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有人正唱著歌,她閑著無聊,決定當起事外人,見女孩正唱著她最拿手歌,就詢問︰「美女,可以一塊唱?」女孩不屑的眼神看了她一眼,將話筒丟給了她,不太理睬的獨自走了出去。
她無奈的獨自唱了起來,唱完後她听到了後面的腳步聲,也聞到了身後女孩身上散發的香氣,轉過身來將話筒遞給了女孩。面前的女孩看上去很是溫和,看著她友好的笑說︰「歐總想跟你合唱一首,可以嗎?」
听女孩所講,她疑惑的看向歐成文,見歐成文那閃著精光的眸子里,存著深知一切的笑意,隱約有一股不好的猜測,心不由得往下沉去。而歐成文點完歌也完全是為難她,點的歌是樂隊合唱的歌曲,而且還全都是男低音,起了個頭後就示意讓她接下去,男聲本身就比較低,要她來唱男聲的歌著實有些困難。
她想了一下就直接將話遞給了日冕,對歐成文歉意道︰「對不起,歐總,這首歌看來我是沒辦法唱下去了,不如讓適合的人來唱吧!」日冕接過了話筒。
歐成文似笑非笑的笑了一下,雲淡風輕的說︰「想要將一件事做成功,就得學會去克服所有遇到的困難,你唱都沒唱,怎麼就知道自己不適?」說話時眼楮直直的盯著她,但神色卻也柔和了一分,不似剛才那般犀利,可是話卻是略有所指。
房內的幾位女郎紛紛向歐成文,不明白歐成文怎麼會突然如此說,紛紛猜測起來。眾女來回的彼此看來看去,日冕只是含笑的端起面前的酒水喝了起來,一幅事不關已高高掛起的樣子。
她選擇直接無視歐成文話中的含義,對于歐成文的話也並不矛以否認,笑著平靜的反問︰「有些事情是沒有辦法克服的,就好比有人生下來注定是男人,有的人注定是女人,有人生下來就千纏萬貫,有人卻生下來就吃了上頓沒下頓,有人一生下來就能玩弄、左右別人的人生,而有的人卻只有被玩弄、被左右的份,這些不是都沒有辦法改變的嗎?」
說話間,大家紛紛看著她,神色各異,透著震驚,詫異,不想她竟然說話這麼不識趣。
歐成文卻突然笑了,看向日冕笑說︰「你這朋友說話挺有意思,明明如此偏激的話語,在她口中說出來听著竟然變了味,不過這說的話倒是一針見血。」停了一下卻直直的盯著她說,「但到底是要更好,還是要更壞,卻是需要自己去選的。」
歐成文話一說完,那位面色溫和的女孩臉色沉了下去,獨自起身什麼話也沒有講,只是有些黯然神傷的離開了房間。大家看著女孩離開,來回彼此看了一下,眾人臉上各帶異彩。
可歐成文只是盯著她看,似乎想要听她如何回答,她都不知道日冕跟歐成文說了什麼?這麼成功的讓歐成文將心思放到了她這邊,疑惑的看向了日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