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詩嵐與花靳羽對話之後,她便只能呆在自己的屋子里一步都不能出去。說是待客,實則是軟禁而已。但這十幾日,詩嵐卻始終想不明白很多事,突然而至的變故讓她的思緒有些雜亂無章起來。
為什麼花靳羽會說魅負了她?
為什麼他明明說鬟姬是棋子卻故意避開她的視線?
而又為什麼他會如此煞費心機地置 赫南楚于死地?
這一切一定不是表面上的那麼簡單,總覺得背後有一種陰暗的力量在驅使主導著這一切。但她如今不能用武,又被軟禁也只能伺機而動了。
正當詩嵐用右手撐著右臉頰沉浸在思緒之中的時候,面前的房門突然打開,詩嵐抬頭便見到嗜籪走了進來,他的笑容依舊帶著玩世不恭的嘲諷對著詩嵐說道,「呵呵,看來姬詩嵐還挺悠閑,這幾日沒出去是不是很悶啊?」
聞言詩嵐白了白眼不願理會他。
見眼前女子的不屑,嗜籪亦眯了眯眼逐漸走近詩嵐,待看到詩嵐的穿著打扮之後便饒有興致的再次調笑道,「看來姬詩嵐穿女裝的樣子還是很銷h n的嘛。」
「無恥!」最討厭男人用色眯眯地眼楮看著自己,而听到嗜籪這麼粗魯的話語形容自己的時候,詩嵐便氣憤地即欲掀桌,「你就只有調戲女人的本事?」
「當然不是了,我這次來當然有正事要做」,嗜籪似乎暫時停止了自己的嘲諷言語中逐顯得嚴肅起來,「副司命我將你帶到南宮正殿,看來是有好戲看了。」
「好戲?」
「這‘情戀’的花毒可不是一般的毒呢,現在已經過了十幾日,我估算著現在南宮估計也沒剩下幾個活口了。說不定就剩下那個 赫南楚一個孤家寡人了。」
「既然棋局已定為何還要要挾我助你們?難道是讓我當觀客麼?」
「這便不是明說了,你去了便知。」
听到嗜籪的一番話,詩嵐眸中暗沉,想起那個叫做‘情戀’的花種,她便不禁心里有些不舒服,這麼美麗且代表兩個相愛之人的花種,竟然會變成毒花,仿佛丑陋和美麗永遠沒有區別一般。這難道就是生命永遠逃月兌不了的禁錮和規則麼?
「走吧,既然要走就快點走。」詩嵐置始置終都未曾有過一絲表情,說著便往門外走去。
而嗜籪見此也跟了上去,在擦過詩嵐側肩的時候便問道,「你為什麼不問我那個小兔崽子的情況呢?」
問又怎樣不問又怎樣,她早就了然于心。
「既然你們要留我做事,也不會把要挾的籌碼棄掉,問了不是多此一舉。」
听到詩嵐的回答,嗜籪繼而扯笑,他的確很是欣賞眼前這個女子的聰明和淡定,但這個人卻始終不能和自己成為盟友。也罷,其實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