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七章北邙之夜
夜深之際,北邙城更顯的清冷,也似乎是北王勢力明白這短時間因為五霸會的原因,刻意加強了整個北邙城的戒備,從而整個居住在北邙城之中的人已經敏感的嗅到了這種空氣之中彌漫的一股緊張肅殺的味道。*1*1*
「怎麼樣?還有多久?」
一出陰暗的巷角之中突然傳來一個微弱而謹慎的聲音,說話的是個男人,聲音略微低沉,語氣之中顯得有些緊張,似乎接下來就要發生了他們一直所期待的事情了一樣。
「該死,原本以為明月當空之時便是最佳時辰,一旦祥瑞之氣中出,我們便能夠根據祥瑞之氣尋找到那處所在,可是今晚竟然是夜色隱晦,看不到半分的月色,更別說什麼光亮了,看來只能夠等待了,希望那祥瑞之氣不要如同今晚的月色一樣出什麼大的簍子才好。」
另外一人滿是擔憂地說道,同時不斷埋怨著月色不明之天理。
「看來還是只有等待了,不過我已經名人打听到了,最近進入北邙城的勢力可不小,除了那些參加五霸會的高手們,甚至還有很多平時並不高調的門派也是參與了進來,而且這北邙城又是在白岩宗的勢力範圍之下,這種祥瑞之氣一旦出現只怕他們勢必回來爭奪,到時候還真是得有一番廝殺,我們即便是等等也沒有關系,免得生出不必要的傷亡,一旦得到了傳說之中莫寶百合刃,我軒陽門何愁不在光大之日。」
之前那陰沉聲音的男子再次說道,此刻卻不是緊張,略微顯得激動異常。
「該死的鬼夜色,不是一直都說這北邙城由于地理原因,每個夜色都是明月高懸,並不會出現什麼烏雲遮月之現象,沒有想到傳言之中的還是假的。」
另一個男子還是不依不饒地罵罵咧咧道,顯然他對于今天晚上的這種鬼夜色是充滿了抱怨之情。
不過,他們兩人並沒有發覺的是,整個北邙城的夜色不僅僅是變得陰晦,而且這種陰晦還在不斷的加重,似乎整個靈界之中的烏雲之氣都是在朝著這個方向追趕而來,而這件事情的本身便就是一種不同尋常的顯現,駛出反常必有妖。
「夜月迷蒙。」
另外一處,一身著白衣的男子看著上空夜色之中陰晦不斷加重,且其中蘊含著一種讓人極為不自在的氣息,那男子口中暗自說了一句,身上一柄劍體負背于身後,沒有絲毫的異象,就如同普通的常用兵器一樣,惹不起眼球,只是此刻背在此人身上竟然是顯得有些累贅,或是給人一種畫蛇添足之感,將原本男人的氣勢竟然在瞬間給損了幾分。
此刻男子整個人都站在高角屋頂之上,夜空之風將起衣物吹起,但是讓人驚奇的是,雖然有大風吹過,衣服翻飛,卻听不到絲毫的衣物搖擺產生的聲音,不知道那原本應該再次生成的風聲究竟是傳到了哪里去了。
男子與之前巷角黑暗之中的兩人不同,他似乎並不在意別人的覺察,亦或者是有自信于自己的實力而並不擔心別人的覺察。
「付輝山,沒有想到你個老東西竟然也趕來了,不過在如此多人面前你如此高調,難道你的就真的那般自信于自己的實力不成?還是你的擒蒼**已經修煉到最高境界?」
那灰衣男子依舊漫不經心地看著夜空說道,身後那把普普通通的尋常之劍竟然喂喂顫抖,但卻並沒有什麼想象之中的奇異光芒,似乎是在激動又好像是在忌憚什麼東西,只是在男人身後抖動著。
「風邪,不要著急,得到了莫寶百合刃便能夠與你融合,你終將成為一代神器,到時候我們兩者可以縱游整個天地之間。」
男人很是的模了模劍柄,肉身說道,而那被稱之為風邪的劍體竟然如同擁有靈性一樣,竟然在男子的安撫說話之下逐漸的平靜了下來,最後竟然沒有半分的舉動。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從北邙城的另外一出畫出一道白晝光芒,那白晝光芒如同一把閃電利刃一樣,朝著上空那無盡的夜色之中直插二去,就像是要將整個無盡的黑幕給撕裂了一樣,而那黑幕在此刻這刺眼的光亮面前卻就好像一塊等待裁剪的黑布,一動不動,除了那氣息的雲動。
可是讓人看的驚奇的是,那白色刺眼的光芒雖然看似凌厲不凡,而那無盡厚重的黑幕到是看似無處可藏,但結果卻讓人是大跌眼鏡,那白晝光芒在一次快速上升之下陡然就好像觸踫到了什麼實質性的東西一樣,頓時一陣白光閃爍,從那整個凌厲的光芒中心爆炸了出來,霎時間竟然將小半個北邙城給照亮了,所有人都是為之一驚,而後便是傳來轟隆一聲巨響,那白光此刻瞬間便是示弱,就好像是無邊黑色之中的螢火之光那樣,變得毫無反抗之力,而整個光點這時候也是失去了任何的力量支撐點,朝著下方的北邙城急速的墜落了下來。
眼見著那白色光亮就要落入了北邙城時候,下方竟然再次一道暗黃色的光亮朝著那白色兩點而去,看上去應該是有人前去搭救了。
「付輝山,難道你你以為以你一己之力能夠與我們所有人對抗不成?你的夜色迷霧**雖然厲害但,可是在我等面前也不過是三腳貓的功夫罷了,識相的還是快快將這迷霧**給去了,不要等到我們強行破開,不然便是你修為大損,危機神魂的時候。」
頓時,整個北邙城上空都籠罩在了一通婚後無邊的聲音之中,說話的是一個老者,從起聲音之中傳達的那份壓抑的力量便是可以見得,此人修為很厲害。
那聲音就好像沉睡多年的古鐘,瞬間敲響卻絲毫不損色當年之威,好大的終生將整個北邙城之中瞬間喚醒,一陣接著一陣,在整個北邙城的上空指出回蕩。
「你是何人?不服氣的可以試試,我付輝山既然敢如此做法自然就不怕你們。」
從整個夜色上空之中傳來一個陰陽怪氣而不知道是男人還是女人的聲音,這個聲音尖銳雖然沒有之前老者說話的聲音洪亮而震懾心神的效果卻產生強大的音波刺入到所有人的腦中,讓人覺得滿身的不舒服。
「我是誰你不用知道,既然你執意如此,那就休怪老夫無情。」
那老者脾氣卻是暴躁,賤付輝山如此囂張,不把所有人放在嚴重,當下卻是低沉一聲,隨後,那北邙城上空頓時出現一個藍色身影,手中持有一把長柄大斧,整個斧柄足足有丈余,氣勢森森逼人,看似實力著實不凡。
「輪回斧!」
凡是看到那老者手中的長柄大斧之人都是在心頭暗自驚呼了一聲,顯然是已經認出了持此長柄大斧之人的身份。
「你是誰?這輪回斧怎麼會在你手中?」
顯然,那付輝山也是認識這這長柄大斧的來頭,正是當年在整個靈界之中風頭意識的輪回斧,當年持有次輪回斧的正是地坎王,當年地坎王手中有一面威風八面的銅鏡,甚是厲害,只是此時早就不知道到了誰的手中,當然豐樂幾人除外,而除了那面銅鏡之外卻還有另外一件兵器,便是這輪回斧,雖然這輪回斧不及那面銅鏡的名氣之大,但是作為當年地坎王手中的兩件絕世兵器存在,自然沒人敢小覷,這付輝山方才雖然是口出狂言,但是此刻撿到這輪回斧卻不由心頭一跳,知道此人來頭不小,要是此人不是那地坎王到也就罷了,可要是當年地坎王沒死自己卻如何收場?他有自信在自己這夜色迷蒙之術修煉到佳境之後,能夠應付這一次出現的所有人,但是他沒有想到一開始就出現了這麼一個厲害的人物。
「我是誰你不用知道,你若不將這夜色迷蒙之術給去了,那麼可就別怪老夫下手無情了,你應該識得老夫手中的這輪回斧,他的名頭你也有應該清楚。」
那老者雖然已經亮出了自己的寶物,卻遲遲沒有動手,老者雖然強行出頭,卻也是有著實力的保證,但是他又不願意與這付輝山耗費過多的真遠力量,所以,暫且還是想著以自己手中這輪回斧的名氣來震懾一下這付輝山,興許能夠奏效,實在不行,那麼自己也就不惜利用這輪回斧殺殺這付輝山的銳氣。
那付輝山這時候左右為難了,要是就這麼去了夜色迷蒙之術,那麼就代表今日之爭自己第一個出局了,可是不去了,這輪回斧的厲害他卻明白清楚,稍不注意自己還真是會元氣大傷心神遭損。
這時候的付輝山是左右為難,那遠處屋頂之上的灰衣男人也是面色凝卓,注意力到並非在付輝山究竟如何選擇之上,而是那老者手中的輪回斧,當然此時此刻不僅僅是他一人,現在只怕整個北邙城中所有垂涎那莫寶百合刃的人都在驚異于這老者的輪回斧,同時也整整明白了今晚之爭可謂是高手如雲,這一出現便是這麼一些厲害人物,著實讓那些在修為尚並不自信之人萌生了退卻之意,寶物雖好,但是為了這東西而丟掉了性命卻是玩玩不應該了。
男子凝神看著,背後的那風邪劍再次的傳來了震動之聲,它似乎也是敏感的發覺到了那輪回斧的存在,躍躍欲試,就此想要挑戰一番。
「地坎王的終極兵器,竟然會再次出現,只是那面厲害的鏡子現在何處?」
男子沉吟良久卻是說道,這時候似乎才意識到了身後的那風邪劍的一樣,當下笑了笑,很是地再次模著劍柄說道︰「風邪莫急,這輪回斧雖然厲害,但是比較那莫寶百合刃卻還相差深遠,只是你現在氣息未盛,只怕還不能夠與那輪回斧強行對抗。」
男子說罷,深情之中竟然流露出了幾分神傷,好像在他與這風邪劍之間有著某種不為人知而又讓人听之神傷的故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