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禁修途 第一百九十四章 佳期如夢

作者 ︰ 雪碧沖咖啡

劉雲哲心頭充滿著震驚,他只是在兩年前听說過,東陵學院出現了一個意念與斗氣雙修的女子名叫南宮雪,然而,南宮雪卻是在兩年前突然之間消失,之後便是再也沒有絲毫的音訊,劉雲哲當時便是一位那南宮雪的事情傳出之後定然是被各方勢力瞄上就此被擄了去,但是誰想,兩年之後,自己卻能夠親自見到還有一個人能夠意念與斗氣雙修,而此人正是現在將自己給牢牢困住的男子。9078.8C3A4I65o7n8g67e9n802e30.9c7o9m8

「嗯,可以這麼說,很驚訝?」

豐樂听著劉雲哲地驚呼聲,卻是並不以為意,笑了笑,看著劉雲哲說道。

見著豐樂神情間的自在閑散,劉雲哲不由就是有些錯覺,能夠同時修煉意念與斗氣,這已經不再是能力所能夠解釋的,更是一種天賦異稟使然,可是,眼下自己面對的眼前男子已經是沒有絲毫的勝算,首先斗氣修為之上,自己還遠不及此男子的境界,可是現在眼前的男子竟然還是一個意念修煉者。

劉雲哲此刻面部肌肉竟然也是跳動了起來,一絲的恐慌之色溢于面色之上,見著眼前男子竟是在那雙眼眶之中的眼球之上圍繞這瞳孔之心,有著五道旋紋絡,沒有吃過豬肉,但總算是見過豬跑路,雖然是一個斗氣修煉者,但是對于意念修煉的境界多少還是有著幾分的了解。

「沒想到你的意念修為也是這般高深,王階意念者。」

劉雲哲心頭的驚慌這刻依然是上升到了表面之上,此刻劉雲哲說話聲音也是有些顫抖。對于這種兩者之間的生死搏斗,劉雲哲自然是沒少經歷,所以,即便在起初面對豐樂這個在斗氣修為境界之上高出他好幾個境界的修煉者的時候,劉雲哲心頭並沒有怎的擔心,畢竟,曾經的那般多次的生死都是過來了,在相互斗法之中,不光光是憑借著實力,其中對于斗法的經驗也是十分關鍵的,而對于斗法的經驗劉雲哲心頭很是充滿了信心,可是,眼下面前的男子卻是徹底的在心里與精神的防線之上將劉雲哲給擊潰,一個能夠意念與斗氣雙修的男子,他是沒有絲毫的反抗能力,而且這個男子對于意念與斗氣的施展沒有絲毫的錯開猶豫,可見此人能夠對這兩種修煉之術的領悟程度。

「看來你還是知道不少。」

豐樂听著劉雲哲竟是就此識別了自己的意念境界,不由笑道,對于劉雲哲他本並非留有砂殺心,所以,對于劉雲哲來說,豐樂並不像是正對于敵人一般對待,要不然只怕豐樂也不會與劉雲哲說上這麼多話,而是應該早就結果了劉雲哲的性命。

不過,在豐樂心頭此刻卻是多了一條留下劉雲哲一條性命的理由,那就是方才劉雲哲所說的十七年前見到的那個施展同樣的龍騰鎧之人,雖然心有已經重新理清了一下思緒,但畢竟還只是存在于自己的猜測之上罷了。

劉雲哲並沒有說話,雙目像是在看一個怪物一般看著此刻近在眼前的豐樂,心頭依舊還是翻江倒海一般的攪動著。

今晚踫上豐樂這麼一人,卻是劉雲哲這輩子以來所面臨的最大的一場搓著,東陵之上,修煉者無數,高深修為的人自然也是不少,雖然從古至今之出現了一個劍神,而且是在兩百年前,但是這東陵大陸之上究竟是出現個幾個劍神修為的人物,沒有人敢斷論,只是當初的狄天這個劍神境界的修煉者是為人所知道罷了,不過這點更是能夠表征出,東陵大陸乃是一嘆積深的水體,其中究竟生活著多少條大魚肥魚,沒人知道,人們只能夠根據那些偶爾浮現在水面的一丁點微末的信息來相互判斷猜測推理,而那些隱藏在水體深處的某些不為人知的角落究竟又是否有著更加厲害的存在,卻無人知曉。

「你認為你現在還有實力與我比下去麼?我說了,我不會取你性命,先前不想,現在更是不想,所以,你可以現在就此離去,不過,有一點我還得提醒你,對于姬發與你們皇室的那點事情,你還是勸子辛不要輕易對姬發下手,因為,現在的姬發已經遠遠不是現在的姬發所能夠比得上的,而且,他身邊現在還多出來了我這麼一個朋友,相信你是個聰明人,你能夠明白我所說的話的意思是什麼。」

豐樂並不像與這些人耗上過長的時間,不由就是現在幾分不耐煩的說道。

劉雲哲心頭自是明白自己與豐樂的實力對比無疑是蚍蜉撼大樹,徒勞無功罷了,雖然听著豐樂的話心頭很是不爽,但是不得不承認這一點。然而,現在的劉雲哲經過對于豐樂的見識之後,心有的感覺卻是由原本的震驚逐漸的發生了轉變。

「你有這樣的能力,卻是為何要與姬發賣命?」

劉雲哲之意很是明顯,豐樂自然是能夠听得出來,只見豐樂一听這話不由冷哼了一聲。

「對于姬發,我不是在賣命,而是在意,為什麼在意姬發,原因只有一點,那就是姬發是我在這個世界上認為很值得交的一個朋友,所以,你倘若帶著你現在的那番心思與我說話,很遺憾,我只能夠告訴你,你們的算盤打錯了,再者,現在的南商帝國還是以往的南商帝國麼?子辛這般下去,江山亡滅只不過是遲早的事情罷了。」

豐樂沒有等著劉雲哲明說出來,就是斷然說道,神情之上滿是不屑與不以為意。

劉雲哲見豐樂已然是明白了自己心頭的意思,倒也是並不在意,心頭微微一嘆之際,卻還是說道。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劉雲哲說出這番話之際雙目直視著對面的豐樂,眼神之中卻還是含有之前的那麼一點意思。

怎想,豐樂卻是全然沒有看向劉雲哲,只見豐樂極為淡漠的說道。

「那也得看那匹馬是什麼樣的馬?我現在代姬發想你說一句,回去叫子辛好好準備接下來的變化,一切都將會精彩起來的。」

豐樂說著,那雙目就是微微一凝,而圍繞在瞳孔之處的無道旋螺紋此刻卻是奇異般地消失不見,不消半刻,那旋螺紋就是完全隱沒,如同從未出現過一般。

劉雲哲見此情況,隨即便是察覺雙手之上的那股禁錮之力就是平然消失,心頭又是微微一愣,看了看對面的豐樂,劉雲哲卻並沒有再次出手。

而見著劉雲哲能夠行動自如,那原本退卻幾步的劍宗境界的修煉者此刻也是紛紛圍攏了上來。

「總都尉,怎麼辦?」

其中一人卻是輕聲問道,一道道警惕的目光紛紛想著對面這刻已經與他們來開一段距離的豐樂而去。

「還能夠怎麼辦?你們自認為是此人的對手麼?」

劉雲哲心頭自然是沮喪的很,這麼多年來,還是第一次踫上這種沒有絲毫還擊之力的對手,興許有一點是因為以往自己所面對的並不是什麼棘手的角色,然而這一次卻是全然不同以往,那此刻退離的男子的實力還不是劉雲哲能夠企及得到的。

劉雲哲沉聲這麼一說,身邊圍攏上來的幾人紛紛都是沉默了下去,一時之間,那暗夜之中的人的氣勢是紛紛的跌落了不少。

「那我們怎麼向帝王交代。」

此人提及子辛之時,很是顯然言語之中散發出了幾分恐懼與害怕,但見著七八人注意力此刻都是紛紛轉向了劉雲哲身上,劉雲哲心頭不由就是一冷笑。

「你們放心便是,這件事情我會向帝王說明白的,但是你們若是以為這樣就能夠沒事,那麼你們卻是大錯特錯了,往後終將會有你們好看。」

劉雲哲話語之下不無是充斥著威脅的語氣,當下剩下的七八人身子就是微微一跳動,心頭也是紛紛涌現出了幾分的寒意,念及那子辛帝王的修為,相比較眼前的男子,不知道究竟誰的修為更是高深一些,一時之下他們心有又都是各自猜測了起來。

劉雲哲說著之際卻已經吩咐幾人不要輕舉妄動,因為,即便是幾人圍攻,只怕也是徒勞而返,而一旦惹怒了此人,還不知道會有什麼樣子的後果,雖然忠誠與子辛,但是卻並沒有傻到會盲目的去完成一個幾乎是沒有可能完成的事情,在于這點之上,劉雲哲還是辨別的十分清楚。

「既然你們不想動手了卻是好,你們現在便是可以離去,不過我還是得重申一點,你們若是想要繼續打姬發的主意,首先就得問問我是否同意,你們可以告知你們帝王,就說姬發身邊有著一個林三炮這麼一個保鏢也行,姬發到時候興許回去親自拜訪你們帝王,指不定我們還能夠再次相見。」

豐樂見著幾人舉動,不由心頭就是明白,當即便是說道,話音剛落就是使得那听者幾人心頭紛紛汗毛直立,而豐樂卻也是如同神人一般竟是就此消失不見,此際沒有留下絲毫的氣息,至少在目前的幾人當中還沒有察覺到豐樂的絲毫氣息的殘存,就如同方才豐樂出現的時候也是沒有攜帶著絲毫的氣息可以被他人察覺一般。

幾人見著豐樂終究還是離去,不由心頭紛紛一松,那原本屏息之舉這刻也是放松了下來,呼吸之聲逐漸的加粗加重。

劉雲哲凝視夜色良久這才低沉的說了一句,「回去。」

劉雲哲也是率先化作金光消失在了翠柳湖畔,而隨後那麼幾人也是想及離去,此際,翠柳湖之畔依然是再次陷入了平靜之中,沒有受到絲毫的驚擾,出了那徐徐清風不斷地拂過那一碧玉般的湖面以及那隨風而動的輕柔柳枝。

穆家。

姬發此刻正與子竹相處與院落之內,夜色之中並沒有想象之中的那般明月皓潔之景,卻是漆黑一片,看兩人的神情,顯然並沒有怎的擔憂著豐樂現在的處境,雖然姬發舉動上有些重色輕友之嫌,但是對于姬發與豐樂來說,相互知根知底卻是明白能夠明白今晚之事其中的意境,而這卻不是旁人所能夠明白的。

「你朋友會不會有什麼事情?」

子竹顯然並不了解姬發的這個突然之間出現的朋友的實力,此刻卻是倚在姬發的懷中擔憂著問道。

「呵,不用擔心,他那是不死之命,他就是讓你殺他,只怕也是難以將其致死之人,對于這點我很是清楚,所以才會放心讓他來面對。」

姬發說著面色卻還是帶著幾分歉意,畢竟對于今晚的舉動姬發多少還是自覺對不住豐樂,但是對于豐樂是否會出事,對于很是知曉豐樂修為深淺的姬發來說卻並沒有怎的在意,因為,面對那麼一些人,就是他自己出手也是不會耗上多長時間,更何況豐樂這個變態。

子竹听著姬發所言雖然心頭稍安,但是神情卻還是有些擔憂。

兩人所處正是穆家住房院落,而姬發這時候已然在子竹的追問之下將兩年前的事情給詳細的說了一遍。

此刻的子竹終于是明白了先前姬發為何會對自己那般,還有姬發的那些言語,原來子辛當年截殺二人雖沒有雙雙將其致命,那姬考卻還是沒有姬發這麼幸運,至于這兩年之間的故事,姬發卻並沒有與子竹詳細說明,畢竟在這點這上,姬發還是得考慮豐樂與那靈魂擬體存在的天瞑的想法。

「對不起。」

子竹此刻心頭念及姬考之死,不由就是神傷的說道。

此刻听到子竹的這句歉言,姬發心頭卻是相比較之前意境是大不相同,因為,現在姬發能夠感受得到,現在子竹的抱歉並不是代表著子辛而說,而是發自內心純屬于子竹個人所言論,不過,現在對于姬發來說,能夠得到子竹這麼死心塌地的跟著自己,甚至是不顧及那血親王兄,即便子竹是依舊代表著子辛對自己說這般歉言,姬發也是並不在意,能夠得到子竹方才的那些發自內心的言語卻是夫復何求。

「呵呵,那些都已經過去,接下來我所要面對的是你王兄的能力,不過這當中最覺委屈的卻是你,說到底,應該說這句話的應該是我才對。」

姬發說著不由就是將子竹摟得更緊道,不過隨即就是見姬發面色微微一僵,身子也是微微一動,隨後神情之上不由就是露出了幾分苦笑。

「我們被別人偷听了。」

姬發悄悄在子竹耳邊說道。

「啊~~」

子竹一听不由就是大為吃驚地想著周圍猛地掃了過去,可是這麼一察之下卻是沒有絲毫收獲。

姬發見著子竹舉動不由又是一笑。

「來了多久了?」

姬發身子沒有什麼舉動,只是苦笑著說道。

「哈哈,姬發,沒想到你修為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有精進了不少啊,居然能夠察覺到我的氣息,不錯,不錯,相當的不錯。」

見被姬發察覺,這刻就是從院落牆上以黑暗角落傳來哈哈笑聲,聲音不大不小,剛好三人能夠听見。

姬發不由就是無語的很,面色之上滿是無奈。

「你什麼時候有了偷听別人談話的習慣了,要是見不慣我現在的滋潤生活,你不也是有牽掛麼,可以去找,指不定你小子比我還要舒適百倍千倍才是。」

對于什麼修為精進之事姬發並沒有在意,因為,剛才若不是對方故意透露了一點氣息,他也是沒有絲毫察覺,不過對方此點用意姬發心頭卻是明白,顯然來人並不是故意偷听,只是想要告知自己已經回來,同時在提醒自己此刻與子竹的舉動罷了。

來人正是剛從翠柳湖回來的豐樂,听著姬發此言,豐樂不由就是微微一愣,稍稍沉思,卻是說道。

「現在為時尚早,到時候比你舒服這定是自然。」

豐樂心頭不由就是想及了子悅,在玄陰谷界之中外界兩年,內界十幾年豐樂發覺自己想念最多的竟然就是子悅,這個曾經自己一度想要躲開的女子。

雖然沒有迅速趕回鄧地,但是對于豐樂來說,心頭多少還是有著幾分急切,但是眼下就姬發的形勢而言,以姬發一己之力想要面對那子辛帝王,卻還是有些捉襟見肘,畢竟,正如方才的劉雲哲所言,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姬發修為雖然精進,但是子辛畢竟手下能人眾多,就算是拼數量也是能夠將姬發給累死的。

子竹這刻對于豐樂倒是幾分好奇,不知道姬發的這個朋友究竟是和模樣,又是有著何種能力,但是有一點她是可以肯定,此人的修為相比較身邊的姬發卻是高深不少,不過子竹心頭想想並沒有出聲。

豐樂也是沒有與子竹打招呼,見時間差不多,不由就是笑道。

「你們繼續,我可是活動了筋骨,現在繼續休息補充體力。」

實際上,豐樂對付劉雲哲根本沒有使用什麼力量,自然這番話也不過是借口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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