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個寶寶雇個爹 第3卷 原來竟是狼入室 一百九十、拒絕歉意

作者 ︰ 听香

想起看過的激/情片中,他們的動作更加的劇烈,完事後肌膚也跟之前的一樣。而自己的印象中,他較之前幾次溫柔得多,自己幾乎連難受都沒有,怎麼會有那麼多印痕?

一個白痴想法突現︰不會是被子掉色給印上去的吧?

用濕毛巾擦了擦,不見有掉的顏色,加重一點兒力,也無特別的痛感,為什麼會這樣,是不是患了皮膚病或血液病?

這個念頭一起,越覺像那麼回事兒。

李澤揚他有過那麼多女人,還沒一個是固定的,他不得病就是老天無眼,一定是李澤揚給傳染的。

她想極盡詛咒之言語咒死他,可內心不知為何又有些許的不忍。搖搖頭,穿好衣服整理好頭發,裝得若無其事的走出去站在他床邊,像長輩的關懷︰「找個醫生檢查一下吧,早發現早醫治。生活上也注意點兒,別害人害己。」

吃錯藥了?他仰視著她的神情,很認真。他想不明白,問她是什麼意思。

優雅的一轉身,丟下一句「不知道就算了,當我沒說。」

明明說了的話,能當作什麼都沒有說嗎?李澤揚要向她問清楚,他可不想她的腦子又有怪古稀奇的想法而橫生枝節。

她偏偏就不說了。

他只得妥協,寵溺的苦笑,「怎麼我對你就這樣縱容呢?好吧,不說就不說。」很自然的掀開身上的床單下床來,全/果的身體頓時展現在她眼前。

他是故意的,他很想知道經過親密的身體心靈交流後,她的態度有什麼變化。

確實變化了。

她的臉雖有微微的紅暈,但並不是純害羞的反應。她的眼神很大膽,換著角度將他全身上下都仔細的掃了個遍,像欣賞一件藝術品,又像是表達與他關系的密切程度。

李澤揚倒有些不適應了。在想,是不是該擺幾個不雅的造型刺激刺激她?

還是算了,別那麼花痴、白痴了。

她點了點頭,在心里贊揚他的皮膚色澤不錯,也不見有瑕疵。她在想,為什麼他就能給人健康的感覺,是他抵抗力好,潛伏的病菌還被鎮壓著?由此看來,這病也不會是什麼不得了的病,吃點兒藥應該就好了。不過,以後還真不能讓他這個病毒攜帶者踫了,誰知還沒有別的更可怕的呢?

岳悅暗暗吁了口氣,擔憂減少,心情自然跟著好了。

「有進步!」他點頭稱贊著,慢條斯理穿著衣服,一邊問她︰「餓了吧?想吃什麼?回家吃的話我就給媽打電話。」

「當然是回家吃了。」岳悅順著他的話答應得非常爽快,正在他高興之時,來了個轉折︰「不過是你回你的家,我回我的家。」

他的動作明顯的一緩,快速的穿好衣服,近到她身邊扳住她的肩,隱隱不悅的問︰「你的家是指哪里?我的家里指哪里?」

明知故問?掙月兌他的手,提醒︰「你別忘記了,你昨天已經答應了我,讓我去過我想要過的生活。我喜歡女人,我跟她早已同/居多年。」

昨天確實是沖動了,在讓她離開後他就後悔了。逼著秦壬十二個小時內給出那個女人的資料,還叮囑只要那女人的,相關人中,不能涉及到岳悅的私事。

那些本就是私事呀!

秦壬哭笑不得的在他限定的時間內查到了資料,自是順便的多了解了一點兒岳悅的事。

當秦壬邀功一樣的跟李澤揚說時,他只問了一句︰「她們是不是那種關系?」

肯定的「不是」,讓他消散了所有怒意。

他還想告訴他更多的信息,已被他掛了電話。

只要那個答案就夠了,其他的都不重要。

想想那個肯定的答案,他就隱藏不住笑意。心情大好的拉住她的手,不像道歉的道歉︰「昨天我在氣頭說了錯話。你剛才也承認了,你跟她沒什麼呀!」

「我什麼時候說的?」岳悅想否認,但似乎已經沒有了作用,誰讓之前說話不經大腦呢。

「就當你沒說,我自己理解的,行了吧?」摟住她的腰,很有誠意的說︰「夫妻倆哪有不拌拌嘴的,好了,別生氣了。接上斐兒一起回家了。」

手再次被她甩開,她沒有忘記她昨天離開的原因,那是她權衡了很久的決定,好不容易才逮著機會實施,又豈能因為一時的意/亂/情/迷或說錯話而回到原點。如果這次回去了,再想離開怕是很難很難。

岳悅很嚴肅的跟他說︰「李澤揚,不要以為今天發生的事是我向你低頭,是乞求你讓我重回你家,或是請求你高台貴手讓我能像以前一樣工作。不是的,第一,我們不存在誰向誰低頭的問題,我們是相互利用。如果你能偶爾以演戲時的身份來看看斐兒,我會感激;第二,我不會再去你家,昨天我離開的理由讓你在你父母面前是保存了足夠的面子的,他們不會責怪你;三,你是斷了我的工作,這已成不能改變的事實,不過,我想,老天不會絕我,我總能找到生存的辦法,只希望你別再搗亂。」

她的話讓李澤揚不生氣是不可能的,他耐著性子听完她的三點,臉色已經變得很難看,沉著臉再次問她︰「你是不是確定了不跟我回去?」

「是。」她回答得很堅決。

他竟然不強迫,退一步說︰「繼續到公司來上班,職位照舊,薪酬照舊。」

那份月薪可是自己辛苦算幾個月的數字才能換來的,確實有點兒誘惑力度,她差點兒就點頭答應了。但看著床上那一攤凌亂,她又擔心了,來這里上班,天天跟他相處,不就是給他制造了隨時都能像今天一樣的機會了。那樣的班會嚴重變味,如同是把自己給賣了一樣,那與情/人、小三、甚至是出來做的小姐又有什麼區別?

絕對不能為斗米折腰,必須堅決的拒絕。

男人的耐心總是有限,見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還是在他低聲下氣如同討好一樣的態度下拒絕,氣得丟下狠話︰「從明天起,你天天來齊恆報到上班,否則,我不會去看斐兒。」

說完,他就要獨自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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