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國的街市可真是熱鬧」,詩嵐別了然兒和花靳羽便翻身出了南國的宮廷,怎麼說自己的任務即將完成若就這麼走了豈是可惜了。听說南國的街市是各國最繁榮的街市了,親眼看到才覺得所言非虛,眼前是一派繁榮昌盛的情景,街道兩旁佇立著各類的店鋪齊齊的用同一種紋路圖騰嵌攘著門外的木柱,一眼望去讓人不禁有一種極為舒適的感覺。街上叫賣聲、討價聲、笑聲、瓷碗踫撞聲應接不暇,人們皆是摩肩擦踵一般徘徊在這局促的環境當中。
詩嵐此時著這一身男裝,氣宇軒昂,不落縴塵,一路上都有好幾位姑娘對她頻頻拋著媚眼,詩嵐無奈但總比著女裝要安全些,她走著走著便在一家酒樓停住,微微抬頭眼中便映入「太白酒樓」四個雕花大字,這間酒樓似乎跟周圍的房舍大有不同,其看似簡約卻隱雜著華麗,在門外的兩棟木柱上分別刻著「人非聖賢皆自醉,酒入愁腸勿斷腸」字樣,詩嵐看著這間酒樓不禁省起興趣來,聞說南國有著天下最好的佳酒,她到要探探是如何之好。
雙腳跨入酒樓,詩嵐便直徑朝著二樓廂房走去,應著店小二的詢問,詩嵐叫了店中的招牌酒—「懸醉」順道迅速地觀察了四周的環境,酒樓的客人實在不少除了她即將落座的廂房其他地方幾乎是沒有余位的,酒上之時,詩嵐便聞到一股肆意的香醇之味,讓她瞬間心馳神往起來。
「這酒為何如此之香?「詩嵐疑惑得問著店小二。」客觀想必是第一次來我們店吧,」店小二透著極為熱情的情緒招呼道,「這‘懸醉’是我們老板特別調制的,用天下聞名遐邇的香薰植草混合調制,合著上等的糯米而成。所以,這香味極為奇美。」
「哦,原來如此,那都有些什麼香薰植草呢?」
「這可是店里的秘密,只有老板才知道的。」店小二挑眉神秘地說道,「听說,這里面還有只有北國才有的花,叫什麼織織雪」
「織雪梅?」
「是啊,客官真是好見識,不過我從來沒有看到過這織雪梅,听他人說,這種花很美,就像天上神仙才能有的東西一樣。」
詩嵐微微愣神,思緒中扯出一股極為濃烈的哀傷,這麼多年都不曾忘卻。
那個只屬于北國的極美的花種,那朵帶給她一切厄運的幻瑾梅,她仿佛看到那朵紫瓣藍蕊的花朵在艷麗的陽光中綻放,四周是皇族里最有勢力的貴族駐足觀察著這難遇的奇景。琴聲悠揚,那個善彈琴曲的白衣男子,悠然坐于石凳之上讓她看得傾心,那一刻的心動就如洪水猛獸一般徹底地讓她淪陷其中。
男子轉身笑得如同仙塵一般,暈化在一切的華美之中
嘴角余香,合著濃烈的回憶,詩嵐的眼角不禁流下一道淚來。
突然,房外似是有腳步的聲響,當詩嵐反應過來望向紗帳覆置的柵門時,眼前便出現了一位錦衣男子。
「恕我冒昧,只是這酒樓里沒有余位了。」男子似乎極為儒雅,見詩嵐眼角的淚滴便尷尬地欠了欠身作勢正要離去,「若是打擾了兄台,便請見諒。」
詩嵐回神望著這個突然闖入的男子,卻在下一刻看到男子腰間懸掛之物之時,立刻瞪大了眼楮。
怎麼會在他的身上?白玉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