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穆露與穆野那里知曉,原來當初他們幾人剛入北奴國的時候便與那兩人遇上,其中一人斗氣實力深不可測,而另外一人意念修為也是相當厲害,甚至從穆野口中分析,意念修煉者堪比當年的向文。泡*書*吧(
不過雙方之間卻並不是因為有什麼利益沖突而產生了摩擦,倒是因為那意念修煉者對于穆家一行人刻意試探罷了,這才引發了後面的事情,而至于為何因為豐鈴來到卻突然折身而去,這點就是穆野與穆霜幾人也是不大清楚。
不過對于這點豐樂卻已經不在意,知道雙方沒有什麼深仇大恨,這個問題解決起來倒也是簡單。
「這可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識一家人啊。」
豐樂听完兩人的敘述不由笑著說道,同時目光也是刻意地看向了南宮雪。
「這話怎麼說?」
穆野沒有一皺問道。
「穆家主有所不知,這兩人正是我一直苦苦等待的兩人,其中一人便是這位南宮姑娘的授業恩師,另一人更也是以為奇人,只可可能此人脾性有些古怪,倒是與幾位有了一些摩擦,不過好在沒有出什麼大問題。」
「穆家主,我文前輩性子的確是有些古怪,他那人辦事就是看心情,有時候看誰不順眼就會捉弄一番,南宮雪今日在這里代文前輩給各位陪個不是了。」
南宮雪是個聰慧的女子,豐樂都如此說了自然知道自己接下來該干什麼。
這一席話說出,頓時使得穆野以及穆家的眾高手們都是紛紛點頭,雖然當初與那所謂姓文之人受了不少氣,不過這南宮雪倒是識大體。
「豐樂,你打算何時出發?如果在多耽擱只怕是誤了時間了。「
穆野看著豐樂說道。
「我本打算等到南宮姑娘的恩師以及那位前輩到來,到時候一通出發,不過眼下只能夠改變計劃了,如此,我們再等上三日,如此他們二人還是沒到,我們只有先行出發了。「」嗯,如此也好,到時候我們只要在流英莊留下口信便是,待到兩位前輩趕來,他們也好直接趕過來就是了。「
穆霜插話著,身邊的穆露卻是一直撇著嘴巴,她向來是不喜歡這種事情,要不是因為豐樂的緣故,她才是懶得參加這種場合,與其如此,還不如和豐傲這個小家伙玩鬧的好。
豐傲倒是一本正經的看著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很是認真。
「你可有幾分把握?」
穆野再次詢問著,就目前的情況看來,出了豐樂自己實力非凡,也就是剩下自己的那幾個家族高手擁有戰斗力了。
「這點穆家主無需擔心,我雖然沒有必勝的把握,但是卻能夠與個個家族勢力拼上一拼。」
豐樂笑得極為的輕松,絲毫沒有在意即將在極淵之地可能發生的一場惡戰。
見豐樂如此輕松,穆野心頭雖然很是不解,不過念及豐樂自身的能耐,心頭也是釋然,也許豐樂能夠給自己意想不到的驚喜。
「如此我們便在這流英莊休整三日,這段時間我們還得依靠穆家主的家族力量尋得消息。」
「這個自然。」
穆野以前便是想要將整個家族的事業都是轉手讓給豐樂,這點卻是因為什麼家族的使命,豐樂雖然隱隱猜測到了什麼,卻沒有接受,對于這個一個龐大的基業,首先不說受之有愧,豐樂本身就不想被這些事情被羈絆著。
而穆野一直因為所謂的家族使命,心頭一直是惦記著這件事情,所以此刻豐樂發話,他自然是全力以赴,不然這次爭奪遁天道之事,他也不會和自己的女兒穆霜親自率領一幫高手前來給豐樂助陣了,這可還是穆家實力第一次表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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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之後,南宮雪的師傅以及那文姓的意念高手一直沒有出現,豐樂與南宮雪心頭都是覺得不妙,不過眼下卻沒有過于的時間去想這些問題。
三日之後,一行人按時出發。
極淵之地,位于北奴國的極北之地,從東陵大陸形成以來一直承受著極寒冰封,這冰凍數千年甚至是幾萬年之久,寒冰之厚度已經無法估計,也沒有人能夠知道這冰層厚度,而且,即便是修為如何厲害之人能夠憑借自身能耐鑽到冰層之下,卻也不能夠見底,因為,越是到了下方,那冰封極寒之力更是濃重,縱然你修為再高也是難以見到冰層之底,只怕你還未到其三分之二就已經被極寒力量侵蝕經脈而亡了。
而極淵之地的極淵之洞正是因為這股濃重至極的極寒之氣而成為了三大凶險之境之一,只怕是那玄音谷界以及死海之域也是要排在這極淵之地之後了。
原本是因為懾于極淵之地的威名,這極淵之地能夠存活或者活動的生靈極少,不過近一月以來卻是在這力時常出沒一些修煉之人,甚至有人憑借浩大修為朝著極淵之洞而去。
不過,這一月以來,極淵之地的上空卻一直有股氣息聚而不散,而那股氣息最為濃稠之處更是與那危機重重的極淵之洞相對應著,似是那極淵之洞之中將會有什麼異物出現一般。
豐樂一行人抵達極淵之地已經是三日之後了,這一路北行,途中遇上不少修煉之人,也有人試圖挑釁,不過每每都是被震懾逃逸,亦或者是被豐樂幾人擊殺。
越是往北,這氣溫就越發的低,而那一行女子此刻卻並沒有出現在豐樂身旁,原來,豐樂將一行人也是裝進了自己的小天地世界之中。
只是穆野以及一干眾高手以及姬發卻是沒有進入,按照穆野的說法就是,有什麼事情也好有個照應。
不過豐樂對于這點卻全然沒有在意,只是全當好意罷了。
「原以為襄樊城已經溫度夠低了,沒有想到深入到這極北之地溫度更是低得駭人啊。」
豐樂不無感嘆著,隔著鵝毛雪幕,能見度不到二十米,可見降雪之大,而且,那鵝毛大雪雖然窸窸窣窣的降落下來,可是剛一接觸地面便是與那冰層融為了一體,堅固不已。
「如此還真不知道那極淵之地究竟要厲害到何種程度,難怪一個冰窟能夠成為三大凶險之境。」
「當年有人試圖闖入那極淵之洞當中查探,不過從古至今,無論修為多高深者,無一例外都是有進無出。」
穆野此刻說著。
「難道無論我們人類如何修煉,最終連這麼一個冰窟都是征服不了麼?那修煉又是有什麼大意義?終究還是突破不了這個世界的束縛。」
豐樂心頭一股不服之氣頓生,滿腔說著。
「豐公子所言即是,不過正如家主說的那般,從古至今除了當年狄天以及我們老家主修煉到了劍神境界,到如今卻還沒有听說過有人能夠修煉到劍神境界,劍尊境界的修煉者不在少數,可是想要沖破最後一重瓶頸卻又是太和容易,少則數十年,多則數百年,可人的壽命又如何維持數百年之久,除非沖破肉身禁制。」
這時候,穆家一人卻笑著插話道。
此人名叫穆高林,劍尊中格修為,在一行高手之中屬于中等,由此也使可見穆野此行所帶來的戰斗力是何其的強大。
「沖破肉身的禁制?」
豐樂听到這句話,心頭為之一震,以往只顧得上修煉,卻是沒有想過究竟在修煉之上會有哪些變化,這沖破肉身的禁制對于豐樂來說還真是一句稀罕的話。
「難道這自古以來就沒有人沖破麼?」
豐樂連聲問道。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我也不敢肯定,不過就目前知道的而來,誰能夠說沖破了肉身的禁制?一旦沖破了肉身的禁制,年壽將不再是問題,不過即便是當年的狄天以及我穆家的老祖宗,都只能夠說是延長了壽命而不能夠說是沖破了肉身的限制。」
穆高林繼續說道,穆野在一旁連連點頭,對于穆家老祖宗,穆家所有人在豐樂面前絲毫不避諱,而且還有些刻意為之的意思。
「沖破肉身的禁制都是這般難于登天一般,那沖破這個世界空間的禁制又將會是怎樣一種境界。」
豐樂說著不自覺的聯想著那種通天徹底之能了,武道能夠逆天,卻不能夠通天,只是不知道天神境界之後是否能夠與天同在?
陡然,豐樂想到了靈息媚氣與自己所說的十大神魁之事,只怕也只有達到那種境界才有可能通天徹底,與天地同在吧。
「現在說這些也是無用,以後的事情誰也是說不定,以前沒有人能夠沖破肉身禁制,卻不代表以後沒有。」
此刻豐樂全身一股凜然自信之氣,不由就是那森森極寒之氣也是被逼的到了三尺之外,其他人更是一驚。
「這也不能夠說以前沒有,這上古聖皇能力便是通天徹地,說不定這聖皇便是那麼一號人物,不然他所修煉的小天地世界也不會有如此奇妙之處,引來這麼多人的爭奪。」
姬發此刻卻是輕聲說道,方才幾人的談話他倒是記在心頭,不過年壽無疆那卻有些遙遠,也只是用來作為茶飯之余的閑談罷了。
「呵,沒有想到,這遁天道未出,恐怕這各方勢力倒是都到齊了。」
豐樂輕笑一聲,目光直指前方,隔著雪幕雖然看不清楚,不過卻能夠隱隱約約覺察到一點氣息。
「到似乎不是什麼故人。」
姬發隱隱覺察之後也是說道。
「的確不是故人,不過這各方勢力甚多,就是一小門小派,甚至是個人都想來分一杯羹,這也無足奇怪的。」
穆野也是說著。
「幾位這一行可是辛苦啊,不如坐下閑聊幾句,也好解解乏味之心。」
那前方幾人雖然沒有看得見,不過豐樂卻知道幾人正在靠近,當下運足了力道,聲音如同洪鐘一般穿了過去。
透過層層的雪幕,那幾人听得幾位的透徹。
「好強大的實力。」
幾人心頭都是一驚,神色更是大變,在如今這個關鍵時候,隨時都可能因為遁天道而死于非命,今日自己幾人卻是遇上了這麼一個厲害人物了。
「閣下修為好生厲害,不知道閣下尊姓大名可否告知?」
這一行總共五人,其中一個精精瘦瘦的中年男子扯開了嗓子喊道。
「呵呵,幾位無需擔心,我並無惡意,只是這極淵之地,大學之天,寒氣逼人,我察幾人氣息雖然是在強撐,卻顯然耐不住這極寒的侵襲,不如過來閑聊也是無妨。」
豐樂卻是淡淡說著,絲毫沒有敵意。
那人愣了愣,豐樂說得倒是輕巧,在這種情況之下,誰會輕易相信于人,那是在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幾位在擔心我殘害你們幾人麼?」
豐樂見那邊遲遲沒有回應,再次擴開了聲音問道,「以你們四個劍聖,一個劍尊修為在我面前不過是三招兩式的結局罷了,我若想要你們性命,又何必如此多費唇舌?」
而其實,這時候穆野幾人也都是不明白豐樂的意思,紛紛疑惑地看著豐樂。
「閣下好意心領了,不過我等幾人還需趕路,就此告辭。」
此刻那人再次傳來了聲音。
「你們幾人不是為這遁天道而來?」
豐樂直接便是問著,「我想來著極淵之地的人不是為這遁天道的,難道豈是看熱鬧不成?你們就此回去豈不是遺憾,須知,天材地寶之物即便是不能夠得之,卻能夠有幸觀之也是一大快事。」
豐樂說話之際,身形卻是消失不見,不就之後便是從對面遠處傳來了幾聲驚呼呵斥之聲。
「不過想得到,想觀摩卻還得需要一定的本事,你們是有自知之明之人,倒是現在離去,不過我卻還有一些事情想要詢問你們。「
豐樂此刻看著眼前有些驚慌的五人淡淡地說著,目光一掃,那五人齊齊一個寒顫,即便是那劍尊強者在這眼光之下也是不寒而栗,勝過于此刻極寒之氣的厲害之處。
「你們之前卻是去往哪里,此行又是去往何處?「
豐樂面色一變,聲音幾分陰沉。
幾人面色再次一變,只覺得一股強大的壓力將自己的所有經脈都是威懾住,力量催動不起半分,如此實力,著實是對付自己五人是三兩找地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