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李澤揚卻反常的在岳斐睡後像促膝談心一樣主動交待,說他是齊恆建設老總李偕銘的獨子,也告訴了凌雙雙的家庭背景,以及兩家聯姻的原因等等。至于交待得全不全、真不真,就只他自己清楚了。
岳悅對他早已失去了信任,只像听故事一樣,一副津津有味的樣子。待他講完,她還期待的問後續故事如何。
他一頭霧水,一時想不過來,沒有發生的事要怎麼說。
「那你趕緊想,我先去完成我的工作,你想好了明天繼續給我講吧!不過,建議你換個老爹吧,齊恆建設的李偕銘可是神龍級人物,龍的兒子再差也是龜,至于你,還是你自己衡量一下吧!」
李澤揚這才反應過來,很受打擊的問︰「你當我是在講故事?」
岳悅卻是大度豪爽的︰「咳,管你是講故事,還是真實的,都一樣。反正你要我幫你做的事,我已經做完了。我想,今天過後,你那位凌雙雙應該不會再纏著嫁你了。」
「不一定。」
不一定就不一定,大不了凌雙雙沒事就來自找沒趣,不信還收拾不了她?不過,她不想出手了,她覺得凌雙雙其實也挺可憐的,做惡人的事就留給李澤揚去完成吧,對他展開勸說︰「其實,你完全有威脅她不嫁你的理由,你何苦費盡周章的把我拉下水呢?之後的事,你自己應付吧!為了幫你,我都成悍婦了,我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在不到一個月的時間里甩出了三耳光。你不憐惜她,我還有點兒憐惜呢!」
李澤揚的挫敗感更加的強烈,再次給她解釋,但她已經篤定了她所想就是事實,任他多次強調他真是齊恆建設李偕銘的獨子,她仍把對他的定義甩了出來「神不可能生個屎殼郎出來。」
任何的話語都已經無用了,那就確定一件事,一件對他來說很重要的事︰「岳悅,如果我說的都是真的,你會不會想嫁給我?」
想都沒想就直接搖頭。
不死心的再問︰「你不覺得我各方面的條件都很好嗎?你一點兒都不動心嗎?要知道,很多女人都想嫁給我的。」
岳悅不耐煩了,雙手一叉腰,對他吼著︰「你還有完沒完?好,你是好,非常好,你就像股市里的牛股,天天漲瘋,很多人都搶著買,行了吧?可是,我這人憂患意識比較強,看你漲成這樣了,我怕之後是天天跌停。」
欲哭無淚的李澤揚,在心被打擊得千瘡百孔了,還再著最後僥幸問︰「不至于這樣損我吧?」
「Kao,李澤揚,就憑你這羅里羅唆的婆婆嘴,我首先就否定你了。明確告訴你,老娘我恨嫁。管你是總統的兒子,還是富豪的私生子,統統與我無關。不信?要不要我給你立字為據?」
「不用不用。」
「我確實沒有給你立據的必要,但你必須得記住,你給我立的據,之後,好好的扮演好你的角色,別再有事沒事的給我淨找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