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亙古洞天之中,豐樂將玄元三千甲收歸了己有,而且體內已經融合了青龍火鳳真身的精血,使得龍鳳斗氣所幻化出來的幻體龍鳳也是凝結成了如同真青龍火鳳一般的實體真身。
而反觀此刻的靈息媚氣,卻是顯得有些四面楚歌了。
之前憑借著自己三萬多年的強悍修為,不斷的應付著豐樂接二連三的攻擊,這樣一來自己的力量是驟減,不過靈息媚氣是過于的自負,竟然想著憑借自身強大的修為,豐樂這些小招數自然不在話下,可是她哪里知道,其實從被豐樂激出那洞穴之後,她便是一直被豐樂算計,雖然從中豐樂也是心存僥幸希望能夠正面降服這靈息媚氣而吃了一點小虧,但這並不影響整個大局。
在靈息媚氣走出那老巢洞穴之後,便是進入了豐樂的小天地之中,而從此豐樂都是逐漸的佔據了優勢。
此刻靈息媚氣明白過來卻已經是晚了。
「成者王,敗者寇,靈息媚氣,今日你若是不肯降服于我,那麼你的下場則只有一個,心神俱滅。「
豐樂再次沉聲說著,傲立=于巨大的赤紅火鳳身上,睥睨天下,傲視群雄的千古霸氣一覽無余。
靈息媚氣神情是一變再變,原本以為只有這世上強悍到如同花弦那樣厲害的人物才能夠奈何得了自己,而豐樂雖然厲害,不過卻相比較當年的花弦來說相差何止千倍,可正是因為這麼一個原因,靈息媚氣已經是逐步的沒入了敗局之中,也就是說這種結果是早就注定了得。
「給你一刻鐘的時間考慮,你若自認為還能夠逃得出我這僅僅兩大真身靈獸接下來的強大攻擊的話,那麼你完全可以動手反抗。「
豐樂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的威脅,他知道,對于向靈息媚氣這樣修煉了幾萬年的靈氣,只能夠利用硬的來降服,而不是和她將道理,就算當初的雪月一樣,雪月雖然實力沒有此刻這靈息媚氣的厲害但是豐樂當初依舊還是采用了強硬的手段。
靈息媚氣神情之間是千變萬化,陰晴不定,似乎在進行著強烈的爭斗。
見靈息媚氣如此表情,豐樂黯然不動任憑這靈息媚氣去做決定,總之結果對于豐樂來說並不重要,當然能夠得到這個當年與花弦那樣強大的人有一拼之力的靈息媚氣自然是最好不過了。
「如此威脅我讓我臣服于你,卻是如何可能?」
沒有想到,將近一刻鐘地時候,這靈息媚氣卻是沉哼了一聲,顯得極為不甘地說道。
雖然這靈息媚氣的語氣很是不善,不過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此時此刻的靈息媚氣顯然就是妥協了,只不過因為自己三萬年的強大修為使得其心性高傲不已,一時之間難以接受這個現實,需要一個台階罷了。
豐樂哪能不知道此時此刻這靈息媚氣的想法,強硬手段雖然初見成效,不過軟硬兼施才是最終成就事情的關鍵之處。
「這個自然,我想依照你現在的修為已經是天神巔峰境界了,可是這樣一種修為卻並不是一個真正的極限,你自己知道,而我也是清楚,光憑借你自己的修煉達到了如今的瓶頸,往後想要突破只怕是難上加難,甚至是不可能的事情,不過只要你跟著我卻能夠保證你修為再上好幾個台階。」
豐樂這一招倒是對于當初的狸虎獸使用過,不過後來豐樂明白,當時是被狸虎獸真正給擺了一道,狸虎獸雖然願意臣服自己,只怕更多的原因是因為知道了自己與天暝的千絲萬縷的關系,也就是說狸虎獸真正臣服的不是自己,而是天暝。
靈息媚氣听著豐樂這番話先是一臉的驚訝,可隨即便是輕蔑冷笑。
「說的倒是輕巧,你如何讓我相信你能夠保證將我的修為突破至天癸之境?「
靈息媚氣冷冷質問著,不過豐樂卻是突然面色一怔。
「天葵之境?「
豐樂心頭大是好奇,果不其然,當初天暝與自己所講述的武道修煉境界遠遠不只是天神境界就是一種終結了,不然依照白玉萱的修為,應該是一個頂尖級強者才是,但是事實上並非是如此,而且豐樂還敢保證,這天葵也不會是一種終極境界才是。
相同了這些,豐樂心頭稍加安定,神情恢復了過來,看著靈息媚氣鄭重其事地說︰「一個能夠被軒轅劍認主之人,你認為有沒有這個能耐將你的修為突飛到一個嶄新的世界?」
「什麼?軒轅劍?」
靈息媚氣一听,全身陡然一震,顯得極為的驚訝,一雙妖異的紫光瞳目更是不可置信地看向了豐樂。
「不錯,正是軒轅劍。」
說罷豐樂腦中意念一起,頓時那寄居在靈台之中的軒轅劍竟是受到了感應,瞬間便是出現在了豐樂的右手之上,汩汩如同焚燒一般的氣息縈繞劍體之上。
「軒轅劍,果然是軒轅劍,真沒有想到,十大神魁之一的軒轅劍竟然會在你的手中,而且還認你為主,實在是太不可肆意了,當年魔神界之時,軒轅神魁不知道因為何種緣由隕落,其精氣神血肉皮毛散落在其創造的軒轅世界之中,而他的終極神器軒轅劍也是不知道落于何處,真是沒有想到,一百多萬年之後,竟然會出現在你的手上。」
靈息媚氣此刻竟然是有些語無倫次,自言自語地說著。
不過豐樂卻隱隱听出來了一些門道,靈息媚氣這自言自語之中似乎在說著她知道當年的魔神崩塌世界,以及這軒轅劍的來歷,是什麼十大神魁之一的軒轅神魁。
「現在你認為我還有沒有這個能耐助你突破這個天神的終極瓶頸?」
豐樂沒有繼續尋思下去,當務之急便是收服了這靈息媚氣。
「自然!」
靈息媚氣竟然是一改之前的倨傲,反而是亟不可待地回答著。
「如此便好,雖然我現在修為一般,但是往後斷然會讓你如願以償。」
豐樂倒是沒有隱藏自己的目前的缺陷,毫不避諱地說著。
「這個我倒是並不擔心,不過我很是好奇,你現在不過是凝物期巔峰狀態,雖然經歷了巨大雷劫,卻是修為沒有增進,實力雖然很是讓人意外,但這並不能夠讓你看穿我天神境界的修為。」
豐樂沒有想到靈息媚氣在這時候還會詢問自己這件事情,心頭不由苦笑。
自己自然是看不出來,畢竟境界相差甚遠,可是那袖袋空間之中的天暝卻是看得出來,但這也是讓豐樂明白了一點,那天暝的修為只怕還在這靈息媚氣之上才是,想到這,豐樂心頭不由一陣心驚肉跳,以天暝這樣的修為難道還要被黑麟追殺不成?如果真是那樣那黑麟豈不是太強大了。
「我自然是有著我的一套方法,這點你無須多問,你只要知道,以後你便是與我豐樂成為主僕關系。」
豐樂沒有回答靈息媚氣的話,轉而話鋒急轉,「而且我要在你的精神意識當中注入一道力量,至于為何我想你也明白,只有這樣我才能夠放心你跟在我身邊。」
靈息媚氣雖然心頭對于豐樂這種有點趾高氣揚的架勢很是不爽,不過看向那軒轅劍之時,心頭不由一陣平靜,不是忍受豐樂,而是再次看到了以後跟著這個被軒轅劍認主的男子,說前途無量也是絲毫不為過。
靈息媚氣點了點頭,完全同意豐樂的這些話。
「如此正好???「
外面的白玉萱是不知道這龍鳳斗氣形成的結界之中竟然是一個小天地,一個無論是武道還是斗氣所有修煉者心頭夢寐以求的一個境界。
直到此刻,那龍鳳斗氣的結界逐漸的消失,白玉萱猛然一驚,以為里面的靈息媚氣真的是沖出了這重重結界出來了,那麼一來便是自己出手的時候到了。
但是讓她倍感意外的是,直到結界的完全消失不見,依舊是沒有見著那靈息媚氣的急速攻擊而來,而更加讓白玉萱驚訝地是,此刻竟然在自己眼前出現了兩個人,一男一女,男的正是之前進入了結界之中的豐樂,而女子卻是全身紫色,就是美貌頭發嘴唇都是沒有例外,一雙妖異不已的瞳眼顯得極為不深不可測。
白玉萱驚異地看了看這個女子上下,而後看向豐樂,「這是怎麼回事?」
白玉萱問道。
「問題已經解決,我們這就出去。」
豐樂嘿嘿一笑,沒有回答白玉萱的話,沖著身旁的靈息媚氣使了一個眼色。
那靈息媚氣會意,也是沒有顧忌到白玉萱的神情疑惑,陡然全身紫光暴漲,「彌媚影散」
這話剛落,頓時便是萬道白光激射而來,豐樂與白玉萱兩人一時之間還真是沒有能夠習慣,紛紛伸手遮住了眼見,知道適應下來。
一股清新自然地空氣撲鼻而來,豐樂與白玉萱兩人常常的吸了一口氣,心神巨爽。
「快看,快看,是掌門,是掌門,掌門終于回來了。」
就在兩人出現的那一剎那,就听得數百女子驚異尖叫的聲音,興奮激動活躍的氣氛頓時點燃了。
豐樂見此情況暗自一笑,看來這倒理家派一鬧也不是無功而返,收了一件軒轅三千甲,還有這強大到恐怖的靈息媚氣,可謂是大獲豐收。
「白掌門,如此我們便就此別過,豐樂再次為之前魯莽沖撞了白掌門,還請白掌門見諒。」
豐樂這時候見白玉萱眉頭緊鎖,似乎有些不高興。
看著這個重新遮掩上了面紗的女子,豐樂心頭不自覺一動,那段在霞子洞之中的黯然之緣,雖然是被這靈息媚氣做了手腳,可是兩人畢竟還是有過那麼一段有實無名的姻緣。
白玉萱見豐樂如此一說,神色微微一頓,竟然顯得幾分不習慣豐樂如此的客氣。
「你這就要走?」
白玉萱不自禁地問道,可立馬便是意識到了問題,俏臉頓時緋紅一片。
豐樂微微一愣,但卻未作細想,淡淡地點了點頭,「來日方長,不過還請白掌門對于蘇酥姑娘的事情多做調查才是,免得誤了蘇酥姑娘的性命。」
「師傅!」
就在豐樂說話之際,從那擁簇而來的女弟子之中傳來了蘇酥的聲音。
一天一夜,這幾百的理家派弟子都是在此守候著,今日終于是見著白玉萱出現了,心頭大是高興。
听見蘇酥的聲音,兩人同時朝著蘇酥那邊看了過去,紛紛一笑,此刻的白玉萱早就已經將蘇酥的問題給拋卻在了腦後。
「你們祖師花弦雖然以忘情修煉玄,地,昆三套法訣,但實則並非如此,當年你花弦之所以會由此行為不過是因為她得一段未了情緣這才一怒之下警訓後人罷了,這應該是與花弦的私心有著極為重要的干系,不過依我所想,當年花弦將這三套法訣修煉到了極限,絕對不是忘情使然,忘情能夠催發體內的潛能,但是忘情卻終究成就不了當年花弦的境界,這也是這麼幾千年來你們理家派逐漸沒落的原因所在,不過我卻在你們入洞之時便是成全了你,只要你多加修煉,達至你祖師花弦當年的境界是絕對可能的,而且我看你根骨奇佳,不然爺不可能這般年紀就有返真期修為!」
靈息媚氣這時候冷不丁的說老人一通話,這不由讓豐樂與白玉萱兩人都是震驚,而在提及到霞子洞之中的事情之時,兩人同時難看不已,白玉萱更是面色潮紅。
雖然對于靈息媚氣的話是半信半疑,可是白玉萱卻想到了自己在與豐樂有合體之緣之後修為精進的一瞬間,突破了自己十幾年的修煉禁止。
「難道當年祖師之舉真的如同這人所說的一樣?」雖然沒有輕言見著靈息媚氣化作人形之後的形態,可是听其聲音觀其言行,白玉萱早就已經是猜測到了分,這就是靈息媚氣化形之後的狀態,而靈息媚氣與花弦曾經交手,了解花弦的一些過往也是應該,但是白玉萱此刻心頭卻是矛盾之極,不知道該相信還是不該相信。
「此話當真?我可知道你當年只不過是與花弦大了幾個照面而已。」
豐樂這時候大是好奇的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