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個寶寶雇個爹 第3卷 原來竟是狼入室 一百五十七、付諸行動

作者 ︰ 听香

岳悅討好的夾起菜喂到李澤揚嘴里,裝作因方便米飯事件而想起那處房屋一時興起的說︰「李大爺,你那公寓還空著的吧?沒人住,多可惜呀!你看我們又都是傷殘人士,回家你老爹老娘又會擔心。不如我們住那里去吧?」

見他沒有答應,想來是誘惑的力度不夠,又說不在父母眼皮底下,做什麼都方便,特別是他要出去找女人,也不用半夜偷偷模模的去,偷偷模模的回,然後還得她想借口幫忙掩飾。

心里剛剛升起的濃烈愛意又讓她一盆冷水給沖淡了。很受傷很無奈的問︰「女人,你能不能有點兒女人的正常反應?」

「女人的正常反應?」岳悅重復念叨了一遍,恍然說︰「哦,你是想我表現出小肚雞場吃醋嗎?又沒有觀眾,別要求我太敬業了,演戲和現實生活還是要分清,混淆了會很麻煩的。」

這類話不是她一次兩次說,他每隔上幾天就會對類似問題旁敲側擊的問一下,每次都希望著能有他滿意的答案,卻是一次比一次失望。

他覺得自己應該轉移目光,不能再時時只圍著她轉了,否則,在某一天,他沒準真會被打擊得對女人失去了興趣。

好吧,接受她的建議,搬出來住,那樣,確實會方便很多。點點頭,答應了她的要求,只是,把搬出來住的理由丟給了她,讓她想辦法去說服他父母。

這有什麼難的?

拿過他的電話,當著他的面就打給了李偕銘︰「爸,秦壬剛打電話來說,讓我和澤揚帶著斐兒去什麼地方幾天。問他什麼事也不說,澤揚只讓我按他說的做。一會兒秦壬就來接斐兒。」

李偕銘不疑有他,立即答應,並問她需不需要帶什麼東西。

李澤揚則瞪大了眼楮看著她,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掛了電話,岳悅又把秦壬的電話號碼按下,打著李澤揚的幌子,讓他半小時內把斐兒接過來。

不給他任何發言的機會,掛掉、關機。

李澤揚雖然有些不滿她的自作主張,但听到秦壬被一個女人命令,感覺特有趣,也特舒心,夸講她是第一個對秦壬呼來喝去的女人。

岳悅可不認同,反駁著舉證︰「有你說的那麼夸張嗎?你沒發現那家伙就一欠吼的東西嗎?上次在臨市,好言好語跟他說,他當放屁,一吼,什麼事都辦得妥妥當當的。我還擔心今天太溫柔了,他又當沒听到。不行,我還是再打個電話。」

李澤揚一把搶過電話,放到下坐著,輕斥她︰「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秦壬可不是善類,你沒事還是別去惹他的好。」

「哦,那你和他算不算物以類聚?」

「算,還有你。」李澤揚已習慣她把他當成物品,回答得很坦然,然後認命的說︰「岳悅,我發現,你是美女面孔,魔鬼本性。誰要真娶你回家當老婆,會死得又快又慘。所以,我還是跟你保持搭檔的關系會長命一點兒。」

確實,很多人適合做朋友,一旦關系轉變,連朋友都沒得做。岳悅對他的決定很滿意,欣然答應。但眼下這種搭檔關系,她已經厭倦了、反感了,她覺得是得不償失,帶著兒子離開是必須的、盡快的。

「一家三口」住進了李澤揚在鬧市區的家里。

沒有了老人的監管,真的自由多了。岳悅以腳傷未好,在家陪斐兒為由,對剛上一天的班就請上了事假病假。

李澤揚呢,樂得有了她說的借口,也不用去公司,跟她說了聲,然後就數天夜不歸宿。

她樂得和兒子在他的家里搞得天翻地覆、烏煙瘴氣。

不知是腳傷不嚴重,還是他給她的是靈丹妙藥,才兩天,她已經可以任意行走了。那就意味著,她可以行動了。

她早已把這房間里能掃蕩的都掃蕩了,可是那套奢侈得不像話的首飾在李家大宅,她和斐兒那麼多的衣服和日用口也在李家大宅,回去取,是不可能的。只得忍痛割愛回到原來的家里,取到藏起來的證件、銀行卡,看了看其他身外物,婉惜的嘆了口氣,輕裝帶著兒子去了長途汽車站,坐長途汽車去幾百公里外的S市,玩幾天再轉乘火車去另一個省市投奔一位外地朋友,最後再去非洲投奔紫蘿。

她相信,不用實名字購票的輾轉,秦壬再會找人,也是如大海撈針的。她很有信心,此次能順利離開李家。

物極必反,這句話在重要時刻總能顯現出真理的本性。

清晨,還在睡夢中的岳悅听到有人敲門,一聲一聲的非常有節奏,以為是服務員,高聲回了句不需要任何幫忙。

但敲門聲還是響了起來,只是,這次伴上了禮貌的自報身份。

哦,是送火車票的啊!

岳悅大贊代理銷售的神速,從包里取出幾張錢,僅著睡衣蹦跳著去開門。

就在門打開的那一刻,她整個人變成了雕塑。

門口站著的,竟然是她認為最不可能出現的人——秦壬。

「岳大美人,沒見過帥哥?」秦壬只手撐門,另一只手優雅的撥了撥清爽利落的短發,給她一個迷死人的笑容。「謝謝你的真實反應,讓我知道,我在揚最親密的女人心目中,比他帥得多。」

岳悅在他話音未落時已回過神來,趁他像孔雀一樣自戀時,用力一腳踹去,打算趁他躲閃時關上門。

他躲閃了,卻不是後退,冒著被踹的危險奮勇前進,在她的腳沒能沾到邊時已躍進了房間,彎腰細看熟睡的斐兒,指月復輕輕撫過他的小臉,嘖嘖出聲,不理會岳悅想殺人的神情,邪笑著問︰「岳大美人,你是怎樣偷到揚的種的?」

她直覺的認為是李澤揚讓他來套話的,自然不會承認偷種,更何況她偷的種又不是他的。不屑的一翻白眼,理直氣壯的說︰「老娘我至于對他干那下三濫的事嗎?」

「是嗎?」他眯起眼審視她,說得是有幾分可信度,但他並不完全相信。好吧,既然不承認是偷的李澤揚的種,那肯定也與李澤揚有關,不然,這孩子怎麼和他那麼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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