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詩嵐扶著 赫南楚顫顫巍巍地走在牢外的時候,面前已然走來花靳羽、嗜籪和其身後的隨從。早在之前,花靳羽便隨探子來報說地牢處有打斗之聲便來探個究竟,結果竟然會看到詩嵐扶著身受重傷的 赫南楚正要逃離,心中不免有些怒意。
"姬詩嵐你不怕連自己都把命賠進去麼?!」
看著眼前的花靳羽,詩嵐沒有任何懼怕之色,早在決定救 赫南楚的時候,她便知這定是一場惡戰,而既然無法避免她姬詩嵐也只好拼死一搏。
「姬詩嵐從來就沒有怕過!」詩嵐冷顏掃過對方身上充斥著一貫的寒冷氣息。
但還沒等花靳羽說什麼,其一旁的嗜籪卻按耐不住直接閃移了出來,抬頭掃視了詩嵐一遍繼而調笑道,「我還以為姬詩嵐是專情之人呢,結果原來是見一個愛一個。我們副司有什麼不好的,你非要去幫 赫南楚這臭小子,愚蠢啊,」
「哼,」早已習慣了嗜籪的語氣,詩嵐只是不屑以對,她不緊不慢地將 赫南楚放在一邊繼而站立著一個人面對著眾人,笑說道,「你這副司心比禽sh u還不如,從來就不配姬詩嵐喜歡。而你又在做什麼跳梁小丑?」
「你!"听到詩嵐對自己的謾罵,嗜籪已然控制不住憤慨一個箭步便沖了上去,彼此一旦過招,便是轟轟烈烈。
由于之前詩嵐已于嗜籪有過幾次交手,她便一下此記住了嗜籪的攻擊套路,幾次阻擋便很快就看穿了他的漏洞,詩嵐微微一笑一擊手便將嗜籪深深地打出了幾米之遠,而當她趁機再加一擊的時候,花靳羽便擋在了她的面前。
詩嵐反應地抬頭看他,這個一貫以溫潤的姿態出現的男子如今卻讓人感覺到有強烈的氣場貫穿在她的周圍,看來之前他隱藏地確有如此之深,詩嵐完全沒有意識到這個看似儒雅的男子竟然會有這麼深厚的內力。
「既然你這樣做,我便無需留情了。」花靳羽嘴角上揚,從袖底抽出一把玉扇向詩嵐襲去,其速度快得令人乍舌,詩嵐慌忙閃躲但右手還是被玉扇尖銳的稜角所割傷。而還沒等詩嵐有所反應對方有緊接襲來,詩嵐被迫閃躲但依舊負傷。這樣打下去,她完全就沒有還手的余地,而身上的傷也逐一增多,詩嵐無暇顧及身上不斷傳來的疼痛感依舊定定地觀測著對方的動作進行著閃躲,但沒過多久,她的鬢角和背脊已然不斷地流下了汗來。
若是在這樣打下去,她真的會毫無勝算的。詩嵐秀美緊皺,一個飛身從花靳羽的頭頂直直地飛了過去,待其轉身詩嵐便是發奮一擊,全身呈螺旋式直直地朝著花靳羽襲來。
但對方卻如此輕易地閃躲開去嘴角留有狠絕的笑容,將玉扇飛離出去精準地割穿了詩嵐的右腿,一陣刺骨的痛貫穿了整個神經,詩嵐繼而猛得倒地一時無法站起。
而對方似乎依舊沒有罷休的意思,以居高臨下的姿勢看著自己,欲再加一擊。
詩嵐無力阻擋在看倒花靳羽抬起的手的時候,她便只是定定地看著不再做任何反抗。
只是只是她這一生注定欠下很多債,也不能報完心中的仇恨。
不過也罷,若是當初她就這麼死了,她也不必因為仇恨而折磨自己。人將死的時候,是否會將一切都放開去?
而她如今這種坦然的心態,是否就是這個道理呢?
想著想著,詩嵐便慢慢地閉上了眼楮,等待著死亡的降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