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想到了什麼,迅速一把將阿香拉住,阿香被她嚇了一跳,微微顫抖的看向她問︰「做什麼?」她笑著慢慢向阿香靠近,阿香許是見她臉上神色不對,越加害怕起來,將身子往後傾了傾。
她要的效果已經達到,心里會心一笑,卻繼而威脅的說︰「我絕對不會害你,只是想問你一些事,請你如實回答,如果你不如實回答,別怪我將剛剛听到的話說出去。」
阿香震驚的看向她,顫抖的問︰「你到底要做什麼?」
她在阿香耳邊悄悄的說了幾句,再次問阿香︰「知道等會過去怎麼說了?」
阿香驚慌失措的盯著她半天,像看到瘋子似的看著她,許是看著她淺淺的笑後,不得不應著發麻的頭皮,最終害怕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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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輕風萬里,房內,寂靜如野。
她感覺到一股光線,慢慢睜開了眼,確定了所在的位置,醫院,暗自吐了一口氣。想起昨天那股狠勁,自己都覺得意外,只知道當時腦袋里就一個念想,這事只準成功不準失敗,這唯一的念想使她將頭狠狠的砸向了洗手台上。
她讓阿香裝作害怕故意去跟歐成文講,自己是與她在拉扯過程中讓她受了傷,歐成文知道她是誰,一定會去追問阿香事實。阿香經不住逼自會告訴歐成文自己說了謊,還會說出指使自己說謊的就是她,歐成文知道她是故意的,這樣一來歐成文只會想要搞明白她想玩什麼花樣,很顯然她成功了。
頭依舊很痛,她微微動了一下就不想再動,低下眸子就看到了趴在她右側的日冕,以及左側的艷紅,還有那坐在不遠處的歐成文。
艷紅看上去像是哭過,眼楮有點腫,艷紅每次哭過,不管嚴重不嚴重眼楮都會有一點點腫。艷紅對日冕準確來講是厭惡,此時竟然與日冕呆在同一個房間里守著她,這確實讓她感覺有點意外。
房內的氣氛很安靜,大家都沒有醒,她伸手將萬日冕額頭上的頭發挑到一旁,看到了萬日冕如孩子般的睡顏,她是頭一回看到日冕如此安靜的躺在自己面前。
日冕皮膚細白,稜角分明,五官陰柔卻不失剛毅,閉眼的時候溫文如玉,睜開眼的時候眸子剛中帶柔,但又幽深不見底。待她看著出神之時,歐成文起身已經站到了她旁邊,正一臉疑惑而不解,外而深思意外的盯著她看。
她反映過來之時忙將手收了回來,卻在慌亂之中觸踫到了日冕。萬日冕醒了過來,見她睜開眼後意外的站了起來,關切的問︰「你什麼時候醒的?」隨後又向她靠近。
她壓下浮動的情緒以及慌亂,剛想說話時卻听歐成文含笑未明的說︰「關鍵還是要問醒後是想做什麼。」
日冕疑惑的看向歐成文,她不經意的看了歐成文一眼,歐成文眼中看戲的神色有點重,她不自然移開視線,卻見日冕正看著她,就唯有勉強笑了一下,轉而看向了還睡著的艷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