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瞥著魅將注意移動到了身後,詩嵐暗自右手勢力便立即將干擾的音波傳向那個對峙然兒的少年耳中,至此幾秒,台上的少年似乎眼神有些恍惚起來,來攻擊是的步伐都逐漸變得沉重無比。
見此情景詩嵐眼中頓生笑意同時傳聲于站在一旁的然兒耳中。
「然兒~~趁現在∼∼∼打倒他!」
然兒顯然一個激靈,略微俯身一個箭步就朝著那個少年沖去,半路騰空以螺旋式的沖擊波直接對準少年發動最大的攻擊。
就在靠近少年的那一瞬間,對方竟然解除了詩嵐對他的干擾忽跪地面,一段順滑,便直直的躲閃了過去。
見此情景,詩嵐硬是一驚,不由自主地將視線轉向一旁的魅,而下一秒觸及到他幾欲殺人的眼光之時,她便明白了一切。
她的所作所為怎麼可以瞞得過他?但是,這個眼前的男人終究還是那麼會記恨啊。
視線交接了幾秒,沒有預料地,對方突然轉頭,琥珀色的眼眸定定地看著競技台上的兩個少年,但口中卻冷冷地低聲說著,「為了這個少年,你連千容的規矩都要破麼?!」
聲音雖低,但卻充斥著讓人心驚地威脅之氣,詩嵐已經明顯地感覺到此時面前這個男人的晦暗。她知道,千容最忌諱的就是在比試之時用伎倆反勝對方,違背者皆是悲慘的下場。
「啊!」還沒等詩嵐說什麼,競技台上的那一聲刺耳的慘叫讓詩嵐瞬間有種心痛欲裂的感受,她猝然轉身,略入眼簾的便是然兒嘴角溢血地撲到在台上的情景。
仿佛身體所有的器官都緊緊地被一根鐵鏈搰得滲出鮮血,詩嵐的腦海中急速地循環著之前南宮然兒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樣子。他那麼默默地堅持,那麼堅定地相信著一個已經不再存在的姐姐,最後卻仍是她親手將他帶入更深的深淵里。她早該想到的,相比南宮,或許千容更加地黑暗與殘忍,它就像是一個吃了人不吐骨頭的魔鬼將所有夢想成就一番事業的人們吸引入口,再一並吞沒。
而她如今還曾單純地以為只要他在她身邊,就不會有任何傷害的。
「然兒!」詩嵐立即站起身來,心急地騰空向競技台上飛去。
然台下眾人當看到詩嵐滿臉傷悲地抱著那個倒地的白衣少年的時候眼中皆是錯愕和恍然的神情。
怪不得這個少年會被這般重用,原來竟是與魅的女人有著親密的關系啊。
此時的詩嵐全然失去了一貫的理智,在眾目睽睽之下抱著受傷的然兒就往競技台下走,怎料身後卻傳來刺穿雲層如雷電那般的吼聲,「姬詩嵐!你給我回來!」
詩嵐身影略微一震,逐而嘴角露出一絲諷笑,轉身仰著傲慢的頭顱向著觀台上那個錦服獸袍披身男子冷然回到,「詩嵐知道首領不喜歡他,詩嵐這就帶他離開千容。」
言止便繼續向前邁著步子。
「胡鬧!!」魅已然怒火中燒,一個騰身便直直地向幾欲前行的詩嵐襲來。
感覺到身後一股強烈的震蕩,詩嵐幾欲轉身但下一刻便被點住了穴道。懷里的然兒也同時被一旁的綾,猝然搶了過去。
「來人,姬詩嵐不知長進,屢次破壞千容規矩,現將她關入惡魂窟閉門思過!」
惡魂窟?!
听到這三個字的時候台下的人皆議論紛紛,惡魂窟內寄養了無數的冤魂,只要進入窟者皆會因為窟內濃重的戾氣而損傷身心,更有甚者將是尸骨無存,而如今首領竟然讓身邊一直如此重用的女人進入那里,這也足見首領的冷血無情。