道。
「我記得前些日子子竹來與我們說了這麼一件事情。」
姬發說著便是將皇城宴席之後子竹與自己和姬考說的那件事情給重述了一遍。
「找你這麼說很有可能就是這個緣由。」
姜尚等到姬發說完,心頭便是思索了片刻,就是說道。
「從何說起?」
姬發見姜尚這麼一說,就是問道。
「很簡單,子辛身為帝王,本就是行事無常,但是子竹乃是子辛的妹妹,自然對于子辛很是了解,既然子竹說了子辛不會輕易動手,那邊是有著一定的把握,而且,子辛想要將你們完全調查清楚雖然不難,但也得花上一段時間,而且,你們兩在這朝歌城內也沒有鬧出什麼事情來,自然也沒有與子辛形成正面的沖突,可唯一的一件事情就是你剛才所說的你大哥喜歡的那名蘇氏女子卻很有可能被子辛看上了,而且子辛定然是通過在朝歌城內的眼線知曉了你大哥與蘇妲己之間的事情,由此產生或者是加速了想要對你們動手心思。」
「你是說子辛為了一個女人竟是如此興師動眾的想要致我兩兄弟于死地?」
姬發听著姜尚之言卻是有些不信,這君主為了一個女人竟是如此做法,那麼這子辛的舉動究竟是愚蠢還是感性?但是在姬發心頭,子辛這點做法便是一為君者的大忌。
「正是這樣,現在也只有這麼一條解釋了。」
姜尚說道。
「那麼我大哥現在不是已經???」
姬發當即心頭更是恐慌,急忙問道。
「你別著急,倘若真是如同你說的那樣,那位蘇姑娘真的是對你大哥有感情的話,那麼你大哥現在應該還沒有什麼生命危險才是。」
姜尚安慰著說道。
「這又是為何?」
姬發不解地問道。
「子辛是一代君王,心頭有著強烈的佔有欲,對于情感更是如此,自然他應該知曉那個蘇姑娘對你大哥的情感,所以心頭生出妒忌,這才想要動手,不過他不會殺了你大哥,而是想要利用你大哥來挾持蘇妲己才是,這樣才能夠完全得到蘇妲己。」
姜尚分析著說道。
「可是他這樣做卻是有何意義?難道這樣威脅蘇妲己便是能夠得到了蘇妲己的心不誠?」
姬發心頭憤怒不已,說道。
「這就是君王之心,這就是君王之意,佔有一者是心甘情願,一者是逼迫無奈。」
「可是他乃是一介君王可以利用手中權利來強行搶奪蘇妲己不是。」
姬發又是說道。
「這就是子辛顧慮到的一件事情了,子辛應該了解蘇妲己的性子,一旦他強迫蘇妲己只怕蘇妲己會來個寧為玉碎之事,所以,抓住你大哥,利用其情感便是能夠擊破蘇妲己的心理防線,而這其中應該還有他的另外一個目的。」
「有何目的?難道就是想要看到他們兩人痛苦不成?」
姬發說道。
「正是如此?這點便就是顯現了子辛的弊端,子辛當今的輝煌快要到頭了。」
姜尚意味深長地說道。
若在平時,姬發定然會注意到姜尚這句話,然而現在姬發卻是心頭過于焦慮姬考的處境,卻是沒有半點心思在意此刻姜尚所言何事。
又是兩日之後,這回城多日的子竹終于是到來了。
見到子竹再次來到穆家,姬發心頭激動無以名狀。
「怎麼樣?你怎麼去了這麼多天啊。」
姬發拉著子竹的小手就是焦急問道。
子竹小手被姬發拉著,雖然心頭微微竊喜,然而見著姬發的態度言語,很明顯他關注的重點卻不是在自己身上,而是在自己究竟能夠給他帶來什麼樣的消息。
「我現在累死了,你給我倒杯茶水來。」
子竹說著就是故作模樣的大呼了幾口氣。
「哎呀,你等下再喝水會死啊,你倒是先和我說說,你這些日子到底是打听到了什麼了?究竟有沒有我大哥的消息啊?」
姬發現在可是懶得理會子竹的這點要求,況且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就是說道。
「會死,就是會死。」
豈料,子竹听著姬發的這些言語,便是心頭來氣,沖著姬發就是大聲說道。
姬發被子竹這麼大聲一喊就是一愣,心頭頓時也是冷靜了下來,但見著子竹眼眶之中微微幾分濕潤之色,心頭卻是愧意猛然上升。
「呃,好好,我現在就去給你倒水,你可別生氣啊。」
姬發心頭就是急了,連忙改口說道。
子竹現在心情極為不佳,看著姬發模樣倒是有那麼幾分意思,但是這話听在自己耳中怎麼就是這麼不順听,這姬發其中意思怎麼側重點還是在自己大哥之上,卻是沒有絲毫關心自己這麼多日究竟干了些什麼,究竟為著這件事情辛不辛苦。
然而,姬發為自己倒茶水子竹倒也是並不阻攔,只是在心頭生著悶氣。
喝完茶水,看著面帶欠扁表情的姬發,子竹心有更是來氣。
「怎麼樣?現在好點了麼?」
見著子竹喝完茶水,姬發再次問道,神情有幾分傻狀,這刻表現之下倒是使得子竹心頭微微一笑。
然而,子竹卻是忍著並沒有表現在外。
「這嗓子是好點了,可是這心情卻是不怎麼好的很。」
子竹是刻意為難著姬發說著,心頭尋思著報復的計劃。
姬發見子竹竟是再次與自己來了這套,當下就是暗叫壞事,按照以往只怕自己是反氣回去,然而現在卻是不同以往了,姬發現在可是有事求著子竹,姬發在這點事情上自然是不能夠再次得罪于子竹,當下便是陪笑著說道。
「子竹,你看,呵呵,我剛才那不是心頭焦急我大哥的安慰嗎?你就大人有大量,你就別生氣了好麼?」
「哎喲,我可不是什麼大人啊,我只不過是個小女子罷了,哪有那麼寬的胸懷啊,更何況,你以前不是一直在損我麼,現在突然之間夸我,我怎麼擔待的起啊,擔待不起啊。」
子竹是陰陽怪氣的說著,看著姬發的神情古怪的很,明顯是在強忍著心頭的不爽,不過眼下他也只能夠憋著在心里。
「哎喲啊,前兩天那不是和你鬧著玩來了嗎?子竹公主可是南商帝國最為有愛心的人了,相信子竹公主是不會為了那麼一些小事情計較我的是吧,再說了,子竹公主為了那麼一些事情還刻意為難與我一介草民,這要是傳出去只怕會有損你公主的名聲不是麼?你要知道,你在朝歌城內可是名聲很好的,一旦這件事情傳出去就不好了。」
姬發這可是純屬于睜眼說瞎話,這子竹公主在朝歌城內是有名氣,但是這名氣卻是倒著出來了,而不是順著出來的,所以,姬發所言的那些破壞與不破壞根本就對于子竹影響不了什麼。
可是子竹就是不同了,她自認為在朝歌城內這些年來照這個單挑,找那個練練手,覺得很是意氣風發,這名氣自然是很好的,從來沒有想過這名氣是倒著出來的,所以很是倒很是在意姬發所說的這點,當即只見子竹面色一變,看著姬發就是美眸一瞪。
「哼,姬發,算你很。」
子竹小嘴撅得老高,模樣俏皮可愛得緊,看在姬發心頭卻是幾分甜意。
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就很是喜歡看著子竹這副模樣。
「嘿嘿,那不還是你逼得我麼?」
姬發喃喃說道。
「你說什麼?」
這喃喃之聲模糊不清,子竹卻是沒有听得怎般明白。
「啊,沒,沒說什麼,沒說什麼,我是在說,還是子竹公主明白事理啊。」
姬發連忙改口說道,他生怕這子竹知道了自己剛才那句話,又是與自己杠上了。
在姬發這里是掏了一點便宜,但卻最後被姬發扳了一把,不過這點已經不影響此刻子竹的心情了,此時的子竹心頭逐漸好轉。
「好了,看在你態度已經明確好轉的情況下,我就告訴你吧。」
子竹拍著姬發的肩膀就是說道。
「唉,您說,我听著呢。」
姬發心頭的確是感激的很,這您與你的稱謂改得倒也不是完全昧著良心。
「首先呢,你猜測的不錯,這的確是我王兄指派人干的,但是有一點你可以放心,你大哥現在沒事。」
子竹說道。
「真的?」
姬發一听,不由就是一驚喜說道。
「那是自然。」
「你怎麼知道?」
姬發這刻心頭就又是一疑問道,心想該不會是這丫頭刻意這麼說的吧。
「我王兄親口告訴我的啊。」
子竹顯得很是得意的說道。
「哦,原來如???啊,你是說你王兄告訴你的?」
「是啊。」
「那就是說你王兄知道了你我之間在通信,而且很有可能就是知道我在這里了?」
姬發當即就是面色一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