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朝歌,豐樂沒有一點認識,現在的情況對于豐樂來說就是瞎轉悠,不過,從如今的朝歌城內來觀,卻是顯得有些寂落,就如同當年的鄧地都城,沒有意思繁榮的氣象。9078.8C3A4I65o7n8g67e9n802e30.9c7o9m8
豐樂心頭暗自嘆息,緊接著卻又是冷笑,子氏的江山似乎坐的也夠久了,所為盛極必衰,看來,即便是再強大的家業也是注定要順著這條規律運行下去,只不過是個時間的問題。
豐樂明白姬發的心思,在玄陰谷界之中就是明白,他看得出來姬發不單單是只想為自己的兄長報仇罷了,姬發的心思是在未來的東陵之上,不過,對于豐樂來說,現在的東陵局勢,百姓水深火熱,若是換上另外一種統治,也許會去到意想不到的效果也說不定,所以,在當初姬發邀請自己一通前往朝歌,當然並不是說自己有心前來,卻是為著姬發而來。
好在對于姬發的事情,倒是順利的很,至少,在他與子悅之間的事情上,似乎比想象當中的要順暢。
姬發當初沒少與自己提及到子悅,而且,豐樂也能夠從姬發當初復雜的神情之中看出些端倪,對于子竹這個女子,他是心頭既是有著感情,卻又是有著一定恨意,不過,如今看來,對于當初的判斷還是出現了些許的差距,那就是姬發當初表現出來的並不是對于子悅的憎恨,只不過是由子辛而牽涉到了子悅身上罷了,要不然,姬發與子竹之間也不會這麼快就能夠走到一起。
對于甲悅學院,豐樂了解一點,但是並不深,就如同當初對于東陵學院一般,此刻念及東陵學院,豐樂心頭多少有些感慨。
曾經在東陵認識的那麼一些人,歐陽詩詩,皇浦沉香,豐鈴,妹喜慕容墜等等,然而一切似乎都是隨著兩年前的那次事件而逐漸的北淡忘了下去。
此刻想來,豐樂心頭多少還是有些感慨,兩年前自己還是有些逞強,當初是憑借著自己的一股怒氣才那般舉動,那時候的自己還是太過于年輕氣盛,然而,經過了兩年的修煉,似乎對于當初的自己有些可笑,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現在豐樂對于這句話的理解似乎更加深刻,謀而後動,而不是憑借一股蠻力沖撞,殺敵一萬自損八千,這種事情一般都是費力不討好的。
望著這個甲悅二字,豐樂臉上露出點點笑容來,身子有些不由自主的香車甲悅學院內走去。
不像東陵學院,那個像門又不門的學院,當初自己可是與妹喜找了良久這才確定,心頭不由苦笑。
甲悅學院與東陵學院的布局完全不同,東陵學院的外圍全部都是樹林字,也就是說東陵學院是被樹林子圍合的,而周圍就是其他分立學院,而中心才是斗氣學院。
甲悅卻是不同,沒有什麼圍合可說,每一個學院都是分立一塊土地,但是在規模上絲毫不遜色于當年的東陵學院。
踏入學院之際,豐樂依然有種當年的感覺,雖然時隔兩年,雖然在那段時間之內出了自己修煉,其他並沒有做過什麼事情,但在豐樂心底,那段時光是除了在坤優山生活之外的一段讓自己能夠銘記在心的日子,雖然其中發生了很多不愉快的事情。
可是,唯一令豐樂覺得可惜的卻是,當初的那個在自己面前乖巧妹喜如今卻是成為了東夏百姓口中所唾罵的對象,每每想起妹喜那面對自己的笑臉,豐樂心頭就是覺得可惜,對于妹喜他雖然沒有其他想法,但是畢竟是將妹喜待到這個塵世當中來的,所以,其中的責任豐樂還是不由自主的將之引咎到了自己身上,而且,對于妹喜,豐樂卻還是有種兄妹之間的情感,自然,對于妹喜如今的境地,豐樂心頭出了可惜卻還有難過。
對于斗氣學院,豐樂倒是有些情有獨鐘,當初在東陵學院找尋東陵學院可是花費了不少時間,而就是在那日遇上了皇浦沉香,這個對自己來說極重要卻是難以放下心結的女子。
不知為何,可此踏入了甲悅的斗氣學院心情卻是有些沉重,仿佛自己正在不斷的重新回味那段時光罷了,雖然曾今對于自己來說有意義,但並不代表不斷重復對于豐樂來說是美好的一件事情。
演練場,似乎這成了每一個斗氣學院的象征。
甲悅斗氣學院的演練場似乎你東陵學院還要大上不少。
演練場地之上不斷的傳來了相互斗法傳來的能量轟擊聲音。
豐樂輕輕一笑,這個表情若是放在穆露看來,定然是咋舌不已,因為,豐樂可是從來沒有給穆露表露過這麼一面,在穆露面前豐樂似乎就是一個無賴懶散的代名詞一般,每每都要惹得穆露氣的咬牙切齒。
兩年前進入斗氣學院的第一天,豐樂便是與那不知天高地厚的歐陽詩詩斗法,現在豐樂還能夠清晰回憶當初的斗法場景,雖然自己最後擊敗了歐陽詩詩,可是當初隱藏實力的自己險些被歐陽詩詩逼得拿出真實實力,而且,現在豐樂對于歐陽詩詩的金甲護盾還是記憶猶新,還有半年後在比斗大賽上皇浦沉香所表現出來的蓮子甲,對于這兩樣特異的天生護甲,豐樂心頭一直存有好奇,只不過,現在只怕是沒有那個機會去找尋其中的答案了。
豐樂這刻正暗自尋回憶著兩年前的點滴,卻是猛然覺察身後微有異樣,當即雙眼瞳仁就是大變,只見瞳仁之上竟是驚現出條條旋紋絡而來。
豐樂並沒有動身,只是依舊那般望向演武場。
「閣下個人?為何突然對我出手相向?」
豐樂當即沉聲問道,嘴角微微顯露幾分冷笑。
那身後之人此刻神情卻是滿心的驚訝,不過,見著那背影,此刻在此听到身前男子的聲音,面色卻是不由大喜。
「沒想到,兩年前你居然真的沒死。」
此刻豐樂身後那人卻是笑著說道,身子卻是保持了出手的姿勢,動不了分毫。
豐樂一听這聲音,不由神情就是一愣,連忙轉身而去。
「是你。」
豐樂此刻見剛才欲要偷襲自己的人竟然是自己所熟悉的人,不由暗自苦笑不已。
「豐樂,我還真以為你兩年前在歐陽家族的聯合攻擊之下殞命了,沒想到啊。」
那人看著豐樂臉龐,雖然早就已經確定了豐樂的身份,但卻還是咋舌震驚不已。
豐樂笑了笑,不以為意。
「慕容墜,你怎的在這?」
豐樂心頭雖然驚訝,可是並沒有表現在神情之上,當下認出慕容墜來,就是問道。
「你難道不知道現在東夏的局勢?」
慕容墜不由狐疑地看著豐樂就是問道。
豐樂一愣,隨即便是點了點頭,神情這刻也是恢復如常,在慕容墜面前卻還是兩年前的那副模樣。
「嗯,知道一點。」
豐樂微微點頭應道。
「現在東夏的情況是每況愈下,戰火不斷,背面與西面有另外兩大帝國虎視眈眈,東夏帝國滅亡已經只是時間上的問題了,不過,我是被我家族召回來的,現在無聊的整天在甲悅過日子罷了,誰想今日卻是踫上你這個已經被定義我死人的活人。」
慕容墜顯然還是有些激動,臉上的欣喜之色還是如舊。
豐樂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沒有回應,只是看著慕容墜,等著這小子繼續說下去。
慕容墜也沒有多停頓,接著便又是說道。
「你這兩年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當年歐陽家族那麼多的高手聯合一急都沒有將你小子給弄死,真是命大。」
慕容墜一半是發自內心的感慨,一半是出于心頭的震驚地說道,顯然,對于豐樂居然「死而復活」這件事情很是好奇。
豐樂听到這話不由就是有些頭疼,打心底里他自然是不想將這兩年的事情過塑慕容墜听。
「學院現在怎麼樣了?」
豐樂顧左右而言他地問道。
慕容墜微微一凜,他並非傻子,從豐樂回話的方式便是知道,豐樂並不想要說出來,當即也是自嘲笑了笑,並不強求。
「學院倒是沒有什麼事情,畢竟東陵學院的實力在東陵學院可是有目共睹的,以往我們見到的那些授業師不過是毛毛雨罷了,其中究竟還隱藏了多少不出世的老怪物也是無可知曉。」
豐樂點了點頭,其實豐樂真正想要知道的並不是這個答案,他真正關心的是曾經在意自己的那些人。
「歐陽詩詩你還記得麼?」
慕容墜這時候眉目微微一皺,似乎有些猶豫地看著豐樂問道。
豐樂點了點頭,心頭就是一凜。
「她現在可是完全變了,那個曾經在學院流傳的歐陽詩詩這個暴力女現在完全不是從前了,宛若失了靈魂一般,整日都是行尸走肉,我還真是沒有想到,這女人竟然會有這種下場。」
慕容墜雖然當初心頭很是害怕歐陽詩詩這女人,可是前後歐陽詩詩的變化對于慕容墜來說卻依舊產生了相當大的沖擊力,心頭感慨無限。
豐樂卻是神情有些復雜,目光有些游離,似乎心頭此刻也是在尋思什麼,雙手不由自主緊握成拳。
慕容墜見著豐樂這刻表情,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卻是默不作聲,對于豐樂與歐陽詩詩的事情,雖然沒有什麼可靠證據,但是憑借著感覺,當年他卻還是能夠察覺到一絲異樣,只是上天在這兩人身上開了一個極大的玩笑。
豐樂這個一個被傳為萬相之子,擁有毀天滅地的萬相之力的豐家後人卻是在出世之刻被歐陽詩詩所在家族給滅門,而後竟是讓這麼兩個家族的後人踫撞在了一起,這種現實對于這兩人來說可謂是殘酷至極。
豐樂盡力壓制心頭的情緒沒有表現出來。
「其他人呢?」
豐樂聲音有些低沉,再次問道。
「其他人我並不清楚,現在我離開東陵學院也已近有些日子了,現在究竟怎樣我也不清楚,當初我離開時候,帝陽院長領著豐鈴去外修煉去了,還有,妹喜???」
慕容墜當初與慕容墜同為舍友,雖然時間不長,但是對于豐樂身邊來往的人卻還是清楚的很,皇浦沉香,歐陽詩詩,妹喜,以及最後出現的豐鈴都是記在心頭。
慕容墜點到妹喜兩字,神情有些怪異地看了看豐樂,顯然是在揣測著此時豐樂的內心。
可是豐樂神情並無異樣,慕容墜心頭一疑。
「你知道了?」
慕容墜又是問道。
「嗯,知道了。」
慕容墜沉默無語,對于妹喜,慕容墜總體感覺卻是很好,可是沒想到豐樂當初被誤以為殞命之後卻是成了這般命運。
「你知道妹喜後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麼?按照妹喜的性子斷然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的。」
豐樂似乎現在更加關心的是妹喜的事情,當即就是問道。
慕容墜微微一愣,心頭尋思半刻,就是說道。
「這件事情我並不清楚,但是我想你既然知曉妹喜姑娘的性子,想必你應該能夠猜測到妹喜姑娘城如今模樣卻是為何?我想,這個答案也只有你往後若是還有機會就去尋找妹喜才能夠弄明白了。」
慕容墜自然不知道其中細節,所以,在這件事情,他所能夠表現的也只有是無能為力。
豐樂沒有回答,只是點了點頭。
「你怎麼會到朝歌來了?」
其實這個問題慕容墜一開始就想要詢問豐樂,只是一時之下被豐樂問了一系列問題,卻是沒有找著機會,此刻終于是說了出來。
豐樂顯得很是隨意,看了看慕容墜,神情稍稍緩和,淡淡地說道。
「本想回鄧地,但是在朝歌有要緊事這才暫時在朝歌待上一段時日。」
豐樂回答一絲不苟,現在的豐樂給慕容墜的感覺還是兩年前的那個豐樂,卻絲毫不是穆露所感受到的那個懶散無賴的林三炮。
慕容墜並不深究,了然一笑罷了,可是慕容墜這刻卻是無意間瞥見豐樂身後情況,不由就是饒有興趣地笑了笑。
「找事的人來了,看來你每進一個學院就會有這般殊榮待遇。」
慕容墜很是老氣橫秋地拍了拍豐樂的肩膀,笑得很有深意的看著豐樂身後情況。
豐樂這刻依然察覺身後異樣,不由回身而去,見著此刻從那演武場中向著自己這方走過來一般人,可是其中卻是有一人是自己認識,不由心頭暗自嘀咕了一句。
「她怎麼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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